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吗?”
“没有。”
“你说你当初爱他。”
“是的。”
“爱一个人,和他做爱怎么会不快乐呢?”
“因为他当时并没有把我当作人。”
“我全程觉得自己,是一个……”
她没有说下去。
“……飞机杯?”冷漠的我接她的话。
她摇了摇头。
“是一个……牲畜。”
小时候,林安颜最不爱看的一个电视节目是《动物世界》。
因为它血腥又残忍。
电视里,雄性动物趴在雌性动物的背上,咬着她的后脖颈,没有爱的,他攻击着交配。
雌性动物疼痛地反抗,被雄性动物甩在了地上。
她拒绝。她喊叫。她挣扎。
没有得救。
她那里流出血来。
雄性动物不顾她的疼痛,借着血的润滑,更凶狠地插入。
她没有再动。
她只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器物。
用于泄欲的繁衍的,器物。
人类的摄像镜头对着它们无声地拍摄。
全世界都在观看她的痛苦。
19岁的时候,我体会到了这种痛苦。
而这痛苦来自于我本以为可以解救我的人。
是我爱的人。
你准备好了吗。
我们开始了。
那天啊那天。19岁的林安颜高兴地告诉她的男友她被录取的消息。
他吻了她。
那是她的初吻。
没有想象中的温柔。
蒋黎吻的很急切。舌头舔过林安颜的嘴唇时,她没忍住,发出了一声娇吟。
是她从未听过的,她身体里发出的声音。
“你今年几岁了?”蒋黎问她。
他的眼里,是她从未见过的,迷蒙的欲色。
“19。”
“很好。”他点点头,手向她的衣服内里伸去。
“很大了,可以陪男人睡觉了。”
蒋黎在床上是和平时完全不同的样子。
最初甜腻的亲吻之后,他把林安颜带到了床上。
没有过多的抚摸。
林安颜被他反剪双手,按在床上,全身扒得精光。
他审视着她的身体,是国王在阅兵。
“手臂很细,适合拉着操。”
“胸很大,可以乳交。”
“双马尾很不错,后入的时候用上。”
“屁股,很肥,肉挺多。”
“阴毛浓密,需要修剪一下。”
他将林安颜的身体各部位一一细细打量,自顾自地为之后的性爱做着规划。
林安颜趴在酒店苍白的床单上,只觉得耳朵轰鸣。
懵懵的,她惊恐而不知所措。
他在说什么……
那些字,那些词,怎么会从他的嘴里说出来。
而她突然被他翻了个身。
双手被他扯着,蒋黎坐到了她的身上。
他的眼神好陌生。
毫不顾忌的,他双手揉捏着她的臀肉,在上面留下红色的指痕。
啪!啪!蒋黎扇着她的屁股,欣赏那白腻的臀肉的抖动。
他将那两瓣肉臀掰开,低下头,去嗅她的下体。
“蒋黎,你别这样!”
她拼了命的扭过头去看他,“……我有点害怕。”
“你不喜欢吗?”蒋黎哑着嗓子问她。
“做爱就是这个样子的。”
他告诉她。
“……我。”
林安颜不知该如何说。
“你不爱我吗?”蒋黎看着她漆黑无助的眼睛,拨弄着她耳边的一缕碎发。
“爱。”
他高兴了。清俊的脸上露出一点笑。
他把衬衫最上面的一粒纽扣解开,坐在了床沿。
“那让我看看吧,你是如何爱我的。”
那时候,我在想什么呢?
那是我第一次和爸妈之外的人住酒店。
第一次,像蒋黎说的,和男人住酒店。
那是蒋黎啊。
在那过程中我无数次告诉自己。
是对我最好的蒋黎。
头顶上的桔黄灯光打在我赤裸的身上,将我烧成一团羞耻灼热。
我俯趴在床上,低低地抬头看他。
我不知该如何起身。
我的衣服刚刚被他脱下了,现在,我是整个人暴露在他眼前。
我是赤裸裸的了。
而他看着我。
酒店的床单摩挲着我的乳头,痒又痛。
我用手臂挡住胸口,开口的时候,声音低哑得像在求救。
“……可以,不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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