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忙转过头看向旁边,却发现君柒已经不在了。吓得瑁丹着急起身,那腰部瞬间来了猛烈的酸痛感,让他直接捂住了腰垂下头思考人生,不行、不能再频繁了!不为君柒考虑,也得为自己考虑吧!还不等瑁丹挣扎起身,门口就俏咪咪的打开了一道缝隙,一条蛇脑袋探了进来,“夫人醒了吗?”“我醒了!君柒在哪?你们有没有看见他!”蛇闻言道:“夫人不用担心!主上正在他自己的屋里睡觉,让我们来伺候您。”紧接着房门就打开了,一大堆黑蛇乌泱泱的爬了进来,它们头上还举着水盆子等洗漱用品,瑁丹听到君柒还在府上就松了口气,花费一些时间就洗漱完毕了。瑁丹穿好衣服直接越过了蛇群来到了一个房门口,这里是他初次来上君府时进过的屋子,而里面的场景也与那次见面别无二致。一条黑色巨蛇盘缩在石床之上,远处看宛如一块大型的黑色巨石,不过一近看能瞧见那微弱的起伏,还有一吸一呼的呼吸声。瑁丹悄声来到它的旁边,可是巨蛇没有一点反应显然是累到了极致在补眠,如果是以前的自己还未必能分清头还是尾,可是相处了这么长时间,又怎么会认错。那首头部分有暗蓝色的纹路,瑁丹找到后双手轻轻的抱住了蛇头,亲吻在了它的头上。君柒似乎感知到了,它微微抬起了头没有睁眼,将脑袋从尾巴里扬起耷拉在边上,任由瑁丹的触碰,然后舒适的继续入睡了。 领主们的异心瑁丹抚摸着微凉的蛇皮给它揉了揉脑袋,伸出尾巴扫了扫它的身上,巨蛇肉眼可见的速度从蜷缩状态摊开,不再有防备警惕之心更像是坦荡的露出了肚皮。瑁丹幻化回了小松鼠,一蹦一跳的趴在了蛇脑袋上,温热的肚皮紧贴在蛇皮上告诉着它,自己还在身边没走。屋内静悄悄的也没有找死的家伙敢来打扰,所以它俩都进入了梦乡。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大门外传来怒气腾腾的声音,“君柒!只是去一趟蚩南林之外,你为什么还跑去别的地方了?跑别的地方不说,你还把当地领主都杀了!”红雀由远及近的声音飞快的往这边走,一旁的小蛇都拦不住,只能任由他闯进了屋内然后被冻的一瑟缩,奈何实在是太生气了。他刚进来的一瞬间瑁丹就惊醒了,它用爪子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迷糊道:“怎么了……”黑蛇还是没有清醒,只是被吵的下意识将脑袋埋回了尾巴里,上面的小松鼠身形不稳趔趄了几步直接滑了下去,骨碌碌的摔在了地上趴着,“唔!”君柒一个瞬间就睁开了眼睛,它眼睛涣散还没有聚焦,用尾巴缠绕住灰扑扑的松鼠后放回了脑袋上,然后继续沉睡了。红雀:“你你你……”这时外面也赶过来一个人,是熊大叔。
只见熊大叔一手拽住了红雀的头发,“走走走,有话老子跟你说,别吵主上休息!”“头发头发头——”两个人就这么拉扯走远了。瑁丹彻底清醒了,它看着两人离去的方向,果断的跳了下去它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可下一秒就听见身后沙哑疲倦的声音:“回来,待在本座身边哪都别去。”“噢……”瑁丹变回了人形,他坐在床边用手抱住了蛇头,然后什么也不管就靠在它身上,继续安心入睡了。另一边。君柒带回来的手下都在。其中花孔雀受伤有些严重,他闷咳了好几声啐出一口血来,恰好吐在了花豹的脚上,本以为两人会打一架的,可是都累的说不出话了索性放过了。竹叶情况比较好,只是手上有很多的挠痕,她手上还抱着一只外来兔子此刻正撸毛呢。这只兔子不敢说话,只能内心抗议,它是被这条竹叶蛇大老远从别的山头掳来的!为什么?因为太可爱了……小负没有跟随君柒去端鼠窝,所以神清气爽的给他们扇风,与端茶倒水之类的活。红雀看见他们的狼狈样先是一愣,又转头看向熊大叔道:“你们干什么了?鼠娘子留下的兵,很难对付吗?”熊大叔摆了摆手:“区区几千只耗子而已,我们打持久战都能弄死它们。也挽救了不少被抓去的妖兽,只是多数已经沦为耗子餐了。至于为什么这么狼狈……”“因为主上带着我们去别的区域杀领主了。”花孔雀边咳嗽边接话,“蚩南林再偏僻的地带距离妖京太远,要不是这次去一趟,还发现不了它们的谋逆心呢!”“用人界什么话来着?叫山高皇帝远,它们仗着主上很少去边界地,就大肆扩张领土聚集兽军,也不知道筹划了几百年,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花豹脾气爆,直接怒拍椅子道:“真是该死的臭虫!还咬不死它们!”熊大叔严肃道:“时间紧迫,所以主上杀鸡儆猴宰了几个不听话的领主,可是这终究是隐患,要清除有异心的领主少说需要个几十年,甚至上百年。”领主都是兽界各个地区的翘楚,管理着当地的兽群,所以算是一方的小霸王。不过妖兽一向品性皆不同,文化也各有差异,除了慕强外那就是谁也不服谁,倘若两个领地的领主还是天敌死对头,那可真是不得安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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