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眼睛雾蒙蒙水汪汪,可怜得像只幼犬,带着哭腔哼着。乖巧的,俏丽的,温柔的,他的小狐狸。是的,从徐谨礼给她试探灵脉的那一刻,他就知道她不是人。他问的那些问题,原是为了戳穿她的伪装。看她答得认真,他甚至难得想多陪她绕一绕,难得没有第一时间召剑。她说要向他拜师的目的自然也算不得真,他并没有把这个当真,他发现了她的动机并非如此单纯。可是令人诧异的是,她真的在很多事上都表现得懵懂单纯,尤其是在靠近他的时候。这种带着目的的接近,徐谨礼并不少见,他从一开始就很好奇她到底想从他身上要什么。因为好奇,所以常常与她相见。不知不觉那些暧昧不明的时间就有些多了,他们离得太近,近到他觉得不管她是狐狸还是人都有些不妥。逐渐地,他从这种等待她露馅的时间里对她上瘾。她朝他看着的眼神,温柔询问的话语,不经意又刻意地贴近,都让他情难自禁。久而久之,徐谨礼发现,这个小家伙,这只小狐狸,确实讨人喜欢。喜欢到他不愿意承认她是狐狸,只想把她当人看。然后他发现,她的目的,似乎真的就是他而已。她的法力甚微,几乎察觉不到,灵息很弱,不可能自不量力为了杀他来到他身边。如果是,未免装得太好。况且他看得出来,她真的就是一只乖巧的,小心翼翼地想靠近他的,化形没多久的小狐狸罢了。或许狐族天赋异禀,他不用多久就被她勾去心魂。他告诫自己,她很乖很可爱没错,但她不是人,摸摸头发就算了,别的不行。哪怕真的喜欢,把她当作晚辈怜爱就算了,别的不行。她太年轻。小狐狸,小姑娘,对他并无不同。这孩子,小家伙,实在太小了。她上前来抱住他的那一刻,他所言并非虚假,作为一只刚化形的小狐狸,能见过多少人,更别说男人,为什么贪慕着他不放呢?他确实无耻,他知道她非人,也知道她如此年轻,却还在动心。听到她的自陈,他愈加怕了,他怕这种坦诚,衬得他更加无耻,他慌张地离开。一只小妖尚且敢如此示爱,可他却逃了。与她相比,他少了太多诚实。他在自以为是的试探中沦陷,一发不可收拾地违背那些人妖之间的禁忌,喜欢上了她。仅仅一吻就将他俘获,失了方寸。怎得如此彷徨,百年间未曾有过如此难以决断的事。于是他质问苍天,为什么,为什么让这只小狐狸,让这个小姑娘现在来到他身边,偏偏在他要渡天劫的时候。是考验吗?考验他的道心是否坚定?还是天意要给他一段不同寻常的情缘当作试炼?如果真的如此,上苍算得可谓太准。那小姑娘一朝就将他拉进这样感情中失衡。他不是没尝试过远离她,他带她去见许多人,自以为大方地让她多结识些青年才俊,以为这样她就将目光移开。可看见她在人群中笑着的时候,他心中又可悲地升起嫉妒的烈火。他看着她离开,逼着自己不去注意,等了大半天,却还是在日落之时未能守住,赶去寻她。看见她醉得一塌糊涂,周围甚至有人想抱着她离开,他的脸色瞬间沉下来。承认吧,就是舍不得。直到把她抱进怀里才有几分安心,听到她说只会和他走的时候更是陷入一阵惊涛骇浪般的狂喜。她求着,说要他别走,甚至在他面前脱光挽留他。如果这是天意。他认了,真的认了,不挣扎了,他确实再也难退后。情难自抑,闭眼沉沦。不管她是人是妖,他都认定了,小狐狸还是小姑娘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现在是他的妻子、夫人。徐谨礼看着水苓在他身下喘息呻吟,硬得发疼。大脑因她绯红的脸庞,朦胧的眼神,性感的娇吟而发醉。好漂亮……实在是很漂亮……抬头看见徐谨礼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眼中有她看不懂的深意,水苓有些发愣,用染上情欲,带上哭腔的嗓音问他:“怎么了吗?”徐谨礼摇摇头,重新和她缠到一起,吻她弄得她泄出来。“好乖……好孩子……”既不对他冒出尖牙,也不对他伸出利爪的乖宝宝。只想着和他在一起,乖乖挨肏的小可怜。单纯的,以自己为饵,钓得他上钩的小骗子。他挺腰继续深深顶弄,想都射进去,把那狭窄的xiao穴装满,快感迭起,煨着理智。“苓儿…娘子……嗯……爱你,宝宝……”肉体的碰撞声不绝于耳,水声汩汩,徐谨礼射到深处,往里顶了顶。“宝宝,今晚不分开好不好?”水苓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有些呆愣,没有反应过来,轻声问道:“我们一直在一起啊?”徐谨礼抚开那些挡住她脸颊的发,伏在她身上和她接吻,哄她:“今晚都射给你,乖乖含好,我堵着和你一起睡好不好?”水苓反应过来慢慢睁大了眼睛:“可是,可是好胀…而且好酸…太多了……”本意只是想逗逗她,没想过她会答应,徐谨礼笑了笑正要抽出来,被水苓拉住了手腕。小姑娘别过头去,脸红的不像样,小声说:“您少给我一点好不好,不要太多,不然太胀了……”徐谨礼怔了一下,短促地哈了一声气,连他都觉得荒唐的无理要求,她竟然答应了。他俯身去亲吻她:“宝宝,怎么这么乖……苓儿,你这样…我会越来越过分……”他还从没有对她粗暴过,只是有点强势而已,而现在,她的纵容快要把他逼疯。“这回您要答应我,不然不给您了。”她毫无气势地威胁,落在徐谨礼眼中是明晃晃地撒娇。低低的笑声在她耳边响起,徐谨礼问:“不给我什么?不给我射满你的里面,不给我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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