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喻幽深的股缝渐渐被自己的淫水和肠液打湿,水光淋漓一片。
嗯嗯啊啊的胡言乱语,显然江喻快承受不住了,江远肆挺腰狠狠地撞到骚点上,把阴茎往穴里猛送两下,把精液撒在穴肉深处。
江喻第一次被内射,被滚烫的浓精激的两眼一白,抖着身子就和江远肆一同射精了。
“啊哈…嗯……哈……哈…”安静的卧室回荡着江喻“哈”声不断的剧烈喘息声。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欲,他的瞳孔失去了往日的聚焦,像是被无尽的黑暗吞噬,只留下一丝微弱的光芒。
他整个人僵硬地躺在床上,双手紧紧攥着床单,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他的嘴角微微颤抖,仿佛想要说些什么,但声音却卡在了喉咙里,无法发出什么像样的话,只余下无意义的呻吟声。
江远肆看着江喻,他的脸庞因喘息而泛起淡淡的绯色,显得异常诱人。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冲动,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轻轻地抚上了江喻那漂亮的脸蛋。
他的拇指在江喻微张的嘴角边暧昧地摩挲着,仿佛被那柔软的肌肤所吸引,不愿离开。他的眼神也变得深沉而炙热,仿佛要将江喻整个人都融化在他的目光之中。
青稚意味的光裸少年和手下光滑细腻的皮肉,看得江远肆的喉头有些发干。
稍一用力,拇指就移动到微张着的嘴角,顺着缝隙挤进了温热的口腔,穿过毫不设防的牙关,恶趣味的搅弄着口腔中灵巧的软舌。
还沉浸在被高潮的快感冲刷的少年,显然不能理解自己口中多出来的异物是什么,于是出于本能的松开自己的牙关,用自己的舌尖去勾勒异物的边缘。
灵活的手指和舌尖在口腔中共舞,原本松懈坐视不管入侵者的牙关,好像忽然想起了自己的职责。
本来想狠狠咬下,给入侵者一个教训,但是念在入侵者初犯,坚守岗位的士兵只给了一个警告。
“怎么跟小狗一样,还咬我?”江远肆满脸笑意的看着咬着自己手指的人。
“就咬了。”江喻哼了一声,还暗自收缩了一下括约肌,满意听到了江远肆一声闷哼,才罢休。
“我后悔了。”江喻摊平在床上,他的身体柔软而放松,仿佛一只酒足饭饱的猫在阳光下慵懒地伸了个懒腰。
嫣红妩媚的脸上露出猫儿偷腥得逞一般餍足的笑容,他吐着红艳的舌尖舔着湿润的唇角,手指摸着被????肏????得红肿高热,不停涌出一股浓精的?????穴????口?????。
江远肆摩挲着江喻腰间的软肉,微微用力捏起一小块皮肉,带有警告意味的问,“后悔什么?”
现在做到这种地步,这死孩子要是现在敢反悔,他这辈子都不用再下床了。
“不是反悔这个!哥,你别用力!疼疼疼!!!”江喻的腰上的肉本就不多,被捏起来一点,皮肉都紧的发疼。
江喻一边摆腰躲避江远肆的“咸猪手”,一边求饶,“我就是后悔没早跟你说,白白浪费我的大好青春。”
早知道这狗男人这么好勾引,他早就上了,白白浪费一个多月。
看在开苞初夜体验不错的份上,江喻感觉他哥的脸好像更帅了。
江远肆下面的玩意算是没白长那么大,真的爽翻了,江喻觉得自己又可以了。
“哥,我们换个姿势。“江喻不等江远肆拒绝,就挣扎着要起身,但是手还被领带捆着,只能像一条被钓上岸在陆地上苦苦挣扎的鱼,迟迟起不了身。
江远肆脸上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看着人在自己面前扑腾,丝毫没打算帮忙的样子。
江喻非常会审时度势,意识到江远肆在看自己的笑话,立刻就不动了。
把学会放弃写进自己人生字典的某人,毫不犹豫的选择撒娇抱怨。
“哥,给我解开吧,我下次不会这样了。”男孩眼巴巴地望着江远肆,脸上写满了狡黠和恳求。他努力地把手腕上被捆绑的绳索举到江远肆面前。
心机的把刚刚自己偷偷使劲撑开领带,勒上手腕的红痕展现在江远肆面前。
生怕江远肆拒绝,还从嘴里挤出来一声颤巍巍的“疼”。
那声音微弱而颤抖,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脆弱和恳求。
江远肆一边拨弄着江喻因为乱动而耷拉下来的短发,一边毫不留情地拒绝了他的请求。他的眼神坚定,语气里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不行,你得长点记性。"江远肆的声音低沉而严肃,让江喻无法反驳。他知道自己这次的举动确实有些冲动和鲁莽,但也没想到江远肆会这么直接地拒绝自己。
"哥……"江喻的一声微弱撒娇,仿佛带着一丝抱怨,又像是带着无尽的依赖,直接击中了江远肆的心脏。
江喻会因为江远肆一句拒绝就死心吗?
怎么可能?
他最擅长撒娇了,这招对江远肆屡试不爽。
从小到大,百试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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