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颈项和领口雪白肌肤,随着葛月抬手挥动,粉嫩的乳珠若隐若现。
“错一字。”夫子的声音从头顶响起,葛月手一颤,“脱一件。”
葛月抬首,正正对上夫子严肃脸孔上炙热的眼睛,心下战栗,樱唇开口:“夫子……”
“脱一件。”夫子毫无商量。
葛月如水双眸泛起波光,在夫子的注视之下脱掉了外衫。因是夏季,葛月原本就只穿了两件,里面便是中衣。
葛月脱了之后继续执笔罚抄,只是这次心已经乱了,执笔的手有些不稳。
夫子他可是想要……和他做那种事?
可是他昨天才有初次……若是夫子真是要自己,自己如何是好?
“孙少爷昨天干得怎么样?”夫子问。
葛月手中笔尖一重,又错一字。他看着夫子,声音带上哭音:“夫子……”
夫子道:“听着你倒是挺舒服。把裤子脱了,鞋袜也一并褪下。”
葛月只好褪下裤子鞋袜,只剩一件中衣到膝盖上面几寸,衣摆间空荡荡,在他脱时夫子便一眨不眨看着,莹白细长的腿,粉嫩饱满又挺翘的臀瓣,同样可人的玉茎一一收入眼底。
再罚抄时夫子便一同坐下,念着孙少爷的纸团,情色又下流。
“骚货,你穴里面好舒服,夹的我要断了,让我恨不得把你捅坏。”
“骚货,没想到你还是朵雏菊就这么浪,改天我叫楼里的小倌帮你调教调教,你肯定一天不挨操就不舒服。”
“昨天叫得那么好听,是不是学过?”
……
葛月听得脸色羞红一片,身体更是战栗起来,脑海中浮现着孙少爷操弄身子的情形,还有友人昨夜亵玩自己的双穴的感触,极为详尽描述自己的穴肉是怎么热情,被填满的快感……
可想而知,葛月又错了好几个字,夫子一怒之下不仅脱了葛月唯一一件中衣,还让葛月跪趴在地上罚抄,翘起屁股,两腿分开,让夫子看得更清楚。
花穴早已情动不已的分泌出蜜液,阴唇一张一合想要被狠狠亵玩,菊穴也开始难耐的吞吐,在夫子的淫言秽语里粉嫩玉茎也是高高翘起流出淫液来。
葛月被夫子的强制和无情刺激得头昏脑胀,感觉自己是一个奴隶,只能随着他的命令做出放荡的姿态。
明明夫子还没有碰自己……
夫子满意的看着葛月变得更加媚态放荡,打定主意要把他调教为自己淫乱的学生,眼中欲火几乎化为实体。
他从书桌上拿来几只毛笔从最细的那支起插入葛月那吞吐的菊穴,然后抽插起来,或者用笔尖刮搔着流着蜜液的花穴,就是不碰那可怜兮兮的玉茎。
葛月被折磨得一面收缩着穴口享受着身下的快感,一面集中精力罚抄。
夫子已经把最粗的那支笔也加入到菊穴里,葛月的菊穴被撑得拳头那么大,皱褶都没有,夫子大力抽插着,肠液在挤压间咕咕响着,媚肉被翻出来又被插到底。
“啊啊……不要……好满好粗……”
“会……坏掉……啊……的”
葛月忍不住大声呻吟,身子软下来只有臀瓣翘起,抽插间肠液和蜜液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或者滴在地上发出声音。
葛月就这样被送上高潮。
等葛月反应过来,自己跪趴在夫子的怀里,而夫子也只褪下裤子,青紫的巨根狰狞而邪恶的贴在自己脸上,菊穴里的毛笔还没有拿出来,夫子的手揉捻着两片臀瓣,将之变作各种形状。
夫子笑道:“罚抄完了,乖学生有奖励。”葛月刚露出一点疑惑的神色,夫子用巨根蹭了蹭葛月的脸,道“这么大一根都是你的,快吃。”
葛月霎时羞窘起来,如水的眸子泛起情欲的波澜,他细声道:“我,我不会……”声音在夫子威严的神情和危险又充满情欲的眼神中消失,葛月乖顺的张开樱唇用粉嫩的舌头伺候起那狰狞巨物,认真的舔舐起来。
夫子的巨根较孙少爷的要粗长一些,青紫的巨根狰狞而又诱人,饱满的龟头流出淫液,散发出浓郁的檀味,光是看着葛月就觉得软了身子,失去理智。
“咕叽……咕叽……”
“很好,包住它……对……”
淫乱的水声从夫子的胯间传来,原来是浑身雪白的少年跪在地上趴在夫子的腿间,一头乌丝凌乱的四散开来,少年大张着腿,股间旖旎风光——几支粗大的笔插在吞吐不已的菊穴里,花穴娇艳的绽放着流出一股股蜜液,粉嫩的玉茎漂亮而饱满,各种淫液将腿间湿得一塌糊涂。
葛月正虚心接受着夫子的谆谆教诲,先是将巨根整个舔弄一遍,连夫子密林中的囊袋也不能错过,期间葛月吞进去不少夫子的淫液。而后用樱唇包住龟头,舌头又吸又舔,葛月吃得津津有味。最后要吞吐整根巨物,用舌头不断按压。
有时葛月抬眼看夫子,眼中恍惚又带着迷恋,看到夫子巨根越长越大,看他的眼神越来越炽热,葛月便愈发卖力吞吐。
夫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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