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许知与的裤子,让假肉棒底绷在裤子布料里。
他放开了人好以整暇的欣赏了几分钟自己的杰作,美人倒在桌上剧烈喘息着,臀肉高高翘起中间还吃着一根埋头苦干的假肉棒,那副样子漂亮又淫荡让人只想压着他狠干个几百个回合。
“唔~!别~”“林深!”
他穿戴整齐被男人抱着下了楼,因为走的是另一边僻静的通道所以一路上并没有碰到许多人。
车内林深把人紧紧抱在身上,有力的大腿把他往上颠了颠,肉棒立马撞进了宫口,柔软的宫腔被操得酥酥麻麻的,许知与叫出声,那声绕了好几个弯听了直叫人头皮发麻。
虽然隔板没有放下来,但前排的司机仍正襟危坐不敢回头,甚至连后视镜都不敢看一眼。
他脚趾蜷缩着绞紧穴肉,男人俯身含住往下滚的汗珠,那副皮肉被蒸得莹白泛粉,他稍稍用力那人就娇气的呻吟,这无疑让他兴致更高。
林深顺着脖颈一路舔到锁骨然后是胸口,细腻的皮肤盈着一汪水似的,越舔越湿,他觉得许知与就是个天生的尤物,就连汗都是香的。
“宝贝儿。”男人气息滚烫的唤着他,那一声声藏着无尽的情欲,他掐着那把腰用力往下坐。
许知与无措的抓着他的衣领承受着这滔天的快感,假肉棒机械的极速操干着,它是死物并不知道疲倦,只知道一味的往那极乐的深处钻。
美人控制不住的呜咽,如被欺负狠了一样委屈,可细听之下又能品出另一层意思,林深扒开碍事的白大褂,宽大的衣物滑至手肘,男人在他胸前玩弄。
那薄薄的衣料根本掩饰不住,艳红的奶头已经挺立起来了,他的奶子不算大,可胜在软弹挺翘,常常一只手就能聚起一边的乳肉,摸起来比丝绸还要滑嫩。
“好骚。”男人凑近他耳边呢喃,大手扯开最上方的扣子钻了进去,粗粝的指腹手法娴熟的揉捻着那两团肉。
奶尖在手心里进进出出,没一会儿颜色就更深了,林深喉间干涩抱紧人迫不及待低下头含住了,他又舔又吸几近疯魔。
“不,呃~”“轻点~呃啊~”上下一起被玩弄让许知与差点晕厥,无数白光闪过他只觉得高潮逼近,身体里的某个点已经到达极限,他害怕又紧张的颤抖。
男人还在往上顶,假肉棒已经在宫腔里为所欲为了,欲望即将淹没他整个人,那双漂亮的眼睛迷离的半垂着,这时他身体里的水放闸了似的瞬间喷出。
淫液争先恐后的涌出,裤子彻底湿透了,水液滴滴答答的不断往下滴,车身内一下子就积起一小滩水。
林深温声拍着他的背,那样子像极了装模作样的正人君子。
许知与冷着脸不理人,可那急促的喘息声弥漫在车内却时刻说明了他的失态,他想起上次在车上发生的事,脸色愈发难看。
男人好像总是喜欢以一个上位者的长辈姿态来逗弄他,那副游刃有余的表情让人不爽。
“林总今年贵庚?”他倾身在男人腰胯间扭动了几下,语气极尽柔媚,林深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但仍然心情大好的搂住投怀送抱的美人,如实相告。“三十六了。”
许知与闻言撇了撇嘴。“比我大了十二岁呢……”“再过几年林总你还能行吗?”
男人果然皱起了眉,他大手用力显然是很在意这个,他勾着唇像是在报复。
“我可不要不行的男人。”“等你不行了我就去找野男人,夜夜笙歌好不快活~”“啊~”
林深听不得这个,他话音刚落就让人拿捏住了命脉,男人拢住手下的那细长的脖颈,语气狠厉又带着点无可奈何。
“别担心,就算六十岁我都能搞你。”“你保证其他男人有我好使吗?”
这是许知与第一次来林深家,与他身份不同的是,他常住的地方只是郊外的一栋低调别墅。
周围没有其他住户,进门前会经过一个大花园。
他被男人抱着神情有些恍惚,之前在车上玩得太过他几乎脱力。
林深的自尊心经不起随意挑衅,一两句话的事就愈发变本加厉,而他逞一时口头之快的结果就是玩火自焚。
许知与窝在他怀里注意力被垂下来的花吸引去。他伸手在花瓣上轻抚,一股特殊的茶香飘散开来。
“你叫人种了好多花。”
玫瑰有刺林深停下来让他能好好欣赏,粉白色的包子形状花朵很惹人喜欢。
“要吗?我给你摘。”男人那语气很豪横,好像他如果说要那便是要把整个花园送给他了似的。
许知与摇头拒绝了他的好意。“花还是待在枝头上最美。”
林深把人往上颠了颠,语气很宠溺。“你说得没错。”“所以我想今晚送给你的花你一定会喜欢。”
许知与“?”他不太明白,男人一路小跑抱着他到楼上大露台,这里视野极好整个花园全被囊括其中,他往下看了眼,太黑了根本看不出林深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花呢?”许知与腿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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