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总算清静了。
他不想搞强制,但狼耀脑子不正常,短期内都扭转不过来,他现在着急泄欲,只能下精神暗示让狼耀安分点。
只是外阴的快感怎么满足的了饥渴几十年的身体。
白榆趴在狼兽人毛茸茸的胸膛,感受着对方随呼吸起伏的肌肉和毛发贴着他蹭动的酥麻,他翘起屁股,用手指扩张雌穴。
狼屌太大了,白榆有自知之明,再贪也不敢贸然把这么粗的玩意往未开苞的小穴里塞。
高潮过次的穴腔湿湿黏黏的,手指轻松送进去两根,稍稍扩开穴肉,插进制度宽松到不可思议,甚至允许他们变成兽态休憩。
最开始大家都挺收敛,怀揣着碰运气的心走进来,在溢满精神流的房间睡一夜醒来还觉得不真实,跟没去过的人一讲,结束训练一早过来蹲点,身边多了几个竞争对手。
人传人现象十分严重。
没几天就演变成白榆前脚刚走,后脚医疗部的三层楼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院子里、楼梯间、走廊上全都占满。
一抬头,飞禽们嘴里叼着自带的落脚棍,找个合适的地方一挂一插,临时歇脚。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有毛的、带鳞的,除了海洋生物,品类都快凑齐了,白榆要瞅见高低得感叹一句,这哪是医疗部,妥妥一个动物园。
白天预约靠身体健康程度,没点大伤大病不收治,晚上就是单纯的拼实力和运气。
小助手说了,抚慰剂管够,只要挤得下,再多也能收。考虑到人越多,精神安抚效果稀释得越厉害,夜间费用比白天少一半。
于是,兽人大兵冲得更疯了。
肥水不流外人田,何况别的军团有自己的医务部,第三军对外嘴很严,但难免会有走漏的几条消息,幸好其他军团的兽人大兵死活不信,全打为谣言。
“假的,一定是假的!”“军区造谣关禁闭,谁跟你说的这消息,我这就去举报!”“长官你听听!真他妈会编!”
骂着骂着就来到长官面前,挤眉弄眼,摇头摆尾,疯狂撺掇长官找狼耀少将打听实情。
这些长官,有几个就是跟着狼耀一起找过白榆的兽人,当然相信这不是谣传,手底下的兵谁不心疼,他们结伴找狼耀,商量跨团就医。
狼耀对整个军旅的控制权仅限于战场上,头上还有个权限更高的素人指挥官压着,平时少将头衔就是个摆设,只有第三军团从属他,听他命令。
申请怼到面前,往常狼耀肯定第一时间整理好汇报给桓清,今天则是挥跑同僚,拨通白榆的光脑。
白榆:“乖狗狗,怎么了?”
主君的声音温柔似水,狼耀又回忆起了这些夜晚的神仙日子,脸一红鸡巴一硬,哑着嗓子说正事。
白榆爽快答应,“可以,重伤的也能来,正好我闲好几天了。”
狼耀:“好!”
邮件发给桓清,批复两分钟就下来了。
一群兽人队列整齐,浩浩荡荡,狼耀为首,伤号在后。
身边的巨蜥穿着军装,人形比半兽人矮一些,五官俊俏,他挤蹭狼耀的肩,“你去见主君为什么不变成人形?”
狼耀脚步一顿,化成人形,憨笑:“差点忘了。”其实是因为白榆更喜欢他半兽人的模样。
巨蜥有意无意地瞥向他的脸,眼底闪过自惭形秽的暗淡,说:“我递交辞呈了,无论批复与否,三天后就走。”
原因不必多问,解除烙印的巨蜥绝不可能再留在军队,否则白榆非法解除的事情容易暴露不说,巨蜥的前主君也不会放过巨蜥。
狼耀沉默片刻,“那……走之前咱们几个在食堂凑一桌,怎么样?”
“好啊。”巨蜥笑起来:“我找好去处了,是童医生推荐的公益组织。”
狼耀也笑:“嗯,那挺好的。”
见到白榆,巨蜥上前亲口道谢。
白榆说:“不必客气。”
素人医生对待其他人态度温和疏离,兽人们沉迷于白榆的温和,他们压根察觉不到这份疏离,心头蠢蠢欲动想自荐枕席的越来越多,只是因为白榆身上光环越来越盛,再加上狼耀的优越出身和外在条件,自觉配不上素人医生的他们谁也没踏出这一步,只敢藏在心里。
狼耀很满意他们的自知之明。
军旅在边境停留修整半月,踏上回程路。
白榆开的‘黑诊所’已经关停,狼耀见过白榆的各类医疗执照,完全可以开办合法正规的诊所或医院,白榆解释说正规的要受各种监管监督,他不喜欢,何况他这种过于大手笔的治疗方式容易也容易生出事端,黑诊所的运营模式更适合。
途中,白榆一直贴心地让刘缪保持昏迷,时不时让他伤上加伤,半死不活地吊着,确保他回到首都星后成为药石无医的废人。
刘缪没机会跟家人通风报信,军旅高层内巴结过刘缪的人在桓清的敲打下不敢轻易走漏风声。
皇家和刘家孰轻孰重,他们分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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