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
是住在隔壁的漫画家邻居,因为职业上的自由,所以从早到晚都穿着休闲t恤和运动裤。薛夫文经常在附近的超市里看到她,她的购物篮里满满都是各种口味的速食面和零食。
薛夫文之前帮她照顾过猫,于是两人也成了见面会打招呼、偶尔会聊天的关系。
闲聊的时候她说过自己是画恐怖漫画的。
自由职业者啊……时间充裕到可以到处跟踪人。又是一墙之隔的邻居,因此明确地知道自己住哪、什么时候不在家、什么时候出门。
另外,虽然不喜欢随便给人打上刻板印象的标签,但薛夫文还是忍不住猜测:为了画恐怖漫画,会不会因此对各种折磨手段做过研究呢?
男女交合的淫荡画面毫无预兆地开始在薛夫文脑海里回旋。男方堕入情欲漩涡的脸露出来,是他的脸。
薛夫文本能地一颤。
邻居趿拉着拖鞋走了。薛夫文在电梯角落站定,擦掉脸上的冷汗。电梯门缓缓合拢。
回到家,薛夫文又想了几个可能性,但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只好就此打住。
他找出医药箱,翻出退热贴贴上。就水吞了退烧药后,他走进厨房,把白粥炖上之后才去床上休息。
头昏昏涨涨的。
薛夫文把自己裹进被子,呼出一口热气,闭上眼睛,睡意袭来。他睡得不安稳,在醒来与沉睡之间反复不断。
迷糊间好像听到卧室门外有声音。
“咔哒。”
卧室门开了。
你生病了啊。
整张脸都红扑扑的,看着真可怜。
怎么不告诉我呢?我们明明是恋人。
啊!是怕我担心吧?哎,男朋友太爱逞强、太温柔贴心也真是令人苦恼。
别担心,我今天会好好照顾你的。
卧室的门被轻轻地推开,女性赤裸的脚从敞开的门缝慢慢侵入他的空间。
朦胧的视线内出现了模糊不清的黑色人影,有什么黑乎乎的东西在不停地晃来晃去。
是女人垂下来的头发。她在看他。
薛夫文张开嘴,嘶哑的尖叫下一秒便被自上而下袭来的手掌堵在嘴里。
那只手同时蒙住了他的口鼻,他无法呼吸,遂吃力地抬起因为高烧而乏力的手同入侵者搏斗。
她挡开他抓过来的手,顺势跃上床,跨坐在他身上,女性的腿根正正好抵住他的性器。接着,她整个人俯身而下,隔着一张纯黑色的全息面具与他四目相对。
黑色的眼睛翻腾着爱意和欲望,是无底的黑色漩涡。
新鲜空气被残忍地掠夺,窒息逼得生理性的眼泪不断从他眼眶溢出。薛夫文的嗅觉被她手心馥郁得呛人的玫瑰花气味搅得一塌糊涂。
濒死感。
她的腿根在他的抵抗中隔着睡裤不断磨蹭他的茎体,随着薛夫文身体的小幅度翻腾的动作在她的腿心送进送出。
他的性器像巴普洛夫的狗,在与熟悉女体的不断相触下,无视苦苦反抗的主人,献媚讨好地立起,使其与她腿根的软肉得以更多地亲密。
潮湿的水痕慢慢在薛夫文睡裤的表面扩散开来。
窒息带来的濒死感与下体的快慰感同时刺激着他的大脑,在高热的帮助下,融化成黏糊糊的不明混合物。
——好痛苦、好舒服、好痛苦、好舒服。
薛夫文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挣扎反抗,还是在主动摇摆腰部让阴茎在她腿间抽插。
“唔唔唔……!”
他腰部弓起,双眼翻白。在窒息死的边缘冲向高潮。
——已经变成只要被我碰到,就会兴奋的程度了吗?真可爱。
“安静点。”季合用另一只手拍了拍他潮红的脸,没用力。
“待会不准大喊大叫,听明白了吗?”
薛夫文睁大眼睛。这也难怪,这是她这十六天来,鱼触手似的肉壁贪婪地吸附被女性花园捕获的男根,褶皱被茎体挤压同时向内倾倒,柔软的窄长甬道被硬挺饱胀的茎身撑得鼓鼓囊囊。
敏感的宫口软壁被柱头粗暴地撞得颤颤巍巍,子宫在顶撞中像濒死挣扎的活物,微微痉挛颤动,森林更深处的大门在一片泥泞的潮湿中将开未开。
在子宫口捣撞的柱头也同时被窄小的软口夹得颤颤,连带着茎肉一起在季合的身体里兴奋地不住抖动。子宫的小口如束缚带一样压迫他的射精口,欲射的精液被迫憋在阴茎里。阴茎被其内不断分泌而出的精液撑满,淫荡地涨得更大。
“唔嗯……被……嗯……被夹住了……好难受……想……嗯……”
薛夫文泪水涟涟,身体被满溢的情欲泡得软烂,在唇齿间黏稠的热气里断续发出细弱的求饶。
“想什么?”
“嗯哈……想、想……嗯啊……!”
在拔出的瞬间季合捏住了即将喷射的阴茎。温热的阴茎在她的手心里瑟瑟发抖,一股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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