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点得意的火苗窜了出来,又被柳向岸的喘息催化出燎原之势。李灼然添了手指拓了路,另只手摸着柳向岸愈发胀大的分身上下来回,他从第一次玩儿明白这具身体后便很清楚怎么去勾起柳向岸的欲望,怎么让他更快地进入状态。
当初针对长庚主将的污名化比柳向岸入统战只迟了两周,李灼然第一时间想去替人正名,结果这厮没骨头似的歪在他床头认下了一切,又看着自己溢满了震惊的眸子笑得云淡风轻:“李将军,我就是这样的人。”
就是在这张床上,还没有如今这般老辣的浩气盟指挥第一次尝到了自家兄弟的味道,从生涩到主动也不过近一炷香的功夫。
而多年过去,李灼然还是有本事单凭一只手照顾到他的柱身与囊袋,有能耐靠着手让柳向岸前面后头一起高潮。
哆嗦着射脏他衣摆的柳向岸惬意地眯起眼睛:“看起来今晚你指挥攻防得换一件了。”
“换衣服倒也没什么难的,最好是今晚能换点。”李灼然抽出手指换分身捅进彻底软乎的甬道,一面抽送一面畅想。柳向岸刚高潮完浑身都有些碰不得的敏感,被他这么一折腾好悬没再来一次,他随着李灼然的进出前后摇晃,在轻微的眩晕中发出一声似有似无的询问:“啊?”
李灼然就势咬住了他的舌头。
倒不是李灼然不想把计划透露给柳向岸,主要是他真遇到过多讲了两句导致这厮当场开始分析战术甚至从他身下散出去披了外衫推沙盘的事情,让处变不惊多年的武王城主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好在这次柳向岸确实是对他多了几分信任,加之下身的快感如漫起的潮水铺天的浪,将他拖进漩涡沉浸情欲的无边海,没有精力分神去考虑其他。李灼然捅得不算凶狠,但每一下都能抓准他疏于防范的地儿,于是那种正被野兽追击的感觉愈发强烈,也更刺激。
柳向岸其实很喜欢这种旗鼓相当的“博弈”,他挺腰去迎战,环在李灼然身上的腿也一并在施力。李灼然则掐住他的腰间将人锢在床上,又借着他自己的力又重又深地凿在里头,捣出一股接一股的水。
那些水淌过肌肤渗进床单,柳向岸清晰地感受着这一切,贴在李灼然耳畔嬉皮笑脸:“现在你要换的不止衣服了。”
“嗯?”李灼然明知故问地偏过来啄了他一口,“你尿床了?”
“尿床倒是还没有,今天你总不会玩那么狠吧?”柳向岸勾着他的脖颈不放,自己的脑袋往后仰着一点一点地垂下去,李灼然咬着他的喉结又往深处埋了埋,在尝到这厮喉结不正常的上下滚动后轻轻一笑:“狠不狠的……你说了倒不算。”
柳向岸的身子极难得地僵了僵,他前些年在李灼然栽过,那是眼前这位武王城主唯一一次在他面前爆发出过盛的控制欲。他夺了长庚将军令,借着年节的攻防停战期囚禁了毫无防备的柳向岸,瞒天过海把他关在暗不见天日的武王城地牢,自己仿着他的字迹安排长庚军务,又换了各种法儿按着柳向岸做那档子事儿,一遍又一遍地逼问他是不是还没够,是不是还想要。
浩气盟第一大旗手恢复能力和耐痛实力成了浩气盟统战首领肆虐的根基,直到南屏山落了一场罕见的瀑雪,揉乱了原本消停的冬枝,柳向岸被李灼然挪出了积水化冰的地牢,也抓住了逃出生天的机会。
他孤身横渡彻骨寒凉的长江,李灼然追到山脚眺望那个几乎要被浩渺雾凇吞没的身影,心底里的占有欲忽然就淡了起来。
淡到哪怕是像如今这样看着他和别人睡完回来,也能心平气和地说笑。
他的手掌抚过柳向岸的脊背,哄着他一点一点地放松下来,交合处被缓慢却到位的抽送磨出太多水声。平心而论,柳向岸是个不扫兴的床伴,他精力旺盛,欲望强烈,愿意配合,也会摸索李灼然的习惯让他爽,他那儿像个能扣留入侵者的迷渊,又像片能逼迫人窒息的大海。
李灼然在其中浮潜,一杆长枪震得惊涛拍岸。
“呃啊……啊——”柳向岸的嗓子像沥干了水分的那把砂砾,尾音甚至透出了几分焦急。李灼然顶得他一次又一次地往上攀登,又故意将他拽着往下坠落,柳向岸察觉出了他的坏心思,一双眼睛眯出代表着质询的弧度:“要是你这样后继无力的话,我对晚上集火大旗有些担忧了呀?”
“敢不敢打个赌。”李灼然悄无声息地收紧了布下的暗网,“今晚的沙盘要是你看爽了,陪我玩儿三天如何?”
柳向岸眸底的意乱神迷被驱散了三分,他绷紧脖颈抬起头同李灼然对视,年少成名一战封神的鬼才指挥笑得像于荒野中围杀猛虎的狼群首领:“你知道的,我从不会让你输。”
如果说长庚第一次动手打歧视纯属人家主将嘴欠,那后来的半个月反收割便有更深的缘由——李灼然邀打跑了雇佣军的柳向岸入营一叙,长庚军主将婉拒说举手之劳不足挂齿便领人溜得无影无踪,结果扭头就有自家兄弟惦记上了知战军的姑娘,巴巴地拜托柳向岸去帮忙提亲。两伙人坐下聊得倒是热络顺利,不多时便定下了婚期,李灼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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