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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房租还有吃食,我还剩1万。我闻到身上怪味,好看的眉头蹙起,转眼进美容院花了5千,我在想这钱怎么不耐花。
正当我思考,噍,我看见谁了,我哥,讨厌的是他身边有认回来不久的真货弟弟。
那又怎样呢,他都当了我18年的哥了,就算我被赶了出去他不照样是我哥。
我厚着脸皮上去,他们不愿搭理我,甚至还叫保镖驱赶我。
哼哼我不爽,我使出以前的招使,哼哼,看吧,我哥果然停了。结果是他当众耻辱我,揭穿我爬他床。说我是妓子,一副没男人就活不了模样
我脚步有些踉跄,我跑了。
我怀孕了,他知道这消息立马叫我打了,我不肯,我又跑了,我哪跑的过他保镖,这不被抓了回来。
我第一次求他,眼眶蓄着泪花跪在地上求他。
没用,他叫人把我压到医院打掉。
我很伤心,期间得了重度抑郁症。
当我恍惚回神,我手腕滑了个口子,裴诩然倚在门看着,见我停了,嗤笑了一声不疾不徐问:“怎么,怕死了?”
我忘了我是怎么回答,我只记得那天被他打了躺了三天三夜。
裴家也没想到男人还跟我有关系。
止到我在次在他们面前露面,我挺了个8月大的肚子,他们大为震惊。
我在心里想他们都是sb。
可能是我自残多了还是裴诩然佛系了,这次意外他竟然不说什么,只叫我好好休息。
怀孕后期手脚臃肿,我在他们面前犹如胖子,脚步有些蹒跚。我好郁闷,更郁闷的是裴诩然,他说我在外被人搞怀孕,见我可怜便捡了回来。
我心里冷笑,他们要是信了就是sb。特别是那个恶心的马轲轲,哦不,应该叫裴轲轲了,他那什么表情,看着就反胃。
裴诩然也没想到吃饭的地点竟碰上裴父他们。
裴父把裴诩然喊去外面谈话,回来却是一脸黑,阴沉沉的。我见到不由笑出话,他淡淡看了我眼,接下来说的话更是让我没有脸。
俩人回去的路上。他驾车,我怀孕我坐在后座。
他说:“你到时候这孩子我会以收养名义养他。”
“我不要。”我果断拒绝他。
“你都养不活自己你还想养他?”他淡淡道。
见我不回,在后视镜瞥了一眼,丢出炸弹:“我要结婚了。”
“……什么时候。”
“明年。”
“那我呢。”
“我会在给你笔钱,好自为之,我不会在收留你了。”
“收留?”我疑惑歪着头。
“哥哥你不爱我了吗?”
“……”
一直等不到裴诩然回答,我急了:“你不爱我你为什么要养我。”
“神经病。”
他又骂我,我委屈嘟嘴。不要命的在座椅打他,他被我搞得乱了方向盘。还好是大晚上又是别墅区,车量少。
在大马路车扭成麻花辫。他气得把车停在路边,把我拉下车,拉到有树木遮挡的地方对我拳打脚踢。
我又哭了,他听到更是不耐烦,他下手越狠我就哭地越大声,最后俩人都累了。
在洗手间,站在大得不正常的镜子。我清晰见到我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青紫痕迹,还有我自残留下的一痕一线,手臂、腰、腿、脚、只要不是正面让人肉眼看见的,都惨遭我的毒手。
我很难受,一想到这孩子呱呱落地我俩就是分离。我难免心里动了歪路。
裴诩然睡觉了,我已他同过不少眠,他已熟悉我,对我的到来毫不知觉。
我悄无声息爬上床,拿出水果刀,对准他胸口。
要插入他胸口时,他挣开了眼,阻止了我并把我踢下床。原来他一直都没睡,一直防备我,他从没有对我放下警惕心。
他大骂我是疯子。
我躺在地上哈哈大笑,疯子,我不就是吗。
我大声对他嘶吼:“我不就是被你逼疯的吗,你对我下药,让我变成你嘴中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你强迫我吸毒,又强迫我戒毒。裴诩然。”这是我第一次念出他名字。“你后面不是爱上我才让我戒毒的吗。”
回忆在这记忆又错乱了。
他后面把我囚禁了,叫人把我绑在床上,止到我生下孩子。他就迫不及待让人把我丢到远处,怕我继续回来缠他,他连身份证都不给我,只给了我一大笔钱。
这笔钱不出意外被混混抢走了,还对我拳打脚踢,本刻坐月子的我雪上加霜,又加上黑户,走到哪人人不肯雇佣我,像打发乞丐一样打发我。
就这样子,我捡垃圾为生,一天少有几块多有几十,过上一天3个馒头生活,运气不好连个馒头都没有。因为我很好欺负啊,混混都盯上了我,不得于几天搬一次家。
得不到恢复的我,留下了后遗症,肚子有时会疼得直翻滚,即使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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