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地板让他发烫的身子都得到了些许缓解,不一会儿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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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鳞台,濯英殿。南嵘沁正拿着本棋谱摆弄着围棋。他慵懒的半靠在软塌上,宝蓝色的家居服领口大敞着,露出一片白皙肌肤。
严靖云进屋的脚步不由顿了顿,目光落在南嵘沁身上移不开眼。直到听到榻上的人懒懒的问:“你这是打算看到什么时候?”
他脸有些发烫,垂首膝行着上前行礼:“主人…啊~”
“方才在看什么?”南嵘沁将人压在了榻上,掐住严靖云的下巴,似笑非笑的问。
严靖云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每次这么近距离对上主人的脸都会让他沉迷其中,神魂颠倒。
南嵘沁等不到回答,手上的力气不由加重了些。严靖云吃痛,这才回过神来,羞涩的把自己的目光从主人脸上移开,落在他的锁骨上。
“在看主人。”
“好看吗?”南嵘沁手指摩挲着滑到了严靖云胸前。
“好看…”严靖云整张脸都红了。顺从的展开双臂,由着主人扯开了他的衣襟。
“看了可是要收费的。”南嵘沁就喜欢看自家奴隶这害羞的模样,他忍不住加快了动作。
严靖云不好意思地偏过头去,又突然记起了什么,打断了主人的兴致:“主人,那罪奴的身份查到了。”
“嗯?”南嵘沁不甚在意。不满地拍了拍严靖云的屁股,掰开他一条腿。
严靖云纠结不已。既舍不得与主人缠绵的机会,又清楚大少爷在主人心中的份量,有关他的事不敢不在第一时间汇报。
“那罪奴是夏铭长子。”严靖云压抑着心中的欲火,还是先讲了正事。
果然,与南嵘川有关的事,南嵘沁是特别上心的。他一下子停止了动作,微微皱起了眉头:“竟然是夏家人?大少爷可知道了?”
“不知。当时夏家被抄家,几个孩子被送入训诫所。不知是谁暗中动了手脚,将他们登记在了夏家旁支子弟的名下。夏佑原名叫夏凌,他还有一弟一妹。奴也是抽丝剥茧查了近一个月才确认了下来。”
自从上次南嵘川救回一个罪奴,南嵘沁这边就让严靖云去调查夏佑的背景。只是没想到会花费了这么长的时间,更没有想到夏佑就是当年的禁卫副统领夏铭之子。
“主人…”严靖云见主人久久沉默不语,有些焦急。主要是这小主人插在他体内一动不动的太过煎熬,他痒得都快要发疯了,又不敢在这时候异动,惹了主人不快。
“继续守好大少爷那边,一定要确保大少爷的安全。那个罪奴…”南嵘沁思绪万千,有一瞬间想到了曾经的大哥和夏大哥。“万不可让大少爷知道他的身世。另外…能关照的地方还是尽力关照一下他吧。”
“是。”
“老二老三那边再加派些人手,要多留意他们的动向。”南嵘沁突然觉得有些心累,从严靖云身上退了出来,点了支烟。
严靖云偷偷遗憾了一下,还是乖巧的跪到主人跟前,为主人做清洁。
南嵘沁安抚的揉了揉他的脑袋,幽幽叹了口气:“阿云,要变天了。”
多年养成的生物钟让夏佑在凌晨五点醒了过来。恍惚了几秒才记起了如今身在何处。他想起身,却觉得眼前的事物都在摇晃,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劲儿来。但他却不敢让自己休息,先生昨晚的话言犹在耳。他不能失去了这个来之不易的服侍先生的机会。
他不清楚先生的喜好,观察了一下厨房的食材后打算熬点菜粥,再煮两个鸡蛋。这样的早餐虽然单调,好歹不容易出错。
昨天睡了一天,洛川难得没有赖床,比闹钟早了一分钟就醒了。他打着哈欠开了卧室门,差点被门口跪着的夏佑绊倒。
“好狗不挡道,滚开!”洛川这是一时忘了自己名下多了个奴隶。他那无处安放的起床气一下子被激发了出来,狠狠踹了夏佑两脚。
“对不起,对不起,贱奴该死…”夏佑被踹得一个趔趋,顾不得肩头的疼痛,只一个劲儿磕头。他实在是头晕的厉害,脑袋就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没想到才在先生门口跪了半个小时就睡过去了。
洛川狠狠瞪了他一眼,就往隔壁卫生间走。夏佑赶紧手脚并用的跟着挤了进去,迅速在马桶边跪好。
“贱奴…服侍您…如厕…”先生的目光太冷了,夏佑打了个寒颤,颤巍巍地小声开口。
洛川属实没有想到这个奴隶能这么不要脸,“怎么?平时喝别人一泡尿给你多少钱啊?我穷,我可付不起。”
夏佑愣了一下,眼眶一热又要哭了,小小声的辩解着:“不……不是…”
洛川只觉得这小奴隶虚伪极了,不由讥讽道:“不是为了钱?那就是好这口儿咯,那就去把你的狗碗叼过来吧。”
“…是。”夏佑心里说不上来的委屈难受。昨晚先生说一切照规矩来,他这些年在城主府便是这么服侍袁三少的啊。一边在心里反思自己的言行不够谦卑温驯,一边回杂物间叼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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