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望向祁墨说的皮鞭,取到这条离他不过三米的鞭子怎么看都不难,以他的速度甚至只要使劲一跃就可以直接落到那里,眯了眯眼睛,江屿丝毫没觉得这里面有陷阱,他毫不犹豫地迈腿爬动,向着鞭子进发。
然而他才刚抬起左腿,会阴上的铃铛就因为他的轻曼叮当作响,这声音就仿佛是对他的嘲笑,让他没由来的烦躁,江屿停下动作,警惕的看向铃铛。
铃铛响了,没有任何事情发生,铃铛没有伤害他,祁墨也没有在他惊动铃铛后制止他,江屿眼前一亮,以为自己发现了规则漏洞,看来祁墨只是虚张声势,口头吓唬他,就算不管这愚蠢的铃铛也无所谓。
江屿几乎是立刻就放下了祁墨给他定下的规矩,撒开四爪就冲皮鞭奔去,而祁墨看着他露出了计谋得逞的笑容,他就知道江屿忘掉了以往所有的训练成果,那么接下来吃苦头也是应该的。
作为哨兵,军犬训练的成果应该是刻在他们骨子里的,而不是现在这样随意抗命,失去缰绳就敢乱跑,今天对告诫过得命令毫不上心,明天就会对身前的诡雷毫无察觉。
祁墨不仅仅要唤醒江屿的人格意识,还要唤醒他的行为记忆,许多哨兵之所以最后失去人性,沦为咆哮山林的野兽,就是因为他们渐渐忘记了规训的意义,不再坚守规则与底线,把持不住人性,从身心行为都开始向野兽靠拢。
对哨兵来说,他们的力量即是宝物也是诅咒,哨兵不断地放出量子兽,自己的思维意志也被慢慢量子兽同化,为了不让量子兽影响到他们的自我,守护住他们的人性,只能让他们终身坚守训诫,否则每一次破戒,都意味着向着野兽倾斜。
祁墨决不允许不听训诫在江屿身上发生,他必须牢牢握紧牵住江屿的缰绳,让他永远不踏过成为那堕落成野兽的一线。
当然,祁墨相信,江屿不是真的忘记了他以前训练的成果,只需要适当的诱导,逼迫他重新遵守起这些规矩。
就在江屿在兽性意识的影响下自负地爬向皮鞭时,叮当的铃声在他耳朵里突然变了声调,就像禁咒一样,箍住了他的身体,强行移动,浑身都会像针扎一样疼痛。
江屿害怕针扎,这是江屿的一个小秘密,也是祁墨对付他的小招数,正好整治现在忘乎所以的江屿。
浑身的刺痛牵扯肌肉,江屿下意识地蹬腿扭甩,想甩掉无形的痛楚,他一乱动身上的铃铛又开始散乱作响,铃声毫不成章,如同现在的江屿混沌的意识一般。
越是挣扎,江屿越难以甩掉那种噬髓跗骨的刺痛,他急躁地在地上滚动,咬牙切齿地想扯掉身上的铃铛,铃铛在祁墨精神力的加持下生长在了江屿身上一样,怎么都无法如下,直到江屿折腾不动,翻着肚皮躺倒在地,随着他的静息铃铛不再作响,那疼痛才慢慢停止。
身上不疼了,江屿立刻抬头看向了祁墨,这个骗他折磨他的坏蛋,此刻脸上挂满了玩味的笑容,仿佛早就预料到了现在的结果。
“嗷呜呜呜呜!”江屿从祁墨的表情中明白自己被耍了,顿时愤怒的吼叫起来,他一动,胸口的铃铛便又叮铃起来,重新把他按回来地上。
“不是都跟你说了,在铃铛不响的情况下把鞭子拿给我,铃铛响了,自然就是这个结果。”祁墨手指交叉,撑住下巴,对江屿摇头,“你这样别想拿到鞭子,也别想让我碰你。”
“呜噜噜……”江屿吃了一顿批评,又不敢乱动,只能委屈地叫唤,试图勾起祁墨的同情心。
但祁墨本就是倔强性子,根本不给江屿一丝同情,逼他自己想办法,“你自己想办法。”
思考也是让江屿回归人性的办法,见确实无法唤动祁墨,他只好接受悲催的现实,思考控制铃铛的办法,想要铃铛不响,那动作就必须轻柔,身体摆动的幅度也要恰当,想着想着,一些闪着光的记忆碎片在江屿的脑海里流过,如何跪正,如何抬腿,包括在铃铛不响的情况下健步如飞。
这些都是他练过的,只是他忘记了,一旦他认真回想,这些记忆便指引着他迅速完成祁墨的要求,双腿平行分开,屁股翘起发力是保持会阴上的铃铛不动的诀窍,胸口绷紧,肩膀不动,只摆动大臂,胸口的铃铛就不会作响,对普通人来说想平稳爬行还不抖动铃铛是非常困难的事,需要日积月累常年当奴隶才能做到,但是对肌肉控制能力极佳的哨兵来说,只需要搞清楚原理,他们就能做到。
祁墨看着江屿别扭地调整了一会身姿,很快就重新上手平稳爬行的技巧,感到了一丝欣慰,随即他重新被江屿那规正的爬资吸引,这才是江屿应有的姿态,经过他亲手打磨出的哨兵,比起刚才的散漫,江屿现在只能用谨小慎微来形容,他爬的慢,却一丝不苟,身体绷成一条直线,腿和手臂都抬高的恰到好处,在保证铃铛不动的情况下,身体那些漂亮的部位悄然无息地暴露在祁墨眼里。
祁墨的目光流过江屿修长的双腿,这双长腿交叉着抬起,均匀地摆动,每一块肌肉都恰到好处的鼓起,又随着他身体的舒展拉长,随着腿部弓起的峰峦往上攀去,就能发现江屿大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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