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收缩的空虚和瘙痒要把江屿逼疯了的时候,他终于放开精关,猛的射在江屿体内。
“唔啊!”江屿浑身一激,猛的睁大了眼睛,此时授精的快感超越了一切,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蜷成虾米,被人牢牢扣在身下,开始用吮吸的方式饥渴的接受着精液的灌溉,他被榨精器拘束的性器也跟着喷出一股精液,整个人都沦为了性的怪物。
“哈啊……哈啊……”雇佣兵得到了满足,痛苦的折磨终于结束了,江屿找回了意识,松了口气,如果没有精神控制,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再承受这种凌辱几次。
喘息中,江屿这才望向祁墨,打算给他一个安慰的眼神,让他明白自己的意思。
然而就在江屿望向祁墨的时候,雇佣兵再一次按住了他,“妈的,你这贱狗真的比女人骚多了,被老子操真是你的福气,既然你都不要你的旧主人了,那就让我给你留下新主人应有的标记吧!”
雇佣兵露出了狞笑,下一秒,江屿才知道他要做什么,对方舒服到了,干脆就着还嵌在他体内的性器,当众拿他当做了便壶,将炽热的尿液灌进了他的肠道。
“啊……”江屿绷紧了身体,努力绷住了屈辱的表情,他的身体还被对方扣着,以母狗的姿态撅着承受了凌辱的浇灌,哗哗的水流冲进他的肠道,清晰的响声传入每个人的耳朵里,让所有人都知道他被当做了便壶。
“好贱狗,竟然一滴不落的都喝下去了,看来你非常享受我的标记啊!”狗不就是用尿液标记所有物的吗,那江屿这样也就是接受他的标记了,“该怎么说?”
“谢谢主人标记贱狗,贱狗以后就是新主人的贱狗了,我觉得新主人您对我就想旧主人一样好,汪!”
江屿忍住被撑的肿胀的肠道不适,咬牙说到,他不能前功尽弃,只能闭上眼睛继续装作坏掉的样子,勾起痴傻的笑容回应对方。
这下贱的讨好完全满足雇佣兵的征服欲,“你的新主人可不止我一个,该怎么说?”
见对方还不肯放过自己,江屿只好继续像狗一样吐着舌头,对其他围观的人说到这,“贱狗欢迎新主人们标记,每个主人都可以标记贱狗!”
“操,你可真踏马贱,不过我才不要呢,他刚尿你一肚子,我他妈都不想碰你了!”围观的人耻笑着江屿,嘴上说着不要,眼里却都是跃跃欲试。
“说了这么多还是你的旧主人绝情当真对你一点关心都没有,我知道了他肯定嫌你脏了。”雇佣兵看了几眼脸色铁青的祁墨,见他没有心神动摇到要吐露资料的程度,不满地提住江屿。
这话饶是江屿也无法作答,只能凝望祁墨,无言地沉默。
“要不再操他一顿?”牢房陷入了沉默,有人又小心翼翼的提议。
“好了好了,快滚吧,我要换班了,你们可不能挨个在这里操他,快把他带走,真是脏死了!”守卫听了先受不了了,赶紧制止这群牲口再行龌龊,放任他们的时间已经够久了,该让他们离开了。
于是,雇佣兵们只好牵走了江屿,大门在祁墨面前关闭,又将他的视线和江屿隔绝开来,祁墨默送江屿伤痕累累的远去,闭上了痛苦的眼睛。
「我觉得新主人您对我就像旧主人一样好!」这句话不断地再祁墨脑海回荡。
只用一句话,江屿就让祁墨明白了他已经清醒,只有江屿清醒,才会记得祁墨对他的好,才会说出这样话。
蠢货,我永远都会对你好的……
祁墨咬住牙关,感受着房间内不断向他输送的精神力,接下来,就是他的反击了……
漆黑而沉寂的牢房内,只有脑机冰冷的接口闪烁着微弱的蓝光,这些接口伸出透明的光纤束带,勃接着鬣狗佣兵团的智脑中控,也只有总控级的智脑才能控制住祁墨这种等级的向导。
然而在这严谨又有序的硬件机箱角落,一根光纤却理不应当的插错,将祁墨的精神力接进了鬣狗基地车的联络系统里。
“头儿,上面叫咱们先别回去,咱们附近的这个废弃实验室有遗留的向导哨兵精神力污染病毒,叫咱们拿到病毒直接给那个他们注射,如果这次还逼问不出结果,再把他们送回去。”操控着基地车的手下向鬣狗时刻汇报着,“说是这个病毒能彻底摧毁向导哨兵之间的链接,将他们的精神力腐化,在他们死掉前能让他们知无不言。”
“那就去实验室,叫a组的狗崽子去拿东西,技术组准备好数据接收器,准备收集数据。”鬣狗听了不疑有他,立刻将任务安排了下去。
“是,头儿!”手下大声回答,执行起命令。
鬣狗佣兵团不知道的是,这一切都被身处牢笼的祁墨看在了眼里,他的精神力说着脑机接口回流,如同根须扎根在了鬣狗佣兵团的智控系统里,现在整个鬣狗佣兵团的行动都在他的监视下,只可惜的是鬣狗佣兵团是老手,控制闸门的系统是一套离线系统,只有鬣狗和几个高级成员拥有权限,祁墨也拿不到基地车大门的控制权。
但能侵入鬣狗佣兵团的智控联络系统就已经够了,祁墨只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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