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掉眼泪。”他点点头,“我记得初一刚开学的时候,你几乎是被你舅舅撵进教室的。那个时候你哭得可惨了,”所有的纸团都收走了,他抬头看了我一眼,表情带了罕见的揶揄,“当时我在想,怎么会有这么爱哭的女生……”
我低着头没说话,只是突然打了个寒噤。
“你怎么了?”他立刻握住我的肩膀,“对不起,我提到你伤心的事情了。”
我的五官皱成一团,却想努力做出安抚他的笑容。他立刻丢开满手的纸团,张开双臂把我抱在怀里,我的手却逐渐向下摸去,这次终于让我抓到了。我的眼泪收在半空,与他对视的时候,他移开了视线。我看到他喉结轻微的滚动。
“我……我们家的人都发育迟,我爸也是十六岁才长个的。”他说。
我没听他解释,只是低着头玩他已经勃起的性器:“你好小。”
“……你再说我就咬你。”他说,“等下!别碰我。”
我用手肘撞开他的阻拦:“不要,你想咬就咬吧。”
他沉默了,我听到他的喘息声。
我估摸着差不多了,于是蹲下身,轻轻拨开他的短裤。他下意识地拿手再次捂住了,弓着身的时候我看到他额角微薄的汗水。
万年冷着的一张脸此刻染上绯红,他的眼睛里像是含着一汪清泉。
“你确定吗?”
看样子我不回答,他就会宁愿忍着也不给我。
“当然啊。”我说,眼睛垂下来,落在他还没有彻底发育的阴茎上。
因为我爱你。
我的声音太小,他没听清。但是他当然架不住我磨练多时的技巧,几乎是不可思议般地快速交代了,我尽数含在嘴里,一时竟然忘了咽下,因为他哭了,他的眼泪滴在我的胳膊和手背上,好像烫在我身上。
吞咽的时候,我已经忘了精液本身的腥臭,只记得那种根植在舌底的苦涩。我匆匆帮他穿好,去亲他的眼泪。我想道歉,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试图躲我,但没能躲开,最后只能被我抱着头,靠在我的胸口。
“我……我觉得很可爱。”我说,拍拍他的背。
他突然笑了。
最后他长久地看着我,看到我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的时候,他轻轻凑过来,吻在我的脸颊上。
“谢谢你,”他说,“回去吧。”
暮色四合,华灯初上。他目送我跨过铁门,这一次笑得那么大方,那么自然,是我眼里他最后的样子。我看到他说了什么,却没有听清。他愣了一下,轻松地挥了挥手。
“忘记我吧。”
我回到家的时候,家里一片漆黑。没等我开灯,背后的门被拉得更开,一个更加高大的影子透过过道灯光照进家中,我听到舅舅在背后的声音,沙哑低沉,几乎贴在我耳朵上。
“背着我和小流氓勾搭,嗯?”
他关了门,把我压在门上。他没有开灯,轻车熟路地拉开我的校服拉链,一手伸进我的上衣下摆,罩住我的胸,另一只手伸进我的嘴里,逼迫我张开嘴:“嘴里的精液味真浓啊,没想到一个没留意,还是让你去外面发骚了。”
我的挣扎徒劳无用,书包落在地上,他拉开我的裤子,没有任何前戏地插入进去,把我抵在门上。
“没想到你就喜欢那么个小男生,他才一米六吧?长得也瘦瘦小小的,下面我猜也不大,他能满足你吗?”
我咬了他的手指,他轻啧了一声,于是捣得更狠了。这场只有呼吸声的沉默肉搏终于结束,他再也守不住精关,泄在我体内的时候终于把灯打开,我看到他眼镜之下那双浑浊的,写满欲望的眼睛。
“你不害怕吗?”我问。
“我能怕什么?”他若无其事地提起裤子。
“马老师的事情。”我低下头。
“马四明?”他的动作一顿,“你还不穿裤子?还想再来一次?”
我低头把褪到膝盖的裤子穿回去。
“还真是骚,水多得都不需要做前戏,”他又低头看了一眼,“我和他又不一样,他得罪人了。跟他讲了不要惹家里混黑的。”
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似的,他去厨房做饭了。
席眷提到的开学第一天,我哭得令他印象深刻。那时我想逃学,舅舅强行把我带进了教室,逼着我坐下,然后和孙老师聊了几句什么。我不是真的厌学,我只是觉得自己被骗了。六年级的暑假,我们当然不仅只是在办公室,食堂和器材室玩过。教室这种风水宝地,怎么可能放过呢?我在绿板上写题,他从后面肏我;我在讲台问问题,他摸我的屁股;课桌和椅子当然也是道具的一环,甚至他假装上课,让我藏在讲台里面给他口过,粉笔灰呛了我很久,很多次我都以为我会死,但是每一次都没死成,第二天我就知道还会有下次,直到生理期赶来救我。
“好好含着,如果你表现好的话,舅舅就放你回去读书哦。”他说。
因为刚刚搬到舅舅的出租屋不久,我就在一次事后去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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