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九尾的人形,偏巧一次被他撞上了,差点就能送了命。谁知道九尾的人形是这么娇小的女子,她姐姐叁足金乌一天到晚一副高不可攀的样子,哪能将她们想到一块去。鬼王已经在为自己的莽撞而后悔。照雪仙君将九尾拉到身后,言辞厉切:“此事我会禀报王母,回去等你的诏令。”这要是被王母知道他哪还有活路,鬼王跪地连连磕头求他,不知多久未曾如此屈辱。身后的九尾一直看着他,踮脚和照雪仙君嘀咕了几句,上前来给了他一巴掌:“行了,这事就算了,你走吧,以后长点记性。”他捂着脸,心中恨意翻涌,低头叩谢仙姑,随后愤恨地离开。他看着这残魂的回忆,感慨天道好轮回:好啊,竟然是九尾,私下凡间可是重罪!在凡间还有谁能帮她?他要把曾经受到的屈辱都从她身上讨回来!他讥笑化成黑雾向着九尾所在之地而去。清晨天才蒙蒙亮,徐谨礼已经醒来。他了却了棘手事,难得早上陪着水苓多躺会儿。看着赤裸着依偎在他怀中熟睡的人儿,他拉起她蜷缩在胸前的手,轻吻她的手指和手背。水苓微微蹙眉,放松地转了下身子平躺着。雪白的肌肤上遍布吻痕,像一朵朵花的绽放,盛开得醉人。徐谨礼从上至下描摹着,手顺着她的脸颊慢慢向下轻抚着。柔软滑腻的触感,上好的丝绸都比不得这万分之一。食指的指腹落在她胸前被吮肿的红樱上揉着,女孩磨蹭着双腿轻哼。徐谨礼知道她有多敏感,没多磨她,改成扶着她的乳摩挲着。有一点痒但很舒服,水苓被摸得歪了下身子又转回他怀里,在他胸膛里蹭了两下。徐谨礼无声笑了,顺着她的腰摸到臀肉,依旧没有下重手,只是细细摸着。水苓动了动大腿,膝弯抵在他腿上,有些娇气地唔哝着,显出一点不耐。从始至终徐谨礼就这么安静地看着她,目光聚焦在她的脸上,那些细微的表情,是涤荡在他心里的涟漪。摸到她大腿的时候,水苓比刚才反应大了些,带着点小脾气把他推开继续睡。徐谨礼忍俊不禁,抬起她的腿,轻缓地朝着那湿润狭窄的xiao穴又插回去。水苓睡得迷迷糊糊,觉得腰越来越酥麻,浑身发软,又舒服又难受。舒服是因为这和徐谨礼带给她的感觉很像,而难受则是因为她实在太困了,好想睡觉,不想醒过来。身下的饱胀感和酸意越来越明显,她呜咽着喘息,眼睛涩得不行,好半天才睁开一点,看见徐谨礼撑在她身上笑着。他俯身吻在她未能完全睁开的眼皮上,和刚才水苓睡着时一直缓和的顶弄不同,现在他深重地捣进来。“醒了?”徐谨礼只重重顶了那么一下,又将动作放缓,“困得话就继续睡吧,我不会太过分。”水苓的声音染上情欲,娇软低吟:“您怎么又…我好困……”她的抱怨与撒娇无异,徐谨礼笑着赔罪:“抱歉,宝宝…是我的错……”说完又深顶了一下,将水苓弄出哭腔,躲在他怀里闭眼轻轻推他:“不要了……”“困死了…呜呜……您好讨厌…我要睡觉……”她扭动身子要躲开他,又没力气挣扎出他的怀抱,只能张开腿干脆让他好好弄个尽兴。几句抱怨听得徐谨礼心都化开,看见她主动迎合,心又软得一塌糊涂:“苓儿,以前我很讨厌一句话……”水苓听到这句,勉强乏力地睁开眼:“嗯?”感受着她的湿润紧绞,徐谨礼喟叹着缓缓道来:“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曾经他对此鄙薄生厌,现在却也差不多。看着身下的女孩,他的小狐狸,可爱温柔的小妻子和他一起卷进情潮里。是真的死在她身上都愿意。水苓听得不好意思,别过脸去,徐谨礼伏在她耳边,声音低哑含着暧昧:“苓儿…我爱你…宝宝……”原本困得不行有点生气,叁两句话又哄好了,水苓缠上他的腰:“……您…快一点好不好…我真的好困……”摸着她的大腿,在她的臀上略重地揉了一把:“好……”徐谨礼一改刚才轻缓的顶弄,每一下都深深插到底,撞击的节奏又快又重。难耐的呻吟和呜咽声不绝于耳,高潮让困倦的她清醒得不行,绷紧脚尖娇喘着。不知道徐谨礼肏进来多少次,水苓实在受不了扭着上半身又想躲开,被他按在被褥里不给逃,继续挨肏。天都没怎么亮徐谨礼就将她弄醒,水苓真的太困,只能全程闭着眼睛迎着他。大早上被肏得腿都合不拢,酸得她边打瞌睡边埋怨徐谨礼。徐谨礼清理完一切之后神清气爽地起床,捯饬好要出门之前又特地去床边看了一眼水苓,女孩脸埋在被子里酣睡着。替她拨开凌乱的发丝,徐谨礼看着那张带着薄粉的脸蛋,轻轻落下一吻随后起身离开。他今日要去城中告诉城主那鬼已经被斩杀的事,顺便问问有没有别的问题,要是没有,他该去往下一个地方。城主听他说着,脸上讶异之色迟迟未消,听完之后好说歹说非要留徐谨礼用饭,徐谨礼来回推辞了不知多少遍才推掉。等他离开城主府上时,已经是饭点,想着回去苓儿应该已经醒了,刚好直接带她出来吃饭。他回到家,没有听见声音,以为是她还没醒,徐谨礼朝着她所在那间房中走去。榻上的被子有些凌乱,他摸了摸,尚有余温,水苓人却不见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气息残留在这个房间里,徐谨礼让自己静下心,手中掐诀辨析着房内的气息。他陡然睁眼,又是鬼气。苓儿!徐谨礼手紧握成拳,额角青筋凸起,眼中的锋芒似寒霜利刃:是谁?是谁带走了她!他咬破食指,以血画咒,这是一个极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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