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顺起初因为这种安静感到害怕,怀疑程逆随时都会给自己来一下狠的,但慢慢的,他逐渐品出些其他滋味。
程逆的目光像是有了实体,温顺能感觉到目光落在自身的什么位置,那目光里有关于如何作画的斟酌,也有粘稠的爱意,叫温顺脸上发烫。
笔蘸着颜料落在温顺皮肤上,感觉像是刷漆似的,有一种带来了莫名安心感的厚度。
慢慢的,温顺开始能感觉到其他更多。
他习惯了疼痛,逐渐能闻到玫瑰的香气,还能分辨出疼痛的差异。插着玫瑰的一侧乳头是坠坠的痛,而另一侧是刺刺的痛,在痛之外还有一些发麻的痒意。
那一点痒意在某个瞬间让他突然想被程逆捏捏乳头,无论是得到更多的痛苦还是舒服,什么样的感觉都好。
当意识到这疯了一般的念头是自行产生的,温顺简直想唾弃自己。
被硬质假阳具强行开拓的后穴也慢慢习惯了,麻木之余开始出现别样的感觉。那些疣状突起强硬地压迫着四周肠壁,自然也狠狠压迫到了前列腺的敏感带。
之前是被疼痛遮蔽住了,现在身体缓过劲儿来,前列腺开始向大脑传达不知羞耻的舒爽信号。
尿道痛着痛着感觉混乱起来,似乎也没那么痛了。或者说,似乎痛也变成了爽。
好舒服,好想更舒服一点啊。
温顺自己看不到,但程逆看得真切,那支插在下面一直低垂着的玫瑰终于竖起来了。
这不是能做到嘛。
程逆满意地笑了笑,加快速度完成了绘画。
他在温顺身上画了一幅百花盛开争奇斗艳的图,温顺的汗水正好化作了点缀其上的露珠,生动又艳丽。
不过相比起来,还是插到花瓶中的两支玫瑰最美。
程逆欣赏片刻,开始着手处理温顺截下的双腿。那也是很值得珍惜的部分,不应当被随意丢弃。
铁丝去掉,腿部皮肉从腿骨上剃下来泡到药水中防腐,之后会填充到靠枕里充当枕芯。双脚则是保持完整,防腐后制成两块脚形镇纸。剩下光滑莹白的腿骨,程逆拿在手上把玩,简直是爱不释手。
“小顺的身体真是哪里都很好看啊。”他感叹着。
温顺无法说话,只能呜了一声作为回应,可爱极了。
程逆最终决定为温顺设计几个新的底座,用上腿骨,这样下次给花瓶换底座之后,温顺就可以用屁股夹着自己的腿骨呻吟了。
这淫虐到极点的想法让程逆兴奋至极,鸡巴简直要爆炸了,他连忙站到凳子上,取出温顺嘴里的假阳具口塞,那些拉出来的唾液丝线还没断,他就迫不及待把自己塞了进去。
温顺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就不得不立刻开始服侍程逆,这次他被准许用双手辅助。
不过,温顺的动作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幅度更小,更温柔。一方面是因为他被固定在底座上,活动范围受限,另一方面他脖子上戴着有刺的项圈,胸前是遭受穿刺的乳头,他本能的惧怕大幅度活动。
这小心翼翼的样子可爱极了,完全就是在邀请,程逆的凌虐欲望被大大激发了出来,他不管不顾地扯住温顺的头发,凶狠地大力抽送、死命肏干。
温顺几乎翻出白眼,身体被迫跟着大幅度摇晃,项圈上的刺更深的扎进脖子里,乳头上的零零碎碎一起乱颤,不断扩大伤势传递出疼痛的信号。后穴也是,分身也是,全身上下哪里都是,没有不在痛的。
温顺还戴着眼罩,什么都看不见,根本无法预测程逆的动作,自然也就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感觉自己就像是狂风暴雨惊涛骇浪中被抛上天的小鱼,根本什么都由不得自己。
可是在这狂乱之中,他竟还体会到了巨大的甜蜜。
他被程逆掌握,他被程逆主宰,他也得到了程逆的全部。
花瓶底座上的假阳具原本不会震动,现在却因为程逆剧烈的动作出现了变相震动的效果,死死压迫着的前列腺得到了巨大的刺激,温顺爽得几乎要上天。
他硬是纯靠前列腺高潮了,似乎和程逆射精是同一时间。
爽完的程逆从温顺口中大力退出来,惯性让温顺没能稳住,又倒在了桌面上,这一下摔得头脑发昏差点昏迷,满身装饰都狠狠震了一遍,温顺根本搞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摔得痛了还是摔得爽了。
程逆将他重现摆好,说道:“看来底座还是不够稳,现在只能给花瓶配重了。小顺一定渴了吧?快喝水吧,花瓶里没水可不行。”
水杯被喂到了嘴边,没有硬灌,也没有催促,温顺自己就会乖乖吞咽,哪怕明知这是折磨。
一杯喝完又是一杯,一杯喝完又是一杯,直到可怜的肚皮高高鼓起,涨得温顺不断痛苦呻吟。
“很好很好,装满水的花瓶才放得稳呀,以后就永远保持这样吧,那么我要开始看书了。”程逆笑吟吟地说着,把假阳具口塞重新填进温顺嘴里,将那无尽的痛苦呻吟统统堵住。
从这之后,除了短暂的更换底座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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