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已经被打成了大红色,但中间还有一条分外明显的白线,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他又拿起了平板。屁股的双腿被拉开呈倒v型被固定在两边,一对机械手爪将两个屁股蛋狠狠扒开,露出还完好的屁沟,这屁沟几乎被拉平,还红肿的屁眼格外显眼。
他找了找,从兜里掏出一根数据线。这跟数据线已经报废了,所以他用起来毫不心疼。
“嗖——啪!”
这一击正中红心。墙后传来一声惨叫。
男人又一次抡圆了胳膊。
“嗖——啪!”
“啊!”
“叫什么叫!叫什么叫!!”
“嗖——啪!嗖——啪!”
“啊!饶了我!”
“饶了你?”
“嗖——啪!嗖——啪!嗖——啪!”
“你配吗?你配个几把!”
“嗖——啪!嗖——啪!”
“啊!啊!饶了我!我错了!”
“贱人!”
“嗖——啪!嗖——啪!嗖——啪!”
“啊啊啊!我不敢了!”
“嗖——啪!嗖——啪!嗖——啪!”
“贱人!死不足惜!”
“啊!啊!我不敢了不敢了!”
“打死你!”
“嗖——啪!嗖——啪!嗖——啪!”
男人喊得口干舌燥,嗓子还有些难受,他索性闭上了嘴,专心致志地挥动数据线。沉默的男人力气好像变大了些,房间里一时只能听见空气被划破声、数据线痛击肉声和墙后一声比一声凄惨的痛叫声。
在那条屁股沟即将破皮之际,男人停了下来。虽然这条数据线已经是注定要扔的报废品,但他还是不想让它沾上一个屁股的脏血。他烦躁地将那条数据线团吧团吧扔到一边。
现在这个屁股的屁沟充血到看起来拿手一戳就能滋出一线血。
男人拿起平板操控着机械手爪将两瓣屁股狠狠向中间一挤。
“嗷!”
墙后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有些哑了。现在这个屁股即使没有机械手爪抓着它也合不上了。
房间突然响起叮的一声,提示娱乐时间还剩十分钟。男人看向了肿成了一团的屁眼。他没什么兴趣操一个中年男人的屁眼,而且这又不是一个好屁股。但是这最后的十多分钟,他也不想让这个屁股好受。
同事说得对,这里都是罪大恶极的罪犯,没什么好顾虑的。
不过他不太想额外花钱。
不如就帮官方测试一下机器的灵敏度吧。
他拿起了平板,点出来用来扩张的机械手,调成手动模式,操控着这个一阳指猛得向那个肿得看不出缝的屁眼一戳。
“嗷!”
男人拿出他赶ddl的盲打手速,一阳指在屁眼里猛戳旋转又猛地变粗变大,那屁眼看着被擦出了火星,墙后的声音变成了哭嚎。
屁股也不求饶了,实际上它接待的每个人都不曾放过它。可又能怪谁,这是它自己做下的孽。
这十多分钟过得很慢又很快,终于房间里又响起叮的一声。
“叮——您的娱乐时间已结束,希望您玩得愉快。如果您需要续……”
男人毫不留恋地推门走了出去。
今晚他久违地睡了一个好觉。
他被押送到心欢馆的时候交接的工作人员都很惊讶,因为他实在太年轻了。他看起来顶多二十出头,却要在心欢馆服刑十年,也就是说他一共被判了二十年。
“你犯了什么罪?”
“也就是杀了几只猫而已。”
他不屑地说,但交接员的脸色变了。他们核验信息,露出一副果然是你的表情,把他往检查室一推:“滚进去把衣服脱了!”
他差点摔倒,但也没了刚才的样子——他实在是个欺软怕硬的东西。不然他也不会虐猫。
当然,只是虐猫不足以让他入狱,只是传播贩卖血腥视频、诱骗老人吃被虐杀的流浪猫肉也不足以使他被判二十年。真正让他来到这的,是他贪心偷了一个婴儿,又膨胀地拐了一个三岁孩童。
“我说他怎么那么年轻就进来了,原来他就是那个畜牲!看网上说那两对父母看到孩子的尸体瞬间就疯了。”
“我就说喜欢虐猫的都是潜在杀人犯!据说投票希望那畜牲被贬为罪畜的有几十万人了?”
“都快破百万了。可惜网络投票不能定罪,二十年已经是能判的最高的了,虽然有十年在咱这,那也不够平民愤的。”
“再加个袭警越狱什么的应该就够了……我就说说,或许呢……”
交接员们的声音被关在了检查室门外。屋里没人,但有监控和智能助手。他战战兢兢地脱衣服,连鞋袜都脱掉,按智能助手的指示上半身躺进了墙上一个洞里。等他的腰被箍紧,便感到双腿被冰凉的机械手拉开,他的鸡儿被抓起,一根针管扎了进去。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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