滨海地区后,滨海地区的反日斗争形势日益困难。在日占时期,由于相似的地位,当地俄国人都同情他们,因此日军的行动往往没有什么效果。但是随着日本的撤离,俄国一方面与同盟保持秘密结盟,防御日本,另一方面为了打开国际上对俄国的封锁,开始向日本发出友好信息,于是俄国也越来越严格限制反日活动,这样滨海地区的反日斗争越来越困难。不过从去年底开始我就向韩国政府发出友好信息,这些信息包括允许韩国人越过边境进行休整,当然,如果是公然的越界武装行动,那肯定受限制的,毕竟我还不想和日本公开撕破脸。韩国政府虽然受到全朝鲜人的承认,但是日本却把他是做叛逆,世界上没有哪个国家承认这个流亡政府,中国政府当然也没有承认。但是由于中韩间的特殊关系,中国的普通百姓均对韩国政府报有良好的感情,西方列强虽然没有承认,但是实际上确实暗中默许韩国政府的复国活动。在同盟的吉林省东南部的延边地区有大量的朝鲜族人,他们当然存在各国复国的武装行动。
由于同盟宪法准许民众合法持有轻武器,因此合法的存在着各种倾向的朝鲜民兵,这些人当然在做各种反对日本的活动包括武装活动,对于日本的交涉,同盟尽管做了一些限制,但是基本上做给日本人看的,这些人重来就没有受过什么重大的限制,一直到去年冬,同盟甚至暗中允许境外反日的朝鲜武装越界修整。随着,同盟武装力量的增强和我的野心的增加,加强对朝鲜的支持显然是顺理成章。在收到金九的密电后,我心里不免兴奋了一点,这韩国流亡政府可是奇货可据的。当中日开战,有了这个政府,中队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自由进入半岛,而且这个政府一旦上台,中韩间的亲密关系就将全面恢复。鉴于朝鲜半岛的重要地位,这应该是中国周边体系的第一环。我向金九回电,让他乘坐同盟的海军军舰在10月中旬后秘密来沈阳会谈“共商大事”今年是同盟的成立五周年,也是一个选举年。同盟议会没两年改选三分之一的议员,而总督的换届则是五年一次。去年和明年是议会换届年,今年是总督选举年。同盟的议会议员由各省议会选举,而总督则是由各成员省的议会联合会议选举出来。当然,以民国党在同盟的地位和我的个人愿望,总督选举是没什么悬念的,但是,为了造势,我还是耍了一点小花样,为了调动民众的积极性,我的选举海报上的煽动标语是“你对张老爹有什么期望吗?如果有,请找胡适之!”这胡适之就是胡适了。日本的东京大地震造成了惊人的破坏力,初步估计死伤在30万人以上,财产损失更是难以估计,估计数目在1000亿日元左右,乖乖,不得了!也就是660亿人民币,我的妈呀,要是我有这么么多钱,可以干多少事啊!不过,这当然不是现金了。据报纸报道,东京横滨一带已经没有多少完好的建筑了。日本人在年初打算将两艘战列舰“赤城”、“加贺”号改建为航空母舰,但是在船厂里的加贺号舰体受到地震的严重破坏,据情报显示大概是不能用了。在九月份,老牌军阀山本权兵卫上台组阁,但是在日本遭受地震重大打击的情况下,他却忙着排斥异己,军阀和政党势力之间的关系反而比加藤内阁时更加恶化了。本来有这个中间派加藤在,双方或许还有一个共同的敌人。不过加藤一下台,观点截然不同的两派政治势力自然要碰撞一番。日本自明治天皇以来,逐渐形成了独特的二元政治结构。天皇是在长州、萨摩两藩的军阀的支持下上台的,这些人构成了日本政界所谓的最初的元老,天皇对他们也分外器重,天皇的参谋部门——枢密院就有这些元老构成,这些军阀元老又通过各种关系控制军部,于是,元老、枢密院、军部形成了一个政治中心。另一方面,日本由于国会和内阁,起初这两者并没有实质的联系,但是这种政治架构为主张民主政治的政党提供了舞台,政党先是控制了国会,接着又在大正初年的护宪运动中迫使当时的军阀内阁下台,接着经过努力,平民出生的政友会领袖原敬出任内阁首相,第一次建立了政党内阁,同时也建立了国会和内阁之间的关系,于是政党、国会、内阁又形成了另一个政治中心。但是,激进的军阀势力最终采用暗杀手段使政党势力受到了打击。但是,原敬三年的经营,政党势力已经根深蒂固,选民的数量已经急剧增加,政党势力不但控制了平民院,而且也已严重渗入了贵族院。明年又是日本的国会选举年,双方必然又有一番争斗了!此次的大地震引发的经济危机说不定会大大的帮政党势力一个忙,因为危机必然使日本的各种激进势力日趋活跃起来,这时相对比较温和的政党就会受到各方的青睐,这就是政治温和派在这时的好处。而我,当然是尽量营造有利于政党的日本外部环境了。随着加藤的下台,军队中的条约派烟消云散了,现在日本军方争论的是,南下还是北上。而政党则成为条约派的主要倡导者,他们主张在国际条约的框架内以外交手段为主维护日本的利益。我的目的就是尽量让日本人相信,外交手段可以达到他们期望的目的。在10月上旬召开的同盟各省议会联合会议上,我不出意外的当选为第二届总督。虽然对于这次选举不做什么工作也会毫无以外的当选,但是我还是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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