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低低的闷哼过后,空气陷入了更长久的僵滞。他的手也再没了动作。酒妩:“寻弋?你没事吧……”“有…事。”他说话的字句像从牙缝里磨出来般艰难,语重调滞。酒妩刚才也没多思考,下意识地就往后撞了他一下。她其实也不反感寻弋跟她的肢体亲密,就是有时候吧,时机不太对,加上她太害羞了,才老会下意识拒绝他。现在听见他被自己弄得痛得不行,心里一下又软了。她微蹙着眉,负疚地,轻声细语地问:“那怎么办?严重吗?”听到她这么着急关心的口气,他压抑着声线里的笑意,佯装正经地说:“特别严重。”“要不要去医院?”酒妩的手指已经摸到了枕头下的手机,就等他一句话,她就要打120。结果,这厮安静了一小会,竟然侧身压住了她,语气认真地说,“不用去医院,姐姐再给我摸摸就好了。”说着,他的大手正要蠢蠢欲动。酒妩慢半拍地反应过来是苦肉计,一巴掌狠狠地拍在他的大胸肌上,“睡觉!”“……” 小公主次日凌晨五点半。一阵清脆刺耳的起床铃声从耳畔传来, 隔着一层厚厚的枕头,依然杀伤力十足。酒妩脑袋瓜被吵得嗡嗡地,手指覆在他的胸口,不耐烦地慢慢收拢。终于, 在半分钟, 一分钟的烦躁醒神里,她睁开了眼睛。深冬凌晨的窗外当然是一片漆黑。房间里没有开灯, 她的眼前也是一团昏聩, 与黑夜无异。酒妩的手摸进枕头里, 拿出手机, 关掉了闹铃。对面的人也有了点儿意识,像在半梦半醒之间,手按着她将要离开的小手, 又放在了自己的心口。酒妩一手握着手机, 一手被迫按着他的胸。屏幕的亮光一点点暗淡,又将她才清醒过来的神志拉入了迷蒙混沌之中。她微微地动了动指尖。该说不说,这家伙的胸肌手感是真挺好。昨晚上打了一巴掌之后,她一直记着那种柔韧瓷实的触觉。迷迷糊糊之间, 她都一直摸着他的胸睡。怪不得寻弋也喜欢摸她的, 揉着确实是挺舒服,恨不得把手一直放在上面。当然, 昨晚是昨晚。
这档口, 酒妩不能受他的诱惑,起床回家的时间紧, 任务重, 她怎么能沉溺在大奶胸肌的诱惑里呢?酒妩微咬着牙关,半坐了起来, 手肘撑着床铺,用了老大劲儿把手往回抽。但他力气太大,只是轻飘飘地按着,他不松手,酒妩也根本走不掉。她有点急了,扬声叫他,“寻弋,寻弋……”“你把手松开,我要走了。”他估计也睡迷糊了,没有完全醒,哑滞的声音念念叨叨,来来回回地就是一句话,“不准走……”酒妩把手机开了个电筒,对准他,然后俯在他的耳朵边,清晰确定地说,“我要是不回去,你丈母娘就要生气了。”这一句话宛如恶魔低语,让寻弋朦胧的神思顷刻间飘散了一大半。他在自己含糊的失笑声中彻底苏醒了过来,手摸着眉间,“我他妈……感觉才刚刚睡着……”酒妩知道他醒了,直起身子,“你快松手,我要走了。”手机的亮灯直射向天花板。他迟滞地松开了她的小手,而后顺势用手臂横着后颈,垫高了脖子。他倦沉的眼皮耷拉着,表情慵懒而懈怠,初醒的松弛感,暖欲感萦绕在周身,就像夜晚的浓酒,深入心髓。不过酒妩没空欣赏他刚起床的模样,话说完,扭回身坐在床上背对着他。她弯着脖子,正在整理她的外出衣服。贴身内衣勾勒出她极细的腰身。寻弋就在她身后,幽暗的眼神,紧锁着她的一举一动,她凌乱的头发,白皙的后颈。等她穿完衣服,距离六点也没剩几分钟了。酒妩跳下床,揣上手机,连包都没拿,径直冲向门廊换鞋。寻弋闲闲地对她说,“回家了记得给我发消息,我这几天都在这儿,不走。”酒妩胡乱嗯了一声,系好鞋带,拿上伞,就要出门。走之前她扭过头,看着他一个人坐在床上,不知为何,酒妩心里忽然涌起一种很特别的感觉。犹豫片刻后,她松开了门把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走回了床边。目标明确地,把手再次放在他的胸肌上揉了两把,软声软气地说:“我走了哦,你一个人在家不要太想我。”是的,就是这种感觉。出门上班之前,看见小娇妻坐在床上依依不舍地盯着她,然后忍不住心里的柔情与欲望,回去狠狠揉两把的感觉。哦~爽。就在酒妩演完霸总揉娇妻的短情景剧,准备缩回手,利落走人时。手腕被他一把拽住,拉进了他的怀中。≈lt;a href=”≈lt;a href=≈ot;/zuozhe/pgnhtl≈ot; tart=≈ot;_bnk≈ot;≈gt;/zuozhe/pgnhtl≈lt;/a≈gt;” title=”病小灵” tart=”_bnk”≈gt;病小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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