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身都湿透了。
“孟秀慈?”
轮子滚动的声音由远及近,最后停在檐下。
孟秀慈抹掉了下巴上淌的水,在被书包挡着唯一干燥的地方擦了擦手,然后拿出了奖状,摊开。
男人微蹙着眉,“你过来。”
孟秀慈站到雨淋不着的地方,男人回了趟屋,再出来时手上多了块干净毛巾。
他把毛巾递给孟秀慈,让他擦干一下。
他明白孟秀慈此举的意思了,表现出来的再成熟,也只是个小孩而已。
“你很聪明。”男人又道:“但同时很蠢,为什么不打伞?”
孟秀慈扬起的头又耷了下去。“……我忘了。”
寒风吹过,他打了好几个喷嚏。
男人又扔给他一把伞,“回去洗澡换衣服,吹干头发。”
“我……那我下次还能来找你吗?”
“下次?”男人笑出了声。
看着那抹略带嘲讽的笑容,孟秀慈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男人从口袋里抽出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兀自念了念这个名字:“孟秀慈。”
他抬眼,“我有说过我喜欢你的存在吗?”
心理上的冷比肉身的冷更甚,孟秀慈僵在原地,手中的伞攥得死紧。
“你觉得我和你父亲是什么关系?”
孟秀慈摇了摇头,完全不敢抬头看对方。“……我不知道……”
但那关系肯定不一般,他从没见过孟舟川露出那么温和而耐心的样子,在这个男人面前。
“我们是一对,”男人轻描淡写地来了个转折:“可惜我是个beta。”
“一个alpha和一个beta能生出alpha的概率有多少,你知道吗?”
“所以很可惜,你父亲出轨了你的oga母亲,才有了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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