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全身而退吗?
心知肚明季向空有多无辜的顾放还是神经一般不停的在心里给季向空打上“荡妇”“心机”的标签,似乎只有季向空变得坏一点,他才能心安理得的将季向空拖进这见不得人的阴暗情感里。
身下的人难耐的抽动一下,黏糊着鼻音哼哼唧唧,手摸到下面竟然情难自已到自己给自己抚慰起来,顾放看着人身下顶起的帐篷轻笑一下。
“是队长的错,我帮向空好不好?”他带笑诱哄着将季向空裤子脱下,季向空两条又细又直的腿在床单上难耐的磨蹭起来,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顾放强硬拉开对方自我疏解的手,“发生这种事要找队长帮忙,知道吗?”冷冷的语调,刚刚还抗议般推打他的手瑟缩着停下了,顾放满意的摩挲对方的侧脸,另一只手慢慢向下探索有技巧的套弄起季向空分量不小的东西。
“队长愿意为你服务。”即使眼前人意识模糊,可讨好季向空仿佛已经成为了他的本能,看着季向空舒服的眼角都濡湿一片,顾放头脑一热,竟然趴到季向空腰间,拉下人的内裤,对着那粉嫩肉柱呆了一会后,毫不犹豫的低头用嘴含住了。
“唔!”乍然进入温热的口腔,过于强烈的快感让季向空粉白的脚趾都蜷缩起来,两条腿磨蹭着将床单都蹬出一片褶皱。
身下东西硬的发痛,顾放却顾不上去抚弄,第一次做这种事,顾放没想到会这么难受,喉咙被顶的一阵干呕,可明显季向空爽的要命,叫的声音越发甜腻了不说,嘴里的东西也又涨大了一圈,顾放于是强忍着不适,一边揉搓囊袋一边更卖力的舔舐,甚至挑战极限弄了几下深喉,这几下也毫无疑问的将季向空刺激的缴械,一声长吟过后,腥膻的液体释放在他嘴里。
不是很浓,看来这两天自己偷偷弄过。痴笑一声,光是想想季向空自己一个人躲在房间手淫的场景,顾放就觉得自己浑身滚烫了起来,他粗暴的脱掉上衣,用还残留着对方气味的嘴巴去亲季向空的嘴,发苦的味道让季向空很抗拒,顾放却不容拒绝的更深的同季向空交换唾液。
“你自己的东西,觉得不好吃吗?我可是觉得香死了。”神经质的哼笑起来,顾放含住季向空的耳廓轻咬着,将硬如烙铁的东西里塞进季向空合拢的腿缝就开始大力抽插起来。
“向空,向空……噢…爽死了,我操的你爽不爽?”他压住季向空的腿,用想把对方操翻的力度将细腻的腿肉磨蹭的通红,龟头一下下的冲出腿缝又捣在季向空软嫩的手心,粗糙的手指也悄悄摸上去拢住季向空的湿滑薄乳大力揉捏起来,可怜的小奶子哪里受过这种蹂躏,不一会便被抓揉的泛红起来。
“宝贝的奈子太小了,都没办法给老公乳交了。”状似失望的叹气,顾放语气却兴奋的不得了,察觉到自己快要到达顶点,他猛插了几下,拉开季向空的腿。
一阵强烈快感蹿过尾脊,白色液体精准的喷在季向空粉嫩的后穴上。
“全都射给宝贝了,宝宝开心吗?”看着季向空不止何时又挺立起来的阴茎,顾放开心的抓住季向空的手放在嘴边亲吻。
“我就知道你也很喜欢,那宝贝给我好不好?”粗长手指急切的借着黏腻液体的润滑想要往里钻,可惜实在是太紧涩了,只钻进一个指节就难以继续前进。
虽说顾放私底下意淫了季向空不知多少个日夜,可到了真刀实枪的战场上,他懂的也没季向空多多少,只是此时占有季向空的欲望强烈到极点,他咬了咬牙,试图强行将手指塞进去扩张。
紧致的甬道牢牢咬着顾放好不容易放进去的一根手指,此时他已是满头大汗,而季向空更是脸色发白的颤抖起来,一双手胡乱的拍打着他,嘴里乱喊着不要。
狠了狠心,顾放慢慢将第二根手指加了进去,更超过了,撑到极限的穴口有些发白,季向空痛的大叫一声,反抗的更激烈了一些,顾放俯下身试图用亲吻安抚他,下面的手指还是不安分的往里钻。
“队长救我!”带着哭腔的一声大喊让顾放瞬间僵住了,他缓缓直起身,定睛一看,这才发现季向空已经满脸的泪水,胸口青紫,腿根通红,顾放将手指拔出,只见刚刚紧绷的穴口也隐隐渗出血丝。
这样的惨状是自己一手造成的,顾放像被人痛击一样呆在了那里,看着季向空不知何时软下去的阴茎,顾放抬起手扇了自己一下。
他明明是要保护季向空的人啊,违背季向空意愿做出这样霸王硬上弓的事情,那他和那些流氓又有什么区别呢?
缓缓躺倒在季向空身侧,顾放搂着他不停亲吻他的发顶,“对不起,对不起,你能原谅我吗向空?”
没有人回应他,经历这几番折腾,季向空再也撑不住的昏睡过去,浅浅的平稳呼吸响在顾放耳边,顾放闭上眼与他额头抵着额头,享受最后判决来临前的平静。
和煦的阳光透过落地窗铺在酒店纯白的床被上,季向空迷迷糊糊的半坐起来,手里被塞了一杯温水,他眨眨眼,困倦的揉了一把脸却摸到一片黏腻,手送到鼻尖,是清苦的药味。
沾了药膏的手被拉过去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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