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是祝承的师母,前天把他支开时一定向祝承叮嘱了让祝承好好照顾着他之类的话。本来和祝承同居以来对方也算挺照顾他的,前天受了师母的嘱咐,现在对他的好变得更加明显了。
他心情复杂地吃完了蛋糕,觉得当初立下的契约对祝车过不太公平。如果祝承没有和他父母这一层关系,祝承本来只要随便和他扮扮恩爱就好,现在还要多了一项义务。他得找个时间和祝承聊聊,让祝承不用因为这些特意对他好。
丛暮写好了初稿,恰好祝承也下了班。回程的途中,丛暮提起让祝承不用因为顾云的话特意做出些什么,祝承回答:“是我自己想要做的。”
丛暮知道祝承的为人,大概是不想他有心理负担才这么回答,就算自己再怎么说祝承还是会按照顾云说的照顾他。他在心里叹了口气,觉得自己之后也礼尚往来吧,此事先搁置一边。
之后同居的日子里,丛暮起夜的时候一直小心谨慎,生怕再撞见祝承在厕所自慰。怕再遇上第一次的尴尬事,他索性不在房间里上厕所了。
但是同处一室,仍会发生其他各种的状况。有时候晚上祝承洗完澡不小心没系好浴袍带子,丛暮看光了对方精壮的胸膛和若隐若现的腹肌;有时候早上起的迟了些,祝承懒得带着衣服去浴室,直接在房间里换衣服,丛暮看光了对方笔直拥有漂亮肌肉线条的双腿……除了某处,丛暮已经在无意间把祝承看了个遍。
丛暮虽然性取向为男,但是这么多年来没对任何人感过兴趣,也一直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自从和祝承同居后,不小心看多了祝承的身体,他居然也有些心浮气躁起来。他自认不是一个肤浅的人,可偶尔看见祝承的身体时。他的目光总不自觉地会被吸引,等他回过神来自己已经盯着看好一会了。
他在心里唾弃自己,祝承对你那么好,把你当朋友,你竟然满脑子不正经的东西。
就这么过了一个多月,丛暮答应过的团建到来了。
妖管局定下的团建地点在灵气充沛的雾影湖边,妖很爱去那里,就算不修炼光是在那吸收灵气都浑身舒坦。
祝承带着丛暮驱车前往雾影湖边,丛暮在车上有些担心地问道:“你的同事们不会要拖着我们玩一些无聊的小游戏吧。”
祝承说:“这种环节我一向不参加,到时候我们在一边看着就好。”
说着就到了目的地,丛暮和祝承下了车。养眼的两人瞬间吸引了在场的目光,丛暮也驾轻就熟地陪着祝承扮演恩爱夫夫。两个人十指紧扣,丛暮的思绪却飘向了远方:他第一次撞见祝承自慰,祝承好像用的这只手。
想着想着,丛暮决定自己的手心都在发热,握着祝承的手仿佛握着只烫手山芋,一时间心跳也跟着加快。直到参加团建的人都到齐大家自由活动时,祝承和丛暮松开了手,丛暮才觉得有些呼吸顺畅些。
丛暮坐在树荫下喝着饮料,扫视着周围。来参加团建的人大多数都带了家属或者伴侣,毕竟身为妖管局的员工,自然是要对于新法令做出表率。
祝承拎出几大包零食递给丛暮:“都是你爱吃的。现在是有些无聊,等会儿有表演可以看会好一些。”
丛暮顺手把零食接过来放在了腿上。现在他已经习惯接受祝承对他的好了,甚至每次接受这份好的时候心底隐隐约约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开心情绪。但是一想到这份好是因为母亲的嘱托,他心情又有些微妙的低落。
这份矛盾的情绪此刻又包裹住他,他看着不远处的表演,吃着零食却感觉有些食不知味。这样的情绪一直蔓延到下一项团建活动的开始——在场的情侣都被邀请参加,当然,全凭自愿。
邀请到丛暮和祝承时,祝承正要摆摆手表示不去,丛暮却被情绪激荡着,一把牵着祝承的手看向来人:“我们参加。”
祝承惊讶地看着丛暮,丛暮轻咳一声和他传音道:“这不是正是秀恩爱演戏的好时机嘛,大家都看着呢。”
祝承收回目光,顺着丛暮的动作和他一起牵手去了人群中。
“现在即将进行的是吃饼干比赛,用时短者获胜。每对情侣吃完后要kiss一下才算成功。”主持人慷慨激昂地宣布着规则。
什么?还要kiss的吗?丛暮僵住了。他有点后悔参加这个项目了。每队情侣身边都有裁判看着,不亲不行
“别担心,我有办法。”祝承传音道。
工作人员分发了筷子形饼干,每对情侣咬住一头做准备。
丛暮接过饼干,赶鸭子上架般衔住一头。祝承偏头靠近过来,丛暮闻到了他身上清冽的气息,抬眼看见了他近在咫尺的眉
丛暮的心跳加速,没来由地感觉到紧张。这份紧张在主持人的一声令下后达到顶峰,他下意识地就把饼干往嘴里吃,直到将将快要碰到祝承的嘴唇。
祝承抬起手抵住丛暮的下颌,大拇指印在丛暮的嘴角,偏头挡住了裁判的视线。下一秒丛暮就感觉祝承的嘴唇隔着大拇指压了下来,对方的气息就呼在他的唇缝间。
时间不长,大概只有两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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