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火灵根盛阳,鄢亓玉不偏不倚又是个纯阴之体,他当年拜入圣衍宗后被探出这般殊异,修炼一事阴阳难以相衡,鄢亓玉便求他师尊给了法子封绝盛阴处,独修一脉火灵根。
而封感之后这些年他都只当没得那处,岂料前不久那处意外破除,这会儿浊魔入侵。他此前封绝过久,此番这觉知竟来势汹汹。
封绝那时他不过十来岁的少年,连身子都未长熟,但如今……他在幻境中便难言难受,可那会儿只不过滴滴汗,此时他体内灵力紊乱,阴阳争压,鄢亓玉冷过一时又觉着热得极紧,而体内升腾的热意,并不单纯。
“嗯……”
年轻修士跪撑,鄢亓玉齿咬嘴唇,他从未觉着这般……玄袍皱成一团,双腿之间无比噬痒,再由腿间处散入四肢百骸,骨头缝隙间细痒难耐,骨头都快被酥痒磨碎了。
一只手不受控制的往腿间,临了他又狠掐一把大腿。胯间翘硬,濡湿,他实难理解浊魔为何会这般龌蹉!修士招来飞剑往身上扎了两个窟窿,霎时鲜血横流,他借着痛楚顿时清醒许多。
而痛楚撕裂着,鄢亓玉便趁这短暂清醒时机蓄炼婴灵,好不容易蓄炼出巴掌大的虚影,那元婴冲他眨眼间,识海中便突然闪过碎片光影。
在识海那些光影中,有他十二岁那年在亓国皇宫,他那群兄弟姊妹带着贼臣,呼喊着要扒了他的衣服。
亦有司天监的狗国师站在高台上扬言要将他钉入棺中。
还有他没日没夜独自攀爬峻岭险阻,虚脱跪在衍宗测灵石前,长老言他不宜仙修……
这些碎片光影一一闪过,蓄炼的元婴骤然化作与他大小模样的自个儿,初时面露迷茫,然而狡黠,最后竟贴脸挑衅问他:
“那最见不得人的东西是什么?”
是什么?鄢亓玉思索。
这便是他入化的元婴心魔。
鄢亓玉在痛痒中嗤笑它,这样多年,他仙修速炼,离了亓国皇宫便是独身在衍宗亦闯出一片天地,绝然又做了修士里的龙凤。它却仍旧以为,能拿那异处胁迫,击溃散他?
他早不在乎则个,不过是生了一副女穴阴体罢了,当他还吃奶年纪,纠纷不清自我?
情欲而已。
鄢亓玉顺从身体的炽热抚弄起自个儿,虽然他从前清心寡欲没弄过,但作为男子,他本能便知晓如何让自个儿舒爽。
玄袍遮盖住,前端挺立,当着心魔的面儿,他便很快将自个儿弄泄出精来,泄精后他喘息疲软,那心魔却讥讽似的邪睨着他,鄢亓玉从未觉着自个儿这般面孔如此难看。
他自然知道心魔想见什么。
可这便也无关他从前的浊念,他是个男子,就算不再忌讳阴体女穴,却也不必侍弄碰玩,哪儿有人有自个儿玩自个儿的怪癖?!
可鄢亓玉停止动作,他才泄的身又难耐得紧,便是泄过了,牝户潺潺从未止住过,湿湿嗒嗒,前端和雌穴仿佛各有各的瘾,不能一解而破。
他呼气促着。
“嘻嘻嘻。”心魔时而变大时而只有巴掌大小的婴孩模样,围着他笑的颇为阴阳怪气,鄢亓玉没法子拿它,便盯了一会儿。
他迟迟不能炼化元婴,与心魔拉扯此长彼弱,如此耗下去亦不是办法。可要他对那口阴户做什么?他自个儿?他如何做?
鄢亓玉试着探入手指,终归有些是羞耻。然而这般还不够,心魔飞来飞去打滚摇头,体内的灵力又消散了两成,透明的元婴却越来越浑黑。
自元婴境始有雷云,成则入境,不成堕落。
他终于想起来什么,抬首张望四周,圣极峰的那狗屁柳师兄还在地上躺着。
“柳师兄?”
鄢亓玉叫了两声地上的人没反应,这柳苍术也不知道是怎地一回事,自打凤姿的体面修士胯下茂林,被淫水沾湿……
鬼修怒眼瞪视,柳苍术却冷凝它,耸腰凿得又重又深,自个儿的呼吸亦粗重。
“亓官玦。”
“哈……哈”亓国消无皇子的扭头。
浮图秘境那时它并未留意细致,现才亓官玦看得不适,陡然想起它方才还含过什么,那会子炙乱它没那般厌弃,登时不断往外吐。
本来便被肏得不时失神,这会儿更是被干得舌尖连带涎液都收不住。
但越到后面鬼修越清醒,间或被肏得迷乱,亓官玦上边并下边都快嚎干了。它肚子被修士肏得鼓胀,嗓声喑哑,那畜牲居然还绑着它!
“柳苍术……唔!”一动下边便流,日光熹微,一人一鬼竟交媾一夜。
完事后修士也全然没有给它解开的意图,将自个儿身上清理尽,任由鬼修软趴趴的躺在床上,胸膛起伏,双腿精斑颤张。
尽管浑身的灵力因着交合再次泉涌波动,亓官玦却调用不得,身上被过度使用和被抽打地方便只能缓慢修复,虽然也不是大伤,却叫人难耐又难启齿。
姓柳的畜牲果真是将它当作禁脔!
亓官玦被捆着,胸膛起伏声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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