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腿,默然抽送孽根,穴中运动激烈,虽雨声猛烈,元疏还是听见自己下身的粘腻拍打之声。
元疏为难地躺在草地上,见天空乌云密布,雨点下落频繁,他想要闭嘴却又被肏干得惊叫连连,他从未这般心跳气喘,心跳声、雨声,海浪声、穆含星贴在他身上又退开的碰撞,他见着自己乳白的胸腹逐渐被人抓揉得泛红发痛,那感觉既痛苦又爽利,他迷茫地扭腰迎合,将胸肉送到那人掌中,渐渐地,痛楚便消磨了去,他全身都荡漾在一片湿热的酥麻中,尤其是下身,穆含星的每一次顶入都让他忍不住浅笑出声。
很不寻常,这与他过去六十年的修仙生涯皆不一样……与一切礼乐、崇高的经文妙法绝不相关,他只是被人扒光了衣服,压在草地上肏干罢了,甚至也没有灵力在此间勾连,穆含星散气散得厉害,他俯下身来亲吻的时候,元疏尝到些他的口水却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灵力。
“疼,轻点,轻点!”元疏抹了一把额头的水珠,恍然不知所措,被穴中酸麻弄得双眼朦胧,方寸大乱,意识到他们中显然没人在运功。他踌躇着想要开口询问,这般无缘由的野地贴肉到底为了什么,刚开启的嘴唇便止不住溢出情动的娇喘。
也不知过了多久,元疏被抱着坐在了穆含星的身上。他粗喘着将元疏的鬓发理到脑后,一边顶胯一边严肃地说话,他的右手在元疏臀肉上揉捏,时不时曲着手指挤进早已被插得满溢出水的穴口抠弄把玩,“你落到我手上算你倒大霉了,你就陪着我生生世世吧!哈!元疏,我要射了,射你屁股里了!你要脏了……不,不是他,是我,给你破身的是我!”
元疏还未坐多久便被人抓着脖颈压在地上,他闷哼着倒在一片青翠野草中,呼吸间皆是水珠夹杂着草木腥味,点点雨水溅起,沉甸甸寒颤颤。忽地,他眼前花白一片,肚中钝痛异常,穆含星也压在了他的胸口,射精的性器仍旧跳动,他湿润的长发黏在元疏脸上,两人胡乱地接吻,皆闭目粗喘,久不能言语。
长久后,灵兽夭亡产生的异变散去,雨过天晴。两人云雨稍歇,却仍旧贴肉倒在草地上。元疏被穆含星压在身下,身软心醉,畅快无比,余韵不绝。
“你用的什么功法困着的蛟兽?”元疏摸了摸男人的发顶,手下乌发油亮,长可及地,他摸着摸着便施了法,将那人的头发烘干,“道士不必留这样长的头发,剪到及肩,足够束发便可。”
穆含星闻言挑眉大笑,从元疏身上下来,他扶着身下人站起,不过须臾,两人已衣着整齐,束发佩剑,“我都是二百岁的人了,师弟怎将我看作小孩?”他伸出左手,笑着将手中兽灵抛起来,元疏稍一靠近兽灵,仍觉惶恐、忧伤,他受此影响双目含泪,抬头却只见穆含星笑着歪头看他,方觉上当。
“哈哈,元师弟,没必要可怜我啊……至于抓捕灵兽的功法嘛,日后,日后与你一一道来。”
“……怎好如此。”元疏皱眉叹了口气,被穆含星揽着肩膀走上山丘,他看着重又恢复宁静的海面,苦笑着伸手召唤灵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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