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粗糙的软嫩,湿湿热热,灵活又贴合。当程逆做出吞咽的动作时,其口腔中统一的律动明确传达出了进食的信号。
这不仅仅是感官上的触觉刺激,更是精神上的强烈刺激,让温顺几乎误以为自己正在被程逆吞食。
温顺甚至变得有些恍惚,眼前走马灯一样都是程逆平日里吃饭咀嚼时的性感模样,原本完整的食物会在程逆口中化为碎末,而现在他自己的肉茎正落入同样的境地里,被进食的猛兽支配。
他对这个感觉一点抗性都没有,如果不是被铁筷堵死了尿道,他会直接秒射在程逆嘴里。
但正是因为铁筷的存在,刺激的爽感和痛苦完全交织在了一起,让温顺想勃起的同时又想萎掉,反而拥有了在程逆口中持久下去的能力。
或许程逆就是预见到这点,才特意先给温顺穿入一根铁筷。
秒射的小顺是很可爱,但持久的小顺才能细细品味啊。程逆吸吮着嘴里慢慢变硬的小东西,满意地眯起眼睛。
刚刚失禁过的肉茎上沾染着尿骚味,本该是让人皱眉的糟糕味道,却因为来自温顺而平添一股发骚的香气。
舌头舔过,能够感受到半硬的海绵体内部包裹着一根又直又硬的事物,那是他亲手捅进去的铁筷。
牙齿轻轻叼起肉茎皮肤表面的褶皱,整根肉茎就全部随之敏感地连连轻颤,可爱极了。
真是的,因为痛苦而痉挛的小顺好可爱,因为兴奋而发抖的小顺也好可爱,就是因为这样才无论如何都不想放手,只想把小顺永远囚禁在地下室里,一直折磨到死都不停止。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程逆才放过了温顺已经坚硬到想爆炸的分身,他张口缓缓吐出小小顺,一线银丝牵拉在他的唇边和温顺分身的龟头上,泛着潋滟的淫靡水光。
“在舍不得我吗?呵呵。”程逆轻笑着,注意力重新放到了温顺被铁梨花开拓的后穴上。
血已经不知在何时止住了,凝固在大腿根处,整个肉洞被撑开大敞着,像是在发出无声的邀请。
程逆拽住铁梨花的把柄,硬是在开花状态下拔了出来,被刺穿的伤口立即重新涌出汩汩鲜血,但温顺的表情看上去已经不再痛苦了。
哪怕后穴血淋淋的,肉茎也依旧保持着坚硬的充血状态,每一秒都在无声尖叫着想要射精。
温顺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自己身前的分身处,后穴的痛苦被麻痹了。他眼角仍然泛着泪花,但那分明已经化为了欲望得不到纾解的泪。
程逆欣赏着,满意地点点头,盘算起下一步玩法。
程逆将温顺固定在了通体漆黑的三角木马上,双手向上吊起。
三角木马放置在囚笼的中心位置,像是灯光汇聚的一方展台,中央竖起一根又粗又长的假阳具。
假阳具上遍布可怕的疣状突起与微钝的突刺,整根分为三节,通电后会向着不同的方向旋转,因为是黑色而更显狰狞,是光看到就令人眼晕的刑具。
温顺哪怕心里充满了抵触,也只能毫无抵抗能力的被搀扶上去,菊穴对准假阳具,身体因为重力自然下落,直至将假阳具坐入体内深处。
整个过程没什么阻碍,好像温顺的身体很欢迎似的,其实只是因为甬道刚刚被铁梨花拓宽过,不得已大敞着方便了假阳具进入。
温顺痛苦地呜咽几声,却毫无逃脱能力,被铁梨花刺伤的甬道毫无疑问又涌出了鲜血,给干燥的假阳具提供润滑。
程逆似乎还嫌不够,竟又在温顺双脚上各增加一只铅球,让铅球把温顺的双腿狠狠往地面拉扯,以便假阳具在温顺体内进入的更深、更密切。
温顺的两半臀肉紧紧压在三角木马上,完全变了形,呈现出可怜兮兮的模样。
程逆伸手摸了摸那绵软的臀肉,愉快极了:“小顺现在是痛苦多一些,还是舒服多一些?啊,不用回答我,这种时候还是保留一些想象的余地更美妙。”
他打开开关,假阳具疯狂转动起来,一开始就直接是最高转速,以一种绞肉机似的气势在温顺体内疯狂捣弄。
假阳具上那密布的突刺毫不留情地拷打着肠壁,像是无数鞭子和拳头。
温顺的眼睛都开始翻白了,涎水止也止不住地从口球的小孔处涌出,程逆连忙凑上去珍惜地舔净。
插着铁筷的肉茎并没有因为全新的痛苦疲软下去,依旧焦躁地坚硬着,不知究竟该如何宣泄,只能无声地哀求着解脱。一点点粘液奋力从铃口处挤出来,像是水龙头上将落未落的水珠,固执地表现着液体的张力。
这模样大大取悦了程逆,他甚至奖励性质地伸手揉捏起温顺的乳尖,给予温顺又酸又爽的刺激。
“还以为小顺会痛得软掉呢,结果下面还是这么硬,真好,其实小顺也很喜欢被这样对待吧?”
意识几乎要飞走的温顺惊得回了神,连忙摇头,努力传达出自己并不喜欢的意思。
别开玩笑了,他又不是受虐狂,怎么可能会喜欢啊。
“不喜欢?可小顺这里明明不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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