凹陷,舌头抵在龟头上滴溜溜的打转,然后含住龟头用力的吮吸,尝试着吞入更多,男人的阴茎上沾得全是她的淫水儿,腥甜的味道混合着前列腺液,把陆菱弄得小穴痒的厉害。
这么生猛饥渴的含吃,也把睡梦中的霍巡弄得快要醒来。
陆菱喘息着,强迫自己吐出这根鸡巴,然后把被子又给姐夫盖上,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姐夫的房间。
小穴吃到了,虽然没吃饱,但总算是聊以慰藉。
回房后的陆菱揉着自己的奶子,幻想着和姐夫的床事,不知不觉的睡着了,到了白天因为身子的寂寞,陆菱越发的不给霍巡一个好脸色,虽然男人也照常的对她的冷嘲热讽毫不在意,但这个独角戏陆菱还是越唱越起劲儿。
然后唱完后,她又可怜的坐在床上暗自垂泪,就这么捱过一个白天后,晚上陆菱立刻又挑了杯加了料的果汁,故技重施的让陆霜睡在了她的房间里。
陆菱期待雀跃的关了灯躺在床上,等着姐夫回来之后的临幸,可是她小穴含着水儿从十点钟等到了凌晨,男人依旧没有回来。
陆菱穴里因为激动涌出的水儿早就干了,她忍无可忍的从床上起来,跑去拿了陆霜的手机给霍巡打电话,直接破口大骂:“这都几点了,你死哪儿去了还不回来!不是说的工作到十点钟,十一点就会到家吗?我看你就是在外面当鸭被包夜了吧,你这个满口谎言的大骗子!”
霍巡呼吸不稳,耳膜被一阵噪声袭击后,他把手机拿的离耳朵远了些,然后用力凝聚涣散的视线,确认了自己没有看错来电显示。
他其实已经给陆霜发了消息,告诉她今晚他没有办法回去。
陆菱大骂了一通,没有收到任何回复,她更生气了,自己独守空房好几个小时,就为了能让姐夫插一插她的小逼,结果男人这一夜直接没回来,就这么把她冷落了。
“你快点回来,听见没有”,陆菱已经哽咽的快哭了,“你再回来我真的生气了,你这个坏男人!”
霍巡酒醉中被吵醒,他现在头疼欲裂,“我没有办法回……”
“我不许你狡辩,不许你找借口,更不许你在外面过夜”,陆菱撒泼打滚,哭得眼泪哗啦啦向下落,“你快点给我回来!”
霍巡强撑着起身,身边空的一堆啤酒罐子被他碰得哗啦啦响。
娇蛮的小姨子耍起小性子来,他不得不回去,不然的话等天亮恐怕又是一场大战,小姨子闹起来还不知要给他冠上什么罪名。
“好”,霍巡甩了甩头,没办法清醒,他直接弯腰打开水龙头让冷水当头浇下来,“我回去。”
陆菱这才止住哭声,把手机放回去,然后继续在床上等待。
大约半个小时后,重型机车的嗡鸣声在楼下响起,陆菱的脸立刻红了,紧张的就像个第一次侍寝的妃子似的,等着姐夫的临幸,可过了十几分钟,都没等来男人上楼。
陆菱已经急不可耐了,她什么都不管不顾,只想快点见到姐夫,女孩穿着性感的睡裙从床上爬起来快速下楼,就看到心心念念的男人正躺在沙发上,胳膊搭在额上,看起来十分不舒服的模样。
走得再近一些,还能嗅到浓重的酒气。
陆菱顿时俏脸一寒开骂:“好你个霍巡,这才结婚几天,你就酗酒酗到夜不归宿,你这样对得起姐姐,对得起我们陆家吗?”
女孩的训斥声响彻客厅,然而沙发上男人却毫无动静。
陆菱顿时心脏怦怦乱跳,勾着头去看姐夫,猜测姐夫是不是醉到不省人事了,光是想想这个可能,她就浑身发热,喉咙发痒,如果姐夫睡着了,她岂不是就能对姐夫为所欲为了,趴在他健壮的身体上,尽情的舔吃他那根美味的大肉棒……
陆菱兴奋的瞳孔都放大了,她努力压抑住血液在身体里不停流窜的自己,清了清嗓子沉下声音继续发难:“咳咳……你别以为这样装死就躲过去了,你快点起来,睡在沙发上难看死了!”
沙发上的人依旧一动不动。
陆菱立刻跑下楼梯,走到了沙发旁。
身高腿长的男人呼吸粗重,脸泛着不正常的红,双眼紧紧闭着,眉心拧起,一看就是喝酒太多晕眩到神经麻痹的状态。
看着男人这幅动弹不得,神智尽失的模样,陆菱忍不住伸出嫩红的舌尖,舔舐自己干涩的唇瓣,她动作粗鲁的拨开男人搭在额上的手臂,继续试探:“别装了,臭姐夫,坏男人,你装的一点也不像,快点起来!”
霍巡呼吸喷薄着酒气,他脑海中的确天摇地晃,闭上的双眼在黑暗中也能看到一个个不停旋转放大的圆,为了缓解这种不适,他只能一动不动,而且身体在冷风中吹了半个小时,让他躺下来后四肢处于麻痹的状态。
小姨子娇蛮的训斥声响在耳侧,霍巡的眉心锁得更紧,但他现在的状态,也只能是一言不发。
耳边又响起窸窸窣窣的动静,想必是这个刁蛮的小姨子在生气中预备着更大的发作,但预想中的嘲讽并没有到来,反而是一只手摸上了他的脸,手心凉凉的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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