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繁琐的束缚和无知的黑暗,更是因为身体内腾腾升起的欲火。那一股股的燥意,撩得他浑身发痒,迫切的想要被人抚摸使用。
在香奢儿待了半个月,他见过两个被客人买走的奴隶就是这样被包装的。所以他知道自己也一定是被卖给了客人。随着时间的流逝,心里的恐惧也越来越甚。他不知道自己会被卖去哪里?遇上怎样的新主人?从15年前夏家被抄起,他便没有了自由,没有了选择的权利。
正是最煎熬的时候,眼前突然一亮。夏佑被光亮晃了一下,下意识就闭了闭眼。缓了几秒,他才颤颤巍巍的睁开眼睛,眼前的人竟然是——先生!他这是又在做梦了吧,不然怎么可能再次回到先生的家里,还能再次见到先生。
他睁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眼前还穿着睡衣的先生,想要出声,却因为嘴里的扩口器什么也说不出口。
洛川的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他纠结了好一会儿,才动手打开了笼子上的铁门,胡乱抓住他身上的锁链,也不管是不是会扯疼人家,动作粗暴的直接拖着瘦骨伶仃的夏佑打开房门扔到了外面。
夏佑被链条拉扯的痛哭了。惊惧惶恐又不敢挣扎,身体被一路拖行,跟着就被摔在了地上。他还没搞清楚状况,就听到了一声“砰”的关门声,他被先生丢出了门。
楼道里凉丝丝的,他浑身上下未着寸缕,瞬间就被冻得直发抖。鼻子一下子就酸了,眼泪又不受控制地灌满了眼眶。
先生厌恶自己,先生不喜欢自己。这样的认知让他心里的凉意更超过了身体。他仿佛落进了冰窟窿中,从内到外,冻成了冰塑。而他的心,已经痛到了麻木。这是继妹妹的死后,对他最大的精神打击。
从小少爷到罪奴,15年的磋磨,他本以为他已经接受了,心死了。可为什么此刻还是会这么难受呢?难受到他想干脆就这么死了算了。
不,这里是先生的门口。他不能死在这里,给先生带来晦气。夏佑瑟缩着抱了抱自己,靠着门框不知所措。
洛川觉得头更痛了。他解决了生理需要,干脆又倒回床上继续睡觉。自己又不欠他的,管他死活干嘛?反正人家也嫌弃自己是个穷鬼,这会儿说不定早走了,继续找个地方卖肉挣钱多快活。
这一睡就到了傍晚,最后实在是饿得不行了才醒。洛川起来洗漱了一下,就准备弄点吃的。门便在此时被敲响,他以为是那奴隶又回来了,脸色不悦的打开了门,却是一愣。
“先生您好,有居民反应您家里扔了一个奴隶,我们是来核实一下情况的。”执法堂的工作人员指了指门边倒地昏迷的夏佑,“若是确认您丢弃,我们便将他带走。”
洛川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是我丢的。”
“好的好的。训诫所旨在为民众提供最优质的奴隶,欢迎您去训诫所购买新奴隶。那这个我们就代您处理了。”工作人员态度和煦。热情推销了一下业务后,就朝自己的两个同事挥了挥手,便打算把夏佑往带来的铁笼子里塞。
“请问一下…”洛川鬼使神差的开了口:“你们打算怎么处理他?”
工作人员只当洛川是厌恶极了被丢的奴隶,希望严惩。于是笑着回答:“送去回收站进行评估。状态好点的送去大街小巷各处公厕,差点的送去研究所充当实验品,最差的直接取器官。”
洛川心里就是一沉,眼见着工作人员已经抬着铁笼子要进电梯了,还是忍不住道:“等一下!”
工作人员纳闷的回头,“若您交一定费用,也可以指定该奴隶的处置方案。”
“不是…那个…”洛川自己都搞不懂自己在说什么,“我想了想,这奴隶还是先留下吧。就这么送走,太便宜他了。”
工作人员也不多话,又干脆的把夏佑扔到了洛川的门口,还贴心的让楼下同事送了一箱子工具上来。
“这些个贱奴皮痒得很,您平时得多调教调教。这是咱们执法堂专用的工具,送给您练练手,祝您使用愉快。要是您懒得自己动手,就牵到咱们训诫所去,或者电话联系咱们,咱们也可以进行上门服务的。保证替您把这贱奴管教得服服帖帖的。”
“呵…多谢。”洛川尴尬的接过工具箱。等执法堂的工作人员都离开了,才心情复杂的把那奴隶又给拖进了屋。
夏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他梦到了一身血污的妹妹和弟弟,又梦到了父母亲。母亲一边哭一边埋怨他没有照顾好弟妹。父亲也怪他没有担起当哥哥的责任。后来又梦到了袁明徽,梦到了两条往他身上爬的大狗,梦到经理拿着鞭子抽打他,催他起来干活。
夏佑身子突然就抽搐了一下,有些迷茫的睁开了眼睛。熟悉的沙发,熟悉的茶几,熟悉的地板…他甩了甩脑袋,甚至偷偷掐了自己大腿一下,好疼。
“醒了?”洛川放下电脑,双臂抱怀,一脸冷漠的盯向夏佑。
夏佑下意识就想喊先生,随即才想起来自己这一身的束缚。他的嘴一直被扩口器撑着,下巴和颌骨都又酸又麻。无法吞咽的涎水流了胸膛一片。他一动,身上的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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