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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教你苍棘缚地是这么用的(2 / 2)

送了不是得无聊死了?”

燕滔后来打听过长庚军柳向岸,也知道了那些半真半假的桃色传闻,他借着攻防的事儿旁敲侧击地询问自己师父,一贯有些吊儿郎当的燕来忽然停下笔抬眼看着他:“你对他产生兴趣了?”

平日里都挺好说话的师父沉下声道:“别跟他走太近。”

他指挥的第二场攻防与第一场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只是路况确实熟悉了,林道里揍他依然跟揍孙子似的,散人并不很听燕滔的指挥,到后面炸逐鹿坪的塔更是艰难缓慢。柳向岸赶在攻防结束前把跑反方向差点儿漏掉箭塔的燕滔拽回了正确的地儿,多少有些委屈的新秀指挥悄悄地看了他一眼,借着神机雷的轰鸣声在他耳边问道:“为什么师父不让我跟你走太近?”

“燕来吗?”柳向岸多少有些难掩笑意,“你是不是听到了些外界的传言?”

燕滔最终还是没拆掉那个箭塔,狼狈不堪地逃出了巴陵的地界,沿途一切的议论声都像是在质疑,燕来对此不以为意,吩咐他不必跟着便北上去汇合。挫败与好奇的情绪此起彼伏,燕滔坐在不空关门口,借着月色看那条通往逐鹿坪的商道。

等他回过神时,自己已经走在距离逐鹿坪西门不远的树林。与一个时辰前的硝烟弥漫不同,平和又惬意的风揉过翠绿的叶,将此地的暑意驱散,逐鹿坪那位大旗手靠着城墙席地而坐,摘了头盔露出被汗水浸透的发丝,而每次都不想给他活路的盘龙坞主正站在他身前,熟稔地解开了那套玄甲,把手伸进了他的内衬。

于是就那一瞬间,色泽暧昧的传闻像惊雷般轰在了燕滔的脑海,他看着林道里拿先前折磨自己的荆棘,悄无声息地绑住了柳向岸的手腕。

“谁教你苍棘缚地这么用的啊?”柳向岸懒洋洋地歪过头想往下躺,还没付诸行动就被荆棘勒得往前跌进林道里怀中。盘龙坞主点了点他手腕的那抹绿,方才还狰狞且狂躁的苍棘老老实实地收缩成了环状,箍在上头权当是手铐:“我看这么用着还行啊。”

“刑,太刑了,你都哪儿学来的啊?”柳向岸手臂一伸就把自己挂到了林道里脖颈上,而陡然增加了负重的盘龙坞主托住他屁股又给人按回了今儿刚被火药燎过一回的城墙:“前两天看到谢酒花绑你的手,感觉换成绿绳子会更漂亮。”

“嗬,我单知道你们的渗透无孔不入,倒也不知道你还会亲自来。”柳向岸妄图拿夸张的语调掩盖自己的敷衍,可惜林道里最不擅长的就是点到为止照顾面子:“拉倒吧,前两天你跟谢酒花没上西昆仑高地就干柴烈火起来的时候,我过来反扫图刚好亲眼目睹。”

“还是说你跟他近期不止那一次?”

燕滔惊疑万分地窥探着这一切,过于恐怖的信息量让他没法儿立刻消化,也不敢就这么转身跑路,生怕被巴陵镇二位据点主将灭口。他听过柳向岸私底下乱玩的传闻,却不曾想这乱玩的对象横跨了两个阵营,囊括了诸位指挥。

那师父,我的师父会不会……燕滔看着柳向岸被月光沾染被绿蔓映衬的肌肤,没由来的想起曾在霸刀弟子怀里见过的白貂。那苍棘其实勒得并不紧,但柳向岸依然做出一副动弹不得的模样,拖着调儿催林道里给自己揉:“那今天就要辛苦林大将军咯。”

“嗤,合着你乐意被绑就是觉得能偷懒呗?”林道里摘了腰间的百草卷单手展开,语调浸满了十足的危险,“谢酒花的绳子是动不了的,但我的荆棘和草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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