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沐霆只微微抬了下眉。其他的事?“没有其他的事,我先走了。”话音落下时,乔沐霆已经要离开了。在手碰到门的时候,徐老忽然叫住人,“等等,沐霆,你难道不想和我谈一谈子涵吗?”乔沐霆站住,回头,“谈她什么?徐老身体需要休养,好好休息。”接着,乔沐霆没有给徐老继续说话的机会,开门直接走了出去。徐老格外惊讶。真的只是为了什么所谓的邪物?好端端的年轻人,真是被顾老给祸害了。他们家出的事都是意外,警察都这么说,和邪物有什么关系?还有,这个乔沐霆心思太难看透了,到底是怎么看待子涵的,想要和子涵有怎样的结果,未来如何,竟然完全没有表现出来。乔沐霆不愧能在乔家站稳脚跟,又独领风骚,就是这份让人揣摩不透的高深莫测,就已经让许多年轻人望尘莫及。但是,再怎么隐藏深,对于子涵,乔沐霆是不是太克制了?徐老爷子想着想着,有些头疼,这两天都没头疼,现在突然头疼,一定是因为听到了什么邪物,这种事情他虽然不信,但听起来烦心。大概过了二十多分钟,徐子涵回到徐老的病房。时间正好,乔沐霆已经走了。“乔沐霆和爷爷谈了什么?”徐子涵问。徐老还在头疼,没好气的说:“能谈什么?他心思深着呢,我看是他想拿捏我们梁家,故意吊高胃口。过来说什么最近梁家出事都是和邪物有关,肯定是顾老和他说了,他竟然也信!”“他真的就是为这种事回来见爷爷?”徐子涵心里不舒坦。说不定就是舒夏吹了枕边风。不过,乔沐霆有那么相信舒夏说的话吗?但是他们家的事最近的确离奇……心里又开始打起鼓。“对,我还主动问了他,结果他说没其他的事。他啊,隐藏的太深了,你爷爷我见过形形色色那么多人,有多少人都逃不开你爷爷我的眼睛,结果偏他看不透,行了,我头疼,你回去吧。”徐老爷子摆了摆手,显然不想再说了。徐子涵心情复杂的走了出去。不是来和爷爷谈与她的事,只是为了他们家接连发生的意外。难道,他们家的意外真的就是那两件古物带来的祸端?不不不,不可能!——舒夏先回家看了姜叶,然后又坐地铁去见了一位大学室友。毕业后大家各奔东西。得知她现在的工作后,室友想让她帮忙鉴定一下家传宝物。说是全家没有一个人懂,又怕在外面找其他人鉴定被骗,这才想到了找舒夏帮忙。同学将见面地址约在了一家开咖啡厅内。靠窗的位置,视野很好。见面后,两人简单的聊了几句,室友便将他们家的家传宝物一个玉佩拿了出来。“这是我太爷爷传下来的,太爷爷去世前说这玉佩是他祖上一代一代传下来的,让我们保存好,说以后家族需要用钱的时候可以拿出来去卖。”同学刘敏说。舒夏接了过来,细细的打量。可以看出来,这块玉佩有些年头了,保管的也很好。只是玉质不算上乘。舒夏想起刘敏的家境,刘敏父母都在工厂上班,工资不高,将刘敏送入大学很不容易,不过刘敏现在上了班有了稳定收入,家里应该过的不错。但是……“你确定这是你太爷爷的祖上传下来的吗?”她问。刘敏眼神闪烁了一下,躲避着舒夏的目光说:“我太爷爷是这样说的,具体是不是祖上传下来的,我们家现在没有人知道。舒夏,你能告诉我,这是不是真的?然后会价值多少钱?”“是明朝的玉佩,不是赝品。但……这不是你太爷爷传下来的,对吧?刘敏,这东西你们家不能留着,你们家受不住它所带来的麻烦。你是从哪里得到的?原主人是谁?”舒夏目光陡然变得锐利,一连几个问题将刘敏问的脸色发白。而且完全不敢看舒夏。身体也控制不住的轻颤。怎么可能会被舒夏看出来?现在现在被质问的情况,是刘敏没有想到的。“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舒夏我们是大学同学,而且还是室友,关系那么好你怎么还怀疑我?我们家虽然是很普通的家庭,但也不意味着没有什么价值连城的东西,只是我以前没和你们说就是了,我想起来还有事,今天谢谢你,我先走了。”刘敏从舒夏手中将玉佩迅速的拿走,然后就要走。舒夏见状皱眉提醒,“我说的话不是危言耸听,你们家要不起这个东西,会出人命!”这是邪物。
针对权贵人家的诞生物。普通人拥有撑不住更会家破人亡。如果是刘敏的太爷爷家传之宝,那么刘敏一家人都不会有机会生于世上。刘敏脸发白,嘟囔了一句,“哪有那么邪门的,我们家要不起那就卖掉就好了。”没给舒夏再说话的机会,她抬脚快步离开。舒夏刚要追上去,手机就响了。乔沐霆的电话。“我刚刚和徐老谈过了,他不相信邪物一说。你早就知道徐家不信,是吗?”舒夏嗯了一声,“顾老亲自打了电话告知,他们都不信,这种事不信则毫无办法,不过,他们即便是信了,也想解决,我的两个条件不会变,缺一不可。”“你和徐子涵私下见过?”乔沐霆短暂沉默几秒后忽然问。舒夏眼皮掀起,微微抿了一下唇。该不会是徐子涵和乔沐霆告状了吧?兴师问罪吗?“的确见过。”乔沐霆又是沉默了片刻。舒夏也没说什么。“你在哪里,我去接你。”乔沐霆半天后开口说。舒夏:“如果没什么要紧的事,我今天回家不会太早,我还有一些事要去处理。”“嗯。”就这样,乔沐霆没有再坚持去接她,也没问她还有什么事要去处理,便结束了这一通电话。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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