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筷子,霍巡终于说出了今天的第一句话。
不等陆菱就吃饭,她过来说不定会生气。
“生病了”,陆母解释,“一大早就嚷嚷着不舒服,现在吃了药还在睡呢!”
“生病了?”
霍巡拧眉,明明半夜还生龙活虎的爬到他身上求欢,怎么几个小时过去就病得起不来床了。
“怎么了?”陆父看他脸色不太对。
“你们路上平安”,霍巡回了句意料之外的话。
陆父皱眉:“什么?”
“你和……岳母”,这个称呼很怪异的从口中说出,但出了口就没那么难受了,“不是要去度假酒店吗?”
陆母筷子上夹着的小笼包滑稽的掉在了面前的粥碗里。
“哦,是,我和你妈差点忘了,我们路上会注意的哈哈……”陆父反应过来,立刻笑着回应,“你也是,平常工作的晚,路上也要注意,特别是不能喝酒,为了你自己,也为了你和霜霜的小家庭!”
霍巡点了点头,他确实不能喝太多酒。
醉得狠了,容易被小淫虫强奸!
用晚餐后陆家父母上去看半夜发烧的女儿,陆菱正躺在床上,难受的满身虚汗,左右打滚,头又晕又疼,胃部还总是泛起呕吐感,配上脑部的晕眩,折磨的她一直在哼哼。
“都告诉你多少回了,吹空调一定要盖被子!洗完澡也要擦干,把头发也吹干再睡!”
陆母坐在床边,摸着小女儿被虚汗浸湿的脸,心急又无可奈何,“大夏天的,怎么还把自己弄病了!”
陆菱委屈的眼泛泪花,“我都这样了,你还要说我!”
“好,不说不说,是妈妈的错”,陆母看着床头柜上的药,“怎么只喝了冲剂,没有吃药?”
“喝了冲剂就够了”,陆菱缩进被子里,“专家都说喝冲剂就行!”
“你听那鸟专家的话!”陆母眼睛一瞪,“多大的人了还任性着不吃药!”
“没那么严重……”陆菱又难受的哼哼了起来,“你这么说我,我更难受了……”
陆母叹气,“那我让小陈给你煮碗麻黄汤!”
陆菱嘴角下撇,“那比药还难喝呢!”
陆父探着女儿额上的温度,“要不我和你妈留下来照看你吧,你自己生着病在家,我和你妈哪能安心出去玩!”
“不行”,陆菱这下来了精神,“你们快去,好好看看大伯的酒店有多烂,省得他破产了来找你借钱的时候,你又心软!”
陆父顿时哭笑不得,“你个小守财奴!”
他的这两个女儿,性格大不相同,陆菱从小就表现出了很独特的执念,她深知自己脑瓜不如姐姐利索,所以在守财上格外严苛。
陆母放心不下的叮嘱:“那爸爸妈妈走了,你要好好养病,学校别去了,只喝冲剂肯定好得慢一些,也别跟你姐夫生气,他冷冰冰的又不理你,你只能把自己气坏!”
陆菱又哼哼了两声,表示自己听到了。
陆父走出门外,想去找保姆叮嘱着让她多注意陆菱,没想到出门看到了站在门外的霍巡。
两人对视,不说话似乎不合礼仪。
霍巡先开了口,“我听听她怎么样!”
“哦,好”,陆父顺口也叮嘱了一下霍巡这个姐夫,“要是今夜她还不退烧,你和小陈就让她吃药!”
陆家父母离开后,整个别墅冷清下来。
等了一会儿,霍巡推开陆菱的房门,陆菱在床上正半梦半醒的睡着,额上贴着退烧贴,烧得小脸通红,呼吸不稳,一向莹润饱满的唇都起皮了。
霍巡坐在了床边,静静看着陆菱的脸。
陆菱皱巴着一张脸,难受的睁开眼睛,还是熬不过的要吃药,专家果然都是骗人的。
可睁开眼,她晕头转向中,竟然看到姐夫坐在床边,正盯着她的脸看,而且看样子,已经不知道盯了多久。
陆菱闭上眼,再次睁开,确认自己不是烧糊涂了。
“你怎么在这儿?”
虽然陆菱平日里对姐夫没有抵抗力,可是这样一睁开眼发现有个人盯你许久,陆菱还是觉得毛骨悚然的,“你什么时候来我房里的!”
“一个半小时前”,霍巡回答了。
但是这清清淡淡仿佛无事发生的语气,以及犹如答题般的公式化回答,却让陆菱火气更盛了。
越是生气,越是头晕目眩,陆菱闭上眼睛扶着额头,“谁允许你进我的房间的,出去!”
她跟这个姐夫明面上一点也不熟好不好!一个男人怎么能这么随便的进一个女孩的房间!
“你爸爸允许的”,霍巡脸色毫无波动,把陆父的话稍微的曲解了一下。
“什么?”陆菱想要坐起来,听见这话又跌了回去,没有力气她只能撒泼打滚,“你骗人,你胡说八道,你快点出去,我不许你进我的房间……”
“这样不公平”,霍巡瞧着她在床上扭成一团麻花,“我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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