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了老天、怎么长这么粗的
他颤巍巍地抖了抖腿,一只手去抓琴酒的几把,试探着往自己的阴道里放,好在有爱液的润滑,勉强挤进去一半,然后就吃不下了。
自己主动至少知道轻重,换别人来可能会被肏飞,这是橘真佑月和灰皮诺备孕期间总结出来的经验,虽然黑泽之前很照顾他的感受,但一年多未见的琴酒可不一定。
橘真佑月面色潮红,幽蓝的眼睛里含着水汽,嘴唇也被啃得湿漉漉,非常可怜可爱。
不过某些人似乎还没有意识到搭档对自己的了解程度,琴酒从心里已经判定这家伙已经和别人上过床了,而且还不止一次,他握男人几把的姿势不要太熟练,而这根本不是他们之间的风格。
关于橘真佑月有没有和别人睡过,琴酒有一点在意、但也没有那么关心,这个得分情况:
如果只是短择,那跟炮友没什么区别,家里小孩偷吃路边摊你会和他断绝关系吗?不痛不痒教育一下差不多得了,到时候橘真佑月犟起来那才头疼。但要是长期跟某一个人那就得重视起来,不过目前来说还没有出现让琴酒觉得有威胁的人。德恩跟橘真佑月那点破事他也不是不知道,但通房丫鬟什么时候也能上桌吃饭了?他不care这个的。
按之前的情况来看,跟橘真佑月有过关系的人也只有他跟德恩,那就是他俩1v1然后橘真偶尔会用小玩具。
不过现在看来
琴酒觉得橘真佑月没有踹了他去找别人的动机,他们现实还是打得很火热的,一年多没见,今天这漂亮红毛对他也依旧热情。
他向后退了一步,性器从穴口滑出,发出“啵”的声响,橘真佑月正在兴头上,有些不满地抬头,却被人一把搂过膝盖底部拖到身上去,小穴直接被粗长的几把插入,直直地捅进子宫。
“!喂、f**k!”
橘真佑月是真的要骂人了,但却只开了个头就脑袋发昏,腿是悬空的,琴酒抱着他直起身来,橘真佑月唯一能支撑的只有那根插进自己身体里的肉棒,他只得用双臂缠住琴酒的脖颈。
黑泽还有一点好就是几把大且花活少,满足橘真佑月原始的欲望,他不喜欢不受控的感觉,黑泽不整坐脸舔逼那一套,也没有口交足交的癖好,这使他很舒服、又很有安全感。
不过今天的情况有点失控。
黑泽的几把他是吃惯了的,这家伙一年不见尺寸又大了好多,橘真佑月挂在他身上很是吃不消,便趁着还没有被欲望冲昏头脑,用小穴内湿红的腔肉去绞那根肉棒——确实是昏头了,这是他备孕时对灰皮诺进行榨精的手法,这项技艺被他练得不说炉火纯青嘛、至少还是有效的,譬如此时他的身体抖了抖,是琴酒射进了避孕套里。
“好烫啊。”
橘真佑月笑嘻嘻地点评,这是熟稔的调情。
真是不得了,琴酒只觉得脑子里像是有火在烧,这是愤怒——橘真佑月在外面学了坏习惯回来,野狗的痕迹指染了他的领地。
杀手当然是极具掌控欲的,尽管它以保护的名义披上了名为“搭档”的温情外衣,但不可否认的是,黑泽阵确实在圈地,这是润物细无声的行为,一直在暗处进行。
不然为什么广受欢迎的橘真实际上过床的就只有黑泽一个,哦、除开不能上桌吃饭的通房丫鬟德恩。
有人在抢夺注意力、对其他人进行敲打,橘真佑月慕强癖犯了觉得黑泽没必要玩心机,超绝钝感力的后果是十五六岁就跟搭档滚上床。
知名刺头为何突然人淡如菊?反正他俩玩到一起之后黑泽阵就消停了,这证明组织的安排是明智的。
确实,橘真佑月虽不是什么魅魔,但做到让人不讨厌他却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有漂亮圆滑的橘真每日耳鬓厮磨、谁还乐意天天打架斗殴。
总之黑泽阵对于组织发下来的糖衣陷阱欣然接受,但忠诚却是基础而浅薄的,只刚好够用,更多的则变成对橘真佑月的占有欲,驯化是相互的,橘真佑月也稍微收敛沾花惹草的轻浮性格,跟着黑泽到处跑。
不过故事到此为止,事实就是橘真佑月自愿跑去跟灰皮诺生孩子,而琴酒只能猜出他跟别人长时间睡过,而且频率和次数估计还不低于他们俩之间。
琴酒此刻出奇地冷静,橘真佑月缺乏一点道德伦理观念,不然也不会没成年就被黑泽阵肏熟了,那段时间他们几乎每天都会做爱,跟有瘾一样。
他不会对橘真佑月发火,但确实要给这家伙一点教训。
家里的猫跑出去十天半个月才回来,如果不让他知道哪里才是真正的家的话,是真的会一去不返。
领带打了个死结,紧紧地将两只白皙的手腕缠绕在一起。
“别乱动。”
琴酒扯开用过的避孕套,真刀实枪地刺了进去——这次是一捅到底。
总觉得要抵到胃了,橘真佑月有一种生理上想吐的感觉,肉棒突破了子宫隐秘的小口,这让他很没有安全感,只尽力收缩着,想把那玩意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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