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们几个点的餐还多,一会儿送一趟,又叫酒,又叫饮料,就像是故意要指使酒妩到他们那儿去,给他们过过眼瘾似的。送了几回,酒妩当然也注意到了他们下流的打量,她心头泛起一阵恶心。每每送饮料过去,往往是动作飞快,东西一搁下桌,她立马转头走人。幸好,她就顶了十来分钟。舅妈从楼上下来了,手上抹了伤药,念叨:“小宝又在楼上偷看电视哦,我弄他耽误了一会儿,你赶紧去后边嘛,外面的人乱七八糟的。”酒妩:“嗯,好。”两人的工作一换。那桌人肉眼可见的不满。某位下流人士甚至大声询问,“老板娘,你们这服务员是新招的?就只在后面洗盘子?”舅妈干了大半辈子的夜市生意,什么牛鬼蛇神没见过,她说:“这不劳你cao心,我雇的人,我给的钱,你问啥子嘛?”“看妹儿漂亮不能问问?”舅妈笑呵呵地,“你问,你随便问,你有问的自由,我有不讲话的自由。”那人语噎,一时闭了嘴,脸上神情却很不痛快。烧烤店临到关门,舅舅把后厨都收了,不再接单,只等还在撸串的人吃完,收拾桌子就下班。酒妩摘掉满是油渍的手套,在洗手台洗完手,走出厨房。店外已是一片空荡,只有店里面还有两桌人。舅妈让她先回去,注意安全,酒妩工作了大半天,也很疲劳,幽幽说了句再见,背上包便走了。她没坐公交车,开了一辆自行车骑回去,骑到快接近小区门口的一处共享单车停靠点前。她停下来把车推过去,推进一处空档里。正此时,身旁的路口,停下一辆黑车。她听见车门打开的声音,还没来得及觉察出危险,一股强大的力连拖带拽地把她从路中央拖到了路边,似乎是想直接把她拖进车里面。她挣扎着抬眼一看。车内□□的几人,还有正在拖拽她的男人,就是刚刚在烧烤店里,对她言语下流的那帮人。酒妩知道,要是被他们拉进去后果不敢想象。她咬着牙,死命挣扎。腿跪在泥石的地面上,被凶猛拖拽的动作磨得血肉模糊,小半个身子已经被他拉进了车门里,里面的几人还在y邪地扯她的衣服领口。忽然,碰地一声巨响。车子尾部突然被一辆后来的汽车撞得狠狠一震。那几个在车上的人也没系安全带,被颠得差点弹到前面的玻璃上。尤其是扯着她的那人,本来pi股稳稳地坐在车座上,车门大开,上半身正在拽她。
结果这一冲,他重心不稳,酒妩又及时抽手后退,他直接滚了下来,脑壳顶着地。拉着酒妩的力气松了后,她跪坐在地上,握着领口,怔然呆住,惊魂未定。就在车上的三人要下来找麻烦时,后面的车又是猛力一撞,上次似乎还收着力,这次直接撞了几米远,车pi股全撞拦了。后面的车主不紧不慢地下了车。他看着那几个气急败坏的杂种,黑漆漆的眼神,冷冰至极。“你他妈有病?看不见这有车,就往上撞。”“老子这车可是宝马的,你个小瘪三等着赔得倾家荡产吧你,妈蛋,什么逼玩意儿。”大哥脑门上挂了一柱血,嘴上气势不减。但其实他心里清楚,他不可能真要他赔偿,因为要赔偿就意味着要走法律途径。走法律途径就意味着查了监控,他们做的腌臜事儿警察也会知道,猥亵罪绝对比修车的这几个钱严重太多。“这就是,你说的坏人?”寻弋垂眸看着她被扯坏的领口,膝盖上一片刺目的血迹,还有细白的手腕骨上被大力拖拽留下的红痕伤口,心口绞痛难忍。酒妩不置可否,“我现在报警,他们理亏,你动手的话就复杂了,别动手。”她表现得很镇定,身上有伤,也让他先别冲动。她能冷静,但他却根本做不到。鬼知道,他从昨晚担心她到现在。开车过来,真看见她被人欺负的这一幕,有多触目心惊。难以压抑的怒火在此刻化作了脱笼猛兽,在身体里发了疯的嘶叫。偏偏某位大哥还不知死活凑过来,怎么着也要出一口气。“哎呦,见义勇为哦,好了不起哦,你他妈今年几岁,还是个童生蛋子吧。”“没睡过女人不知道吧,漂亮女的就是给人干的。干多少次都只算强,判刑算个屁,老子花点钱就摆平了。”说话的人是他们四人中唯一家里有靠山和关系网的当地一霸。平日横行霸道,拽的不可一世。寻弋额头边的青筋凸起了一大块,凶悍的血气在血管里剧烈翻腾。酒妩已经打通了电话,正在小声跟警察说地址和情况。下一秒,那位口出秽言的男子已经被一拳揍得头破血流,仰倒在地面上,随即半昏迷过去,如同一只四脚朝天的王八。可想而知,寻弋用了多大的力气。其他几人见状,怒目瞪圆,立刻上前帮忙,场面一度变得极其混乱。≈lt;a href=”≈lt;a href=≈ot;/zuozhe/pgnhtl≈ot; tart=≈ot;_bnk≈ot;≈gt;/zuozhe/pgnhtl≈lt;/a≈gt;” title=”病小灵” tart=”_bnk”≈gt;病小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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