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只是想问问他们,看他们知不知道我儿子为什么不做男人要做女人。”“那后来怎么又变成现在这样了?”“他们说其实做女人也不错,被干得挺舒服的。他们忽悠着我试试,我不干,他们就扒了我的裤子,然后含住了我的……”苟永照回忆起那天被几个男人围着的场景,有的含着他的rou棒,有的舔着他的后庭,明明很讨厌,可他还是硬了,后庭被人挺进,很疼,疼过之后又意外地爽快,然后就发展成现在这样了。“你们说,有没有可能,我们每个人是男是女,其实不是上天注定,而是可以自己选择的呢?”弦月想了想,“可能吧。”随即又问:“你现在还想继续寻找神砖给你儿子治病吗?”苟永照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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