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手腕和脚腕,游动间激起身上的鸡皮疙瘩,身体忍不住向内紧缩着却被强硬地扯着打开来,最终形成一个门户大开的大字姿势。
毕竟顶着一张盛景的脸,祁望舒还是怕误伤,温声给他解释着,“刚刚的话师兄听清楚了吗?不要担心,我是祁望舒,嗯大概是十几年之后的我?”为了增强说服力,她还拿出了师兄送给她的小玩意儿,什么草折蛐蛐儿,木刻兔子
“这个是我那天翘课被骂哭了你折来送给我的蛐蛐儿,这个是我10岁生辰的时候有讨厌你的人把你准备的礼物给弄坏了,然后我要你雕个兔子给我就好了的兔子”
“总之,我来自和十几年后,我们会在未来结婚,所以我对你做这些事是合法的哦。”
不管盛景信不信,反之他总归没有反抗能力。祁望舒没再浪费时间在解释上,她兴致勃勃地操纵着某根从盛景手上抢来玉势的藤蔓。本来有想过要不要对还年少的师兄温柔一点,但看到一片泛滥的下身她觉得再温吞吞地扩张完全是多此一举。
盛景拧巴的性格一般不会提到以前的事情,每当祁望舒好奇以前的事情时他也总是沉默,然后用直白的身体挑逗试图盖过这个话题。眼下有了亲自探索的机会,祁望舒简直想把之前好奇的每一个问题都试个遍。
对于初尝情欲的人来说,往往简单的抽插就能让他们登上极乐,双性的性欲再强也大差不差。祁望舒却不打算如此简单,她让玉势在穴口磨蹭着,看着会呼吸的穴口卖力地将玉势头含进去后又恶劣地拔出,然后又被含进去如此周而复始。
盛景不仅仅感到穴肉隔靴搔痒,更是对这宛如对待玩具一般的态度而羞恼。他觉得这样不太对,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你,”一出口他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如此低哑,含着浓浓的情欲,不知道如何表达的他结结巴巴,“不是这样的,你应该把这个插进去。”
祁望舒有几分好笑,她故作不知,“不是这样的,那要怎样啊?插进去,插进哪里?我不知道诶。”
盛景不说话了,几根藤蔓同时在他的身上点着火,绕着乳晕对着挺立奶尖戳弄着的,细小的玉柱也没被放过,嬉戏般地掂弄着两个睾丸,顶弄着马眼口。她会的花样显然比他所了解的要多得多,却佯作天真地问着他。这个老师他受之有愧,只沉默着任她随意玩弄。
“师兄一开始是怎么自己缓解情潮的呢?”祁望舒看样子是在自言自语,“我想想,之前师兄看到我的私藏还说这本书上面的姿势都不合理,不让我看。”
“那么师兄应该也是靠看春宫图了解的咯,也是,师兄这个闷葫芦性格怎么可能去问其他人。不过师兄你比你自己想象的厉害得多,虽然你说那本书上的动作不科学,但你最后还是全都办到了。”
在情欲的粉色泡泡中,盛景震惊于自己能分出心神来,偷偷地嫉妒着祁望舒嘴里那个未来的自己。嫉妒他和祁望舒已经有过的无数次亲密接触,还有师妹言语中那自然的相处氛围。
“所以师兄看了那么多书,应该比我懂吧,你看的书上都是怎么教你的?这里,叫什么?”被操控着的玉势暗示性地在逼口戳了戳,然后不再像之前一样对着穴口摩擦,反而拉远了距离好整以暇。
如果是之后的盛景肯定心知肚明这是祁望舒的恶趣味,想看的无非是他不情不愿满眼羞耻的样子,所以哪怕习惯了这些荤话也时常故作隐忍。
祁望舒原本以为青涩的师兄也应当是耻辱这一款的,却不知道身下人在对自己的醋意中激起了比较的心理,想着以后的自己应当也是习惯了这些的,虽然有些许紧张还是直接开口道,“是阴道,骚穴,浪逼,想被玉势狠狠地捅进里面——”
祁望舒觉得自己失策了,原本以为自己一切尽在掌握,却没想到师兄总能给她惊喜,身体分明青涩,说出的话却是故作娴熟的大胆放浪,让人好像看见了一只披着狼皮的羊,努力撑着巨大的身形在猎手眼里只觉可爱。
但是情之一事,可不是嘴上放得开就能弥补经验的。在盛景刚开始说话的时候,她就将玉势浅浅探进穴口,在穴口的软肉上打着转转。等盛景后面说起浪言浪语,她凭借着记忆将玉势直接深入抵着敏感点,于是盛景的求欢被娇喘打断。
好舒服的感觉,和方才摩擦阴蒂时的欢愉一样,盛景心知接下来该是反复刺激着这块凸起的软肉,然后狠狠拍打着深处直到甬道再次痉挛,从深处流出高潮时的暖流。
但祁望舒没有,他能感受到她是有意的。玉势飞速地抽插着却故意忽略了那些敏感点,只在不经意间剐蹭道,明知渴望却迟迟不肯给个痛快。被藤蔓牵制住的身体也不能自由移动,他想要扭动身体主动用敏感点去贴着玉势也办不到。
祁望舒玩的不亦乐乎。
试想一下,你有一只很可爱的小猫咪,但是它已经被你撸习惯了,每天都懒洋洋地趴着,偶尔抬眼看到你过来了就摆烂地把肚子一摊躺平任你撸。虽然猫猫还是很可爱啦,不过总觉得少了几分韵味。
直到某天你见到了小时候的猫咪,会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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