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每一次抽插都充满诱惑,它们随着身体主人的情动愈发张狂,越来越多的汁水喷溅出来被拍打成浆。
许知与搂着男人的脖子无力的靠在胸口处,强健的臂膀把他抱了起来,悬空的姿势让肉棒成为了他身体唯一的支点。
男人进得凶操得重,每一下都与淫液奏响出美妙旋律,他们做得忘情忘我,从厨房一路干到楼梯再从楼梯扶手慢慢挪到卧室。
男人又一次射出精液,然后熟练的从后穴拔出再塞进了花穴,白精汩汩流出继续混着淫液被拍打成沫。
“嗯~啊~要被操穿了~”“不……呃……”许知与说不出话只能抓着被单无助的看向男人,那眼神……早已被操熟的情态……
林深咬紧牙关放缓了动作,穴腔内柔软湿滑是个名副其实的蚀骨销魂地,他不断的亲吻着身下的美人,让他发不出任何拒绝的声音。
漫长的抽插是细水长流的酥麻,一阵一阵温柔的刺激让许知与不自觉挺起身子。
腰肢上的大手覆盖了所有皮肤,滚烫粗糙的触感摩挲着他的理智,他咬紧手指眼尾沁出些泪珠。
上方的男人掌控着他的所有,那游刃有余的模样很是让人心动。
“老婆好会吸。”
林深笑着道,然后猛得一撞,肉棒快速砸向子宫深处,突如其来的巨大快感促使淫液分泌得犹如失禁,肉棒被浸透紫红色的一根泛着水光,穴口混杂着许多液体,湿滑一片操都快操不稳。
“骚水怎么越来越多?”
林深提高他的腰肢撞得很用力,那语气仿佛是在责怪。瞬间敏感点被刺激了个遍,他舒服得几乎失去神智。
“唔~”许知与缩紧穴道又一次高潮了,男人在同一时刻射进了穴腔深处,他们身体相连就这样相互依偎着亲吻,直到情潮褪去。
林深比他大了一个个号,从身后环住他时可以完全将他纳入怀中,那种感觉很令人安心。
许知与喜欢这个姿势,他在男人怀里时总是睡得很熟,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深夜,他们从背后环抱转变成面对面的拥抱。
怀里的温度很高,他热得出了一身汗,许知与尝试动了动,穴里的肉棒存在感突然变强,而且隐隐有复苏的趋势,他不敢再乱动转而欣赏起男人的面容。
不知道是不是做得太狠的缘故,眼前居然有些模糊,头发出针扎似的尖锐疼痛,许知与抵住太阳穴脸色难看。
记忆深处好像有什么快要破土而出,他想睁开眼却被压抑得愈发皱紧了眉眼。
“唔……怎么了……”男人发现了他的不适很快醒来,问候的话语在耳边回荡,许知与下意识张嘴却记不起自己要说什么,只是自顾自的摇头表示没事。
下一秒他被抱进怀里温柔安慰,熟悉又陌生的香气弥漫开,他莫名哭出来,眼睫瞬间被沾湿。
“不舒服吗?”“要不要去医院?”
林深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变得清晰,许知与倏地回神然后灵魂都为之一颤,多日的混乱记忆猛的袭来,他抬头看向男人眼神满是过度惊吓。
“别碰我!”他打开那双关切的手,快速往后缩去。林深睨着那双清明的眼睛已经明了。
“这么快就清醒了?”
“我还以为还得过两天呢……”
他语气里满是遗憾,许知与手心都掐出血印了,此刻却没精力去讨伐,他全身抖得厉害,极度的愤怒让他呼吸不畅几乎昏厥。
“你……”“你!”他急促喘息挺身而起,那股狠劲儿简直是想把林深生吞,可还没碰到就已经自己败下阵去,他摔在男人怀里,就像是投怀送抱。
林深接得稳搂住他不停安慰,手掌有规律的在背心拍着,他服软似的低声下气。
“虽然这个馊主意是你爸出的,但是我还是要说对不起。”
“本来不想做这些事,可那时候的你……太乖了我没忍住……”
许知与“……”他没说话瘫在男人怀里一动不动,泪水沁湿了林深的衣服,温热的潮湿贴着他的胸口击穿了内心。
他深吸口气低下头再次道歉,轻柔的话语再怎么表达都只是亡羊补牢,做过的事不会因此烟消云散,那些不堪也不会就此抹去。
许知与突然攒够力气猛地把人一推,他砸碎了床头的兔子夜灯玻璃碎片溅的到处都是,他抓起一块锋利的边缘很快划破了皮肤,血珠溢了出来。
林深没顾着地上的碎片几步上前制止了他的动作。“干什么?!”
他用劲直接掰开手心,那一块碎片已经沾满了血。林深看的心惊说话语气很重。
“做什么都可以,但独独不能伤害自己。”
“我宁愿你是拿来刺伤我的。”
他扔掉碎片脸色冷得吓人,那双修长白皙的手伤痕累累,最深的一个口子足足有六七厘米长。
“手不想要了?医生的手应该好好保护。”林深仔细给人包扎了伤口,房间重新打扫了一遍,就连地毯都换成新的了。
这期间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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