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据我孙子的说法,那姑娘似乎也是玄门人。」京老爷子从口袋里掏出了符,递了上去,「这是她早晨递给我孙子的,说是静心符和平安符……不知有何异状?」
他老人家并不觉得一个小姑娘能有什麽坏心,只是听过太多被下降头而家破人亡的事,总觉得在玄术上头得小心谨慎,给信任的道士检验过,他才能安心。
宁海举起符纸,仔细端详,片刻,他放下了符纸。
「这两张符是正统的静心符和平安符,并没有异样……只是……」宁海困惑,「实不相瞒,这两张符纸,还正巧是我青海观绘法……」
「那姑娘是青海观门人?」京老爷子看向一旁与筱绵有过接触的男人。
京衡拧眉,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晓得,「她只说是跟一位婆婆学得。」
「青海观门人偏布……也不晓得这姑娘从哪里习得本观道法。」宁海的脑海晃过一道身影,隐隐觉得这事有些奇怪,心下想着待会让人去查探。
「符纸没有问题那我便放心了。」京老爷子忽地又问:「我孙子这t质真的没有抑制办法吗?」
「贵人相佐,定能化险为夷。」宁海笑了笑,顿了下,叮嘱:「但,小少爷的佛珠若是碎了,行和合术是最好的办法,不仅对你,对那位姑娘或许也是如此。」
「除了那姑娘以外,真没别的办法吗?」
京老爷子瞪了京衡一眼,叹:「我这孙子一靠近nv人就烦燥多日,至今都快三十了,仍是一个nv人都没有过,怎麽可能看上一个刚毕业的姑娘呢?」
与老夫人忧心京家子嗣不同,若非别无他法,他实在不愿京衡在婚事上委屈了自己。
「我……」京衡委婉道:「咳……我已雇用她了。」
京老爷子奇了,抚着长须,总觉得该让老吴密切注意,说不定哪天他就能嗑上自己孙子的瓜了。
宁海倒是觉得本该如此,看出京衡内心的纠结,而提点了句。
「极yant质与极音t质的人,本就相互x1引,这是天x……小少爷顺其自然便可。」
筱绵正舒服的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呼呼大睡。
京衡家里的床,即使是客房也是进口的,柔软舒适,符合人t工学,一躺上去就和床融为一t了。
她在山里都是打地舖,出社会顶多多了张薄床垫,第一次睡这种大床,把脸埋在被窝里,感觉……
好幸福。
手机传来响声,似乎是从网店来的讯息。
她迷蒙地睁开眼睛,描了一眼,发现是客人传来的提问。
会吃榴槤的羊:店主您好,我上个月和您买了一张平安符,今天突然发烫,然後就化成灰了……
筱绵凝眉,翻起身来回应:你碰上什麽危险的事了?
她这店舖是上大学时,室友怂恿下创建的,取婆婆的名字邹雯和她的名字偏旁,叫做「雨竹斋」。以前都是和婆婆一起经营,贩售符录和替人卜卦、看相、看风水等,虽非榜上有名,评价却是不错。
原因无他,正是因为婆婆的符录和卦象十分灵验,若非涉及x命安危,符录不可能烧毁……
会吃榴槤的羊:我也不晓得……符录烧起来的时候,我人在租屋处……是不是住处不乾净?
筱绵:你住哪里?
会吃榴槤的羊:京城y市,老城区新建公寓大楼。
筱绵挑眉。
巧了,就在她家附近。
她告诉对方,自己也在京城,一会儿过去替她看看。
会吃榴槤的羊:好,谢谢店主!
一脸连发了好几则感动的动图。
接了一份活,筱绵下床盥洗,请吴叔载自己出门一趟。
吴叔早得京衡嘱咐,应了下来,准备了会,便拎着车钥匙和筱绵上路了。
「筱绵,你在这边租屋?」
吴叔看着眼前新建公寓大楼,心里困惑。
他依稀记得张易传来的资料,筱绵租屋的地方应当要进入一个巷子,公寓环境较为老旧才是……
「正好有个工作在这里。」筱绵顿了顿,想着吴叔没经历过这些,贴心道:「您可以先在附近晃晃。」
吴叔大概怕她跑了,不好交代,忙应:「我能跟去开开眼界吗?」
方才接到老爷子的消息,大意是说,筱绵很有可能是青海观门人,让他多留意筱绵的日常生活。
筱绵没多想,却也忧心碰上难解决的厉鬼,便给了他一张金刚符。
吴叔正要借过,nv孩又收了回去,接着,就见她一副r0u疼地将符抱在怀里。
「我金刚符画不好,这是婆婆画的,没剩几张了……」筱绵对此十分苦恼。
金刚符难画不说,本身又属yan符咒,对她而言,画起来特别痛苦。
吴叔明了,「我跟你买这符。」拿着手机便转款过来了。
看着账户多了小万的进帐,筱绵眼睛一亮。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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