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男人的手就顺着晚泱的腰线向下摸。晚泱腔子里的心紧得发疼,他慌忙用手捂住自己的下身,哆哆嗦嗦地发起抖来。
殷恪动作一顿。心想着这人儿许是怕,又或是刚由殷淮南的床前爬到他榻上,一时转变无能,无法适应。
短短的时间内,殷恪脑中掠过无数猜测。
反正也不急于一时,对方身上还带着伤,确实是自己强人所难了。
想到这,殷恪收回了手,将晚泱拦腰抱起来,接着一把塞进了被窝当中。
夜里还是有些冷,毛毛的雨丝从窗缝飘进来,殷恪俯身擦掉晚泱眼角的潮痕,又捏了捏他细腻的脸颊。
“睡吧。”
这两个字无异昭示着晚泱今夜的解脱,可晚泱不但没觉得松一口气,一颗心反倒更是高高吊了起来。
他深知有些秘密经不起蹉跎,男人不可能永远不碰他。
殷恪拉下裤子,那粗涨的阳具没了束缚,一下便弹了出来,像一把凶刃,雄赳赳气昂昂地横在空气里。
晚泱转头便对上这物,吓得浑身一缩。
他惊异,又害怕。
怎这样大。
晚泱下意识做了个吞咽的动作,脸颊火辣辣的烧起来。
自己的男根与眼前这条巨虫相比,就像颗小芽。
就在晚泱愣神之际,殷恪已经旁若无人地自渎起来。
屋子就这么大,去哪做都一样。更何况旁边躺着的是自己的媳妇儿,以后少不得对方侍弄这物。尝过了滋味,保不准还有晚泱求他入的时候。是以殷恪根本没想过避开人自慰。
他左手握住自己的阴茎,动作粗鲁地搓动起来,腰胯随着动作前后耸动,床板吱呀吱呀响着,男人粗重的呼吸闷在喉鼻间,每一下都让晚泱愈发心慌。
他猜不透男人为什么忽然放过自己,明明对方的阳具硬得几乎能将他戳穿。
难道是他刚刚碰到了吗?
晚泱被这个猜测惊得面色苍白,他反复回想刚刚男人揉摸他的动作,不自觉又开始咬起下唇,碰到了伤处,嘴里就哼了一声。
殷恪皱着眉撸动茎身,听见声音偏过头来。
“怎么?”
他做这事时脸上的表情并不狰狞,只是眉头微皱,牙邦咬紧。
可殷恪本就长得有些凶,此时压低了嗓音,就让晚泱错觉出一股不耐烦来。
他眼眶顿时发热,猛地便扑了上去,抱住男人热鼓的手臂。
晚泱的动作是那样狂浪,声音却这般低微可怜,“你、你不是说要肏、肏我吗?”
他在殷恪的肩上仰起头,潋滟的眼睛倾斜下两颗浑圆的水珠。
“你是不是,是不是”晚泱咬牙道,“嫌我怪,觉得我恶心。”
“嫌你什么?”
殷恪正好被抱住左手臂,这下不得不停下动作。胯下那物抚慰到一半,高高翘着,红到发紫。
他顿觉无奈,可身旁这人儿哭得湿哒哒的,他又不能晾着不管。
殷恪偏头,下巴蹭了蹭晚泱的头顶,“怎么了?”
他不说话的空档,够晚泱的心乱一百次了。晚泱根本没听见男人说什么,他紧紧地贴着殷恪,两团乳压在男人的手臂上,将殷恪包在乳间。
殷恪控制不住低头去看,白软得惊人,又热又嫩。
他喉结滚动几下,手指轻动。
晚泱没察觉男人的异常,只是害怕,“别把我卖给别人”
闻言殷恪看向他,“我怎么会?”
“我愿意跟你,愿意给你肏,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要我做什么我都做。”晚泱嘴唇颤动,眼泪挂在下巴上,每一句话都湿漉漉的,”我乖,我听话,你别不要我。”
殷恪听得皱起眉,晚泱捕捉到他的表情变化,手一缩,又小心地攀上去。
“我没不要你。”像是觉得这句话太生硬,殷恪又补上一句,“你是我媳妇儿,上了名的。”
“你不、不嫌我吗?”
“嫌你什么?”
看着男人不解的模样,晚泱缓缓松开了手。
殷恪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抬手指了指自己还硬着的屌,“你有话,等我弄出来再说。”
晚泱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向那剑拔弩张的阳具。殷恪全然不在意他的目光,自顾自地抓住撸弄。
可下一瞬,那经络环布的茎身上覆上了一双细白的手,手背和手腕皆带着伤。
晚泱先摸了摸下面沉甸甸的囊袋,接着从根部往上缓缓捏住,揉搓起来。
殷恪爽得闷哼一声,不等说什么,晚泱跪坐着俯下身,用脸颊贴着他的屌,依恋似的蹭着。
对方的黑发依次散落下来,扫着他的腿根和小腹麻酥酥的痒。
这种事晚泱做得并不熟练,但他看过很多,听过很多,他知道许多让男人爽快,让女人舒畅的方式,只不过殷恪是他第一个用上这些的男人。
殷恪的阴茎太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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