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清醒过来的迹象,继续像个贱狗一样在祁墨面前描述着自己的遭遇。
“你光想着现在主人,怎么不说说有没有想以前的主人,他可是正在你面前呢,快告诉他,你想不想他?”雇佣兵拉扯了一下锁链,示意江屿回忆他的过去。
就在祁墨心急如焚怀疑自己的精神防护是否起效的时候,江屿却慢慢苏醒了,没有了窒息般禁锢他的精神控制,他几乎在一瞬间就重获清明,然而万事都有代价,精神洗脑解除,之前沦为肉便器一般的贱狗的记忆疯狂的冲击了江屿的神经,让他一时间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江屿还是贱狗,自己应该是哪个人格。
然而当祁墨的身影映入他的视线中的一瞬间,他终于想起了自己的身份,他是江屿,为了护送珍贵的资料回国,和他的向导在逃亡的路上被俘,无论如何他不能让资料落入财阀手中,哪怕死亡降临在他身上。
望着半空中的祁墨,恢复意识的江屿却做了一个祁墨没有想到的决定,他无视祁墨叫他准备配合逃跑的暗号,继续装作痴呆的傻狗,乖顺地汇报自己的淫荡。
祁墨的计划太冒险了,稍有不慎就会暴露,或许是疼痛和心急让祁墨的判断力也出现了下降,在这里联络如果对方重看监控,轻易地就能发现他们的问题,所以哪怕江屿听到了祁墨的呼唤,也没有回应,反而低垂下眉眼,勾起痴傻的表情,笑着说到,“旧主人很好,我也想他,但是新主人们也好,能操贱狗,贱狗现在更喜欢新主人们。”
“……江屿。”江屿的话令祁墨脸色一白,心里却已经焦急万分,为什么江屿不和自己对暗号,他难道还没有恢复正常吗,难道是精神控制持续太久,他的意识已经不可挽回了吗?
祁墨强迫自己冷静,可他的表情已经有了崩裂,被仔细关注他的雇佣兵捕捉到,“好家伙,他有反应了,继续啊,贱狗,告诉你的旧主人你不需要他了,你现在只想要新主人!”
“嗯……贱狗不想要旧主人了,旧主人没法操贱狗了,贱狗现在只想要新主人,想要新主人的大肉棒按摩贱狗的贱穴,啊哈啊……贱狗又想要了……”几日的洗脑让江屿充分的了解了这群雇佣兵的喜好,自然的装了下去,甚至为了不让他们发现祁墨的异样,他主动摇摆起屁股吸引这群精虫上脑的混账。
见他依旧如此淫荡,当众求欢,就是守门的守卫都忍不住摇头——这个哨兵显然已经彻底坏掉了。
“哈哈哈,都说戏子无情,没想到你这条贱狗比戏子还无情,认屌不认人,好吧,你都这么说了,我自然应该满足一下你,毕竟你可是亲口说了不要你的旧主人了!”雇佣兵被江屿逗笑了,极大的满足了他的看戏心理,他干脆决定刺激这对马上要做死鬼鸳鸯的向哨刺激到底,帮他实现他的愿望。
“谢谢主人,贱狗谢谢主人!”江屿像模像样地汪了一声,伸出舌头吐着热气,任由雇佣兵又环住他的腰肢骑到他的身上。
“哈啊,主人的鸡巴好大,把贱狗的肠道都塞满了,贱狗快吃不下了。”江屿吐出他从不在祁墨面前吐出的淫荡话语,甚至主动地跟着雇佣兵操他的频率自慰,抬高自己的一条腿露出私处,让祁墨看着他是如何心甘情愿的接受欢淫的。
“贱狗这就不行了,我不信,给我继续吃!”雇佣兵自然不会怜惜江屿,看着祁墨瞪大眼睛震怒不已,他更加愉悦地重重撞进江屿肠道深处,粗大的鸡巴一下一下研磨肠壁,不断地撞开花心进入江屿体内深处,撞得即使是身处伪装的江屿也忍不住露出了痛苦又舒畅的表情——他大概确实是坏掉了。
雇佣兵的乌黑粗大的打在江屿蜜桃一样厚实的翘臀上发出沉闷却色情的噗嗤声,听的屋里的众人气血浮动,所有人的眼睛都下意识地追起他们的晃动,看着那丑陋如刑具的性器贯穿江屿充满雄性力量美的腰肢,看着他自主摇动腰肢,主动吞噬丑陋性器,被贯穿的同时还不断的溅出淫水的淫态。
似乎是适应了连日的侵犯让他已经适应,江屿的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混合痛苦的酥爽表情,他的身体更接受自己是一只母狗的现实,主动享受粗糙性器打磨他肠道的快感。
只有这样,才能骗过这群雇佣兵,骗过鬣狗的追寻。
但真被侵犯绝对没有那么好受,江屿只能忍耐,不露出一丝破绽,炽热的性器不断的摩擦着他肠道,像是想熨平他的肠道,每一次进入都给他极大的拉扯感,强烈的撞击感也带来了强烈的快感,肠道填满了对方快要变成对方的形状,他开始全身发麻,性器疼痛起来,不断吐出淫水,胸脯饱胀的又想被蹂躏,一道道汗水开始从他宽阔的肩背流下,滴落到地上,不断乱窜的快感让他不由得绷紧了脚趾,主动放松了括约肌,让自己不那么痛苦的承受对方的摧残,啪啪啪声和水声和他鼻腔的闷哼混在一起,是最淫荡的乐章又是最刺耳的打击。
祁墨简直不敢相信江屿会那样在人身下承欢,即便是面对自己,江屿也少有变成这样的淫荡姿态,而变成这样也意味着江屿彻底抛弃人性,心甘情愿当欲望的奴隶。
祁墨一时间陷入了呆滞,停止了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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