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流血了。”寻弋淡淡看了眼,低声说,“用力猛了,估计伤口裂开了。”酒妩:“怎么办?”寻弋:“不管它,我回家再上点药就好。”酒妩有点儿内疚,他要是不帮她搬东西,伤口也不会流血。她站起身,从行李箱里面翻出一个更小些的手提包,拉开拉链,在里面翻找,“我包里有纱布,先帮你缠几圈止一下血。”说来也巧,酒妩包里有那么多纱布不是为了以防万一哪天受伤,而是为了s角色做配饰用。她找出一叠白纱布,坐得离他更近了一点,低着眼,帮他慢慢地,一圈一圈地缠。少女身上的幽冷浓郁的花香钻入肺腑,细软柔长的发丝在他的手腕骨骚乱。周围的空气寂静一片,两人的呼吸声都能听见。寻弋看着她细白的手指在缠绕纱布,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他。他静黑的瞳孔顺着她的指尖,手腕,手臂,锁骨,脖颈,一点点上移,直到看见了她那双专注又带着心痛的眼睛。寻弋心口微动,盯着她,一时再挪不开视线了。酒妩缠了四五圈,把血迹都盖了进去,再给他简单打了个蝴蝶结收尾,“好了。”“你回家再解开搽药,然后再缠起来。”寻弋:“嗯。”酒妩:“喝水吗?”寻弋:“不用。”酒妩:“好,那你再坐一会儿。”看他没有立刻离开的意思,酒妩言语之间也很客气,毕竟,她叫他帮了忙,态度当然要温和有礼。他在房间里看了一周,这里面干净是挺干净,就是太空,空得像新房子,“这房子空荡荡的,你一个人住着不怕么?”酒妩说:“有灯,有手机就可以了,其他的东西可以慢慢弄。”她刚翻过的提包摆放在床上,拉链大开着。寻弋刚才没注意,此刻不经意地往里看了一眼,他的目光滞涩地停住了。这包里都是些什么玩意儿?皮鞭,红绳,手铐,眼罩,猫尾巴…寻弋掀起薄唇,笑得很无语。他把那根红色的粗绳拎了出来,看着她,语调荒唐地问她道,“你……这什么癖好?”酒妩在看手机,一抬眼,看见自己的小道具被他当场处刑,吓得飙了句粗口:“我靠。”她连忙把红绳从他手里一把夺过来,塞回包里,又赶紧把包上的拉链拉死。寻弋挑眉,追问,“啊?”酒妩说:”是我s服上的腰带。”寻弋顿了几秒,好似接受了这个解释。他又问,“那皮鞭是?”
酒妩脸有点儿红了,她是御姐系的ser,这种东西对她来说很平常,被他拎出来讲,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很羞耻。“ser的道具,这都是我的道具。”寻弋:“啊……”“你给我发的衣服照片里,怎么没有这些东西?也没有皮鞭,也没有红绳。”酒妩沉默了,因为她把那些带涩涩道具,和裸露过多的衣服都过滤掉了。寻弋看出来她的小心思,一本正经地说起赌约的内容,“我们说好的是在你所有的衣服里挑,不是你限定的范围吧?”酒妩:“可是,有些衣服很露嘛。”她又撒娇了。寻弋虚滞了一秒,还是懒声说,“别耍赖呀。”酒妩:“……”好吧。“你等一下,我发条微博给你,里面有我粉丝整理的我所有的s服写真,你挑一件。”“嗯。”隔了一会,她把链接发过去。寻弋垂着头,看着手机,打开了那条微博,然后旁若无人地,一张一张地看她的写真,里面不乏大尺度的,特殊pose的照片。坐在她旁边的酒妩,注意到他这样目不转睛地看照片中的自己,她重度社死地恨不得从阳台上跳下去。几分钟后。他把手机拿到她眼下,肩膀也斜靠过去,语调痞坏地说,“我要这个。”“……”酒妩看了一眼,他选了黑丝旗袍女郎,带皮鞭的。酒妩微微眯了眯眼,盯着他,“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啊?”这么喜欢皮鞭,难道他是个隐藏的?寻弋顺势接话,“嗯,正好咱俩天生一对。”酒妩盯着他,眼里涌出微末惊诧的情绪,好像很震惊,他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然而下一秒,寻弋笑哼了声,又轻飘地揭过,“开玩笑的。”他看着她微微呆愣的神色,好像还没从玩笑里抽出身来。他低下脖子,又比刚才更近了几厘米,语速缓慢,嗓音紧哑有力地为自己补充解释道,“要抽鞭子,也是我来抽。” 退寝日末了, 酒妩和他约周末再见,s服也答应那天穿给他看。因为周间的余下几天她满课,还答应了学长要拍宣传品,确实腾不出时间。他离开后, 空荡荡的出租屋里更静了, 一点儿声响都没有。≈lt;a href=”≈lt;a href=≈ot;/zuozhe/pgnhtl≈ot; tart=≈ot;_bnk≈ot;≈gt;/zuozhe/pgnhtl≈lt;/a≈gt;” title=”病小灵” tart=”_bnk”≈gt;病小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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