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地躲着楚鸢的触碰。浴缸中的水被扰动,荡漾着溢了出来。地板湿了,楚鸢的衣服也湿了。
“啊……啊!疼,疼,别动!”何之远小声地叫出来。她受伤的手腕正被楚鸢攥在手里,酸涩的痛感不断从患处传来。与此同时她迎来了今晚的第一次高潮,痛交织着让人崩溃的酥麻,好像要把大脑撕裂。
水、汗、泪狼狈地混在一起。何之远猛地松懈了力气,软在水里喘息。
“哎呀你不要乱动啊。”楚鸢捏着何之远左手手臂,让她不要撑在浴缸上。“要是明天医生来检查时发现伤得更严重了怎么办?”
高潮过后的疲惫让何之远的声音听起来更不耐烦:“那就不要靠近我。”
“我不是说过了吗,和妈妈说话要礼貌些。”楚鸢不悦地提高声音。
“……”
“不过没关系,我离开你太久了。现在我们重新修复感情吧。”她又突然柔和起来,手掌滑到了何之远的脸颊,把她湿透后沾在脸上的头发拂开:“要怎么才能做个乖孩子,让我来教你好吗?”
“把手拿开。”何之远偏了偏头,她觉得别扭,楚鸢这只放在她脸上的手刚刚碰过她的下身。
她听到一声很轻的叹息,楚鸢看向她的眼神让何之远觉得好像在看一个傻子。
“我不懂诶,嘴硬对你到底有什么好处。”楚鸢把何之远从浴缸捞出来,用浴巾包裹。这场澡泡得有点久,何之远觉得晕晕的,加上自己手腕受伤不方便,就没有阻止她,任由她擦着头发。
头发没有完全干透时楚鸢就停下了,想来是没有继续的耐心。她给何之远换了睡衣,半搂半抱着拖回卧室。百万里毫不意外地又不在了,不知道被关进了哪个房间,何之远担心再这样下去它会分离焦虑,鹦鹉本来就挺粘人的。
很快她没空去思索别的,因为楚鸢显然没有离开的意思。
在浴室坐了那么久,衣服不可避免地湿了。楚鸢把口袋里的戒指拿出,仔细地摆在书桌前。
何之远看着她做完一切。昨天做的昏昏沉沉,游离在现实之外,不知道楚鸢这么宝贵这枚戒指。现在看着真是讽刺,如此小心地将戒指放好,恐怕也是因为婚戒是所有饰品中价值最高的。
楚鸢脱下外衣,只剩一件深灰色的无袖打底背心,斜坐在床边绾起头发。
不得不说,她这个样子还挺好看的。楚鸢经常健身,虽然看脸不像是这样的人,但她脱了衣服后的确能展现出相当美好的肌肉线条。
楚鸢猛地回头,何之远冷不丁和她撞上视线,心虚似的把脑袋转到另一边。
她听到了楚鸢愉快的笑声。
“很喜欢我吧?”
“什么,没……!”
楚鸢一扭身就上了床,何之远把头转过来反驳才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背心也脱了,只剩她带着蕾丝花边的黑色内衣。
“你,你你你!”何之远的脸骤然变得很烫,她反应大到好像比起在楚鸢面前裸露,看到楚鸢的裸体才更让人羞耻。
“我,我我我?”楚鸢反手解开了内衣扣子,把它也脱下来。
何之远紧紧闭上了眼,装死一样。
“我这么有魅力,喜欢我很正常,害羞什么。”
“不是。”何之远把眼镜闭得很用力,“没有。”
“嗯?”手指绕在肩头打转,“如果不是喜欢,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
我有吗?何之远顺着楚鸢的话想着。
“总是在看着我,宴会上看着我,餐桌上也看着我。”
楚鸢俯下身,两人紧紧靠在一起。肩对着肩,胸对着胸,连小腹都贴在一起没有缝隙。她没有把所有体重都压上来,可何之远依然觉得难以呼吸,比在浴室时还要难熬。她偏了偏脑袋,楚鸢的肩颈和头发因为她的动作顺着脖颈缓慢磨过,使她产生了一种耳鬓厮磨的错觉。
何之远不安地扭动身体,楚鸢立马顺势将手挤进她的身体和床褥之间,这下两人更是一点距离都没有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我知道你一直看着我呢,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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