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精神力屏蔽,祁墨背着江屿,从后门溜进了酒吧,刷开了隐藏在地下的安全屋。
这间安全屋是专门给向导哨兵准备的,由于他们需求的特殊性,里面的设备也是专供给他们的,包括向导哨兵需要的各种训诫器材,有这家明面上是酒吧实际上是s聚会厅的掩护,安全屋里放置这些东西就不显得炸眼了。
祁墨还未进屋就已经将整座酒吧都用精神力扫了一遍,确认此处依旧安全后,他才敢打开安全屋内的智能医疗维生舱,赶紧将江屿放到医疗台上。
脱掉江屿的衣服,露出了里面蜜色的躯体,只不过和往常不同的是,现在的江屿如同破布娃娃一般,身上遍布青红白紫的伤痕,有些伤口是江屿自己包扎的,有些是祁墨给他处理的,白色的绷带大大小小密布着打在江屿身上,腰间最大的伤口处还渗着血,衬的这个哨兵此时前所未有的脆弱。
这些伤口让祁墨心疼极了,但他还是暗压住的怒火,小心地除去绷带,赶紧将他送入医疗舱。
医疗舱紧急救治的红灯亮起,江屿的伤口在促愈合射线的照射下明显好转,脸色也恢复了些红润,祁墨松了口气,坐在离江屿最近的地方,盯着他的侧脸,不愿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
好在安全屋的医疗舱很高级,几个小时过去,医疗舱的灯由红转绿,表明江经脱离了生命危险,加上哨兵强大的自愈能力,要不了多久他就能醒来。
祁墨这才放心的趟到了向导专属的医疗舱内,赶紧恢复精神力,他们必须至少有一个人保持战力,才能有精力应付接下来的战斗。
温暖而柔和的治愈光线照射到祁墨的身上,扫去他身上的疲乏和精神的於痛,慢慢地,困倦笼罩了他,祁墨再支撑不住趴在医疗舱中睡着了——他太累了。
这次他的力量透支的真的太严重了,天生可以操纵精神力的向导往往在梦中也能保持清醒,但这次祁墨陷入了昏睡,就这样半睡半醒间,他突然被身下传来的异动惊醒。
“!”祁墨是恍惚间被人舔醒的,有人钻进了他的医疗舱,抱住了他的腰肢,然后在……在埋头舔他的性器?!!
祁墨精神一震彻底清醒,握住枕边的匕首,掀开自己高耸的被窝。
被窝里不是别人,正是江屿,看清来人,祁墨放下了匕首,没好气地推推江屿的脑袋,“江屿,你干嘛呢?!”
才重伤痊愈就想做,哨兵的性欲有时候真是强到祁墨无法理解,本来他是想等江屿彻底恢复再给他来一场深度梳理的,没想到江屿居然急躁到还没治疗完,就从医疗舱里溜出来爬到他身上索要。
“呜噜噜……”
然而江屿不但没放开他,反而把他搂的更紧了,发出低沉的兽吟,祁墨甚至感觉到他刚推完江屿,一个熟悉又湿热的东西就彻底包裹他的性器,让他产生了自己的小兄弟要被人吃掉了的错觉。
“江屿?”祁墨又推了江屿两下,还是推不动,这让他有些无奈,江屿少有的不听话,“江屿别闹!”
回答他的不是江屿往日爽朗的笑容,江屿反而径直吞下他的性器,用灵活的舌头舔舐祁墨的冠状沟,使劲地吮吸,试图将他沉睡的性器唤醒。
见推不动江屿,祁墨只好随他去了,他还很困很累,疲惫笼罩着他,江屿既然没事了,他现在也还不想起床,干脆抚摸着江屿的头发,享受起他的服务来。
祁墨侧躺,把手伸进江屿的肩窝,感受着他肌肤的火热,脉搏的跃动与肌群流动的起伏,这一切都说明江屿现在生命力的强壮与充实。
江屿在他身下埋头苦干,舌头如同软刷一样刷过柱身,舔吮根部还没胀起的青筋,即是挑逗又是呼唤,唤醒祁墨胯下猛物的欲望,等肉根在他的舔弄下直直勃起,撑大填满他的口腔,他才收回舌峰,伸出舌尖逗弄马眼,很快,这个肉质的小孔就被他舔的流水,对于哨兵来说,没有什么东西比向导的性液更甘甜,有了美味的奖赏,江屿的喉头动的更加卖力起来,简直像一个负压机一般,强力地挤压按摩着祁墨的性器,让他感觉快感像闪电一般蹿过脊髓,不断在脑内累积。
来自伴侣的挑逗很快让祁墨也来了兴致,放松了身体任由江屿摆弄。
将龟头舔的油亮光滑后,江屿才将桃形龟头整个吞下,含在口中用舌腔摩挲,仔细品尝祁墨的形状,祁墨的性器是标准的粗圆正直,简直长得就像教科书式画的一样,勃起后没有过于丑陋的青筋,也没有粗细不均,有的只有如他本人一般的笔直挺拔,如枪如剑。
而这把“枪”多次在江屿身上磨砺以后,已经变成紫红的伟物,江屿把它在嘴里翻弄含着,像是吃到心爱糖果的小孩认真。
“嗯……再舔舔侧面的肉楞!”祁墨被吸的舒服极了,干脆指导起江屿,让他更好的服侍自己。
“嗷呜呜呜呜……”
听到指挥,江屿更加兴奋了,灵舌一转,熨烫般舔舐起祁墨性器侧面的肉楞,舔的祁墨都忍不住发出了闷哼,接着他又一点一点吞咽祁墨的性器,用喉腔完全包裹住柱身,一直贪婪的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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