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指定该奴隶的处置方案。”
“不是…那个…”洛川自己都搞不懂自己在说什么,“我想了想,这奴隶还是先留下吧。就这么送走,太便宜他了。”
工作人员也不多话,又干脆的把夏佑扔到了洛川的门口,还贴心的让楼下同事送了一箱子工具上来。
“这些个贱奴皮痒得很,您平时得多调教调教。这是咱们执法堂专用的工具,送给您练练手,祝您使用愉快。要是您懒得自己动手,就牵到咱们训诫所去,或者电话联系咱们,咱们也可以进行上门服务的。保证替您把这贱奴管教得服服帖帖的。”
“呵…多谢。”洛川尴尬的接过工具箱。等执法堂的工作人员都离开了,才心情复杂的把那奴隶又给拖进了屋。
夏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他梦到了一身血污的妹妹和弟弟,又梦到了父母亲。母亲一边哭一边埋怨他没有照顾好弟妹。父亲也怪他没有担起当哥哥的责任。后来又梦到了袁明徽,梦到了两条往他身上爬的大狗,梦到经理拿着鞭子抽打他,催他起来干活。
夏佑身子突然就抽搐了一下,有些迷茫的睁开了眼睛。熟悉的沙发,熟悉的茶几,熟悉的地板…他甩了甩脑袋,甚至偷偷掐了自己大腿一下,好疼。
“醒了?”洛川放下电脑,双臂抱怀,一脸冷漠的盯向夏佑。
夏佑下意识就想喊先生,随即才想起来自己这一身的束缚。他的嘴一直被扩口器撑着,下巴和颌骨都又酸又麻。无法吞咽的涎水流了胸膛一片。他一动,身上的锁链就悉悉索索一阵响,最后好不容易才艰难跪好。
“呵。”洛川鄙夷的哼了一声,起身走到夏佑跟前。不甚耐烦的解了他的扩口器和身上繁琐的束缚。
夏佑不敢对上先生的目光,缓了缓下巴的酸痛,低头轻轻喊了一句:“先生。”
“别用这个称呼,恶心。”洛川想到他晃着屁股对着那些男人喊先生的样子就来气。
夏佑赶紧闭了嘴,睫毛不安的抖动着。他此刻又冷又饿,体内的欲火烧得他肌肤发烫,神智都是恍惚的。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不确定的喊了一声:“…主…主人…”
洛川脸色更难看了两分,轻蔑地目光扫了一眼夏佑某处:“我可担不起这称呼。”
夏佑鼻子发酸,心像被狠狠揪了一把,他被先生的目光刺得发疼,不敢再开口。
“记住自己的身份,别妄想着用你那套狐媚手段来爬床。以后老实待着,一切按照规矩来办,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洛川将奴隶手册甩到了夏佑脸上,指了指卫生间隔壁一间狭小的杂物间:“以后睡那儿。除了做家务就给我滚远点,别在我跟前碍眼!”
“是…”虽然先生的态度比以前严厉了许多,可夏佑心底还是抑制不住有些开心。他被先生留下来了,他以后再也不用不分日夜的接客卖笑了。只要能留在先生身边,能与先生同处一室,他做什么都是幸福的。
洛川想了想,觉得自己跟他也没什么好交代的了。但在回卧室前还是去厨房把晚上剩下的半碗饭和菜汤倒进一个旧碗里,端给了夏佑。
“我可没有你赚钱容易,浪费不起粮食,以后你都只有剩饭吃!”
“谢谢您。”夏佑激动的快哭了。他以为他今晚是得不到吃食的了。
洛川本来觉得很有气势的一句话,却还收获了一声感激。他有种拳头打在了棉花上的无力感,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自己的狗碗保管好了。”
便不再管他,径直回了自己的卧室。
夏佑狼吞虎咽的舔干净了碗,轻手轻脚的收拾好了厨房和客厅后,摸黑进了杂物间。杂物间很窄,只勉强够他蜷缩着躺在地上。尽管如此,他还是觉得格外的满足。冰凉的地板让他发烫的身子都得到了些许缓解,不一会儿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
龙鳞台,濯英殿。南嵘沁正拿着本棋谱摆弄着围棋。他慵懒的半靠在软塌上,宝蓝色的家居服领口大敞着,露出一片白皙肌肤。
严靖云进屋的脚步不由顿了顿,目光落在南嵘沁身上移不开眼。直到听到榻上的人懒懒的问:“你这是打算看到什么时候?”
他脸有些发烫,垂首膝行着上前行礼:“主人…啊~”
“方才在看什么?”南嵘沁将人压在了榻上,掐住严靖云的下巴,似笑非笑的问。
严靖云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每次这么近距离对上主人的脸都会让他沉迷其中,神魂颠倒。
南嵘沁等不到回答,手上的力气不由加重了些。严靖云吃痛,这才回过神来,羞涩的把自己的目光从主人脸上移开,落在他的锁骨上。
“在看主人。”
“好看吗?”南嵘沁手指摩挲着滑到了严靖云胸前。
“好看…”严靖云整张脸都红了。顺从的展开双臂,由着主人扯开了他的衣襟。
“看了可是要收费的。”南嵘沁就喜欢看自家奴隶这害羞的模样,他忍不住加快了动作。
严靖云不好意思地偏过头去,又突然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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