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轻轻捋动,时而舞动纤指绕着gui头敏感处抚弄,直爽得荒宝倒吸一口凉气,却还得将目光从大师姐鼓囊囊的熊脯上移开,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再伸手去摸。下体传来的快意越来越强烈了,荒宝上身微微后仰,在车厢中快速地移动视线焦点,他知道自己快坚持不住了,得赶紧分散注意力。视线刚从大师姐身上移开,便不自觉地移向月真那边,角落里异常昏暗,隔着香炉飘出青烟,荒宝只能隐隐看到两人的轮廓,那里静悄悄的没了说话声,月真似乎低着头一动不动,风残也还是紧挨着她坐着。烟幕淡了一些,荒宝立刻便发现不对劲,风残有一只手竟似是隔着淡黄色罗裙,按在月真的大腿根私处,轻轻蠕动着!这一惊非同小可,心情激动之余下体累积许久的快感如火山般爆发,荒宝闷哼一声,肉茎抖动着喷出一股股黏稠的阳精,有大半粘在白芍手上。白芍将手从荒宝裤裆里抽出来,看着指尖兀自流淌滴落的阳精,秀眉轻皱道:「怎么出了这许多,不依口诀固精,这下可要伤了身子呢。」来不及向大师姐告歉,荒宝连忙再次看向月真,这次香炉青烟斜斜偏向窗边,没了烟柱遮挡,角落里的两人便清晰可见,风残的两只手都规矩地摆在腿侧,月真低头打了个哈欠,似乎一切如常。怎么会这样,荒宝心里犯了嘀咕,他知道月真一向洁身自好,对他人触碰甚是厌恶,所以至今两人都只是牵牵手,上次试着亲她的脸都要被她打了一下,所以根本不可能在被一个陌生人摸到私处时,还能如此平静。想必是被大师姐撸得太舒爽,出了幻觉吧,荒宝呆呆地看着大师姐拿锦帕一点点擦干净手上的残精,随后接过锦帕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要拿它给下体清理一下。掀起裤带伸进去胡乱擦了一通,随即把锦帕丢在一边,系好裤带抹平褶皱,荒宝起身走到风残跟前,愤愤道:「你往边上挪一下,我有话和月师姐说。」「荒师兄请便。」风残竟听话地站了起来,恭敬地伸了手,随后远远去到另一角落坐下,以示不会偷听之意。见了风残一副谦卑有理替他让位的样子,荒宝心里越发厌恶起来,月真身边的位子本就是自己的,如今风残却表现得好像谦让于他一般,着实虚伪至极。荒宝坐下后,月真便像没看到似的,直直地看着前面的车窗,秀美的脸上看不出是喜是悲,彷佛已经神游天外。沉默片刻,荒宝没忍住先开了口:「那丑八怪没对你做什么吧?」月真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他能对我做什么?」荒宝忙道:「我见他挨着你坐得那么近,怕他生了y心,会有不轨的举动。」月真眼神中闪过一丝愠色,冷冷道:「你和大师姐不也坐得挺近,你是不是生了y心,有没有不轨的举动。」荒宝被月真犀利的眼神看得一阵心虚,可他已经再三确认过挪动身子挡住了月真的视线,方才的香艳秘事不会被她看到才对,想到这里便喃喃道:「我没有……」不等荒宝说完,月真便打断道:「你没有,风残便也没有。」说完月真便坐正身子,不再理会他,荒宝被月真这话一堵,纵有千言万语也只能闷在腹中,在这诡异的沉默中,飞撵载着四人向西南方极速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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