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条斯理的将被他射满精液的少女抱了起来,细致的用温水给叶鱼冲洗着。
叶鱼忍不住委屈的想躲:“太过分了,你怎么能……”她说着又说不下去了,呜呜咽咽的腮边便又挂了泪,“我不要理你了。”
少女赤裸白腻的身子滑的像条鱼,却挣不开程予白的桎梏,她抽泣着,又被箍着分开了腿,早已又硬起来的粗长性器抵着湿软的肉穴毫不留情的冲了进去。
“不理我,小鱼要理谁?”程予白压着叶鱼的腰,将她抱着边走边弄,肉穴挡不住横冲直撞的性器,便可怜的渗了水儿出来在行走间淌了一地。
叶鱼无处借力,只能攀着程予白的肩任由他肏弄,湿漉漉的发粘在光裸的脊背上,口中喘息着说不出话来。
程予白带着笑,语气却是又冰又冷:“周向行?裴济川还是江屿?小鱼不怕他们了?”
她被放到卧室的大床上,腿心淋漓的水渍黏腻狼狈,还不等叶鱼回过神来,程予白便捞过了她两条腿,硕圆的龟头顶着濡湿的肉穴口磨蹭却不肯肏进去,逼的她绞着腿喘息着呻吟。
肏进宫腔(程予白高h)
少女咬着下唇,尖尖的下颌都挂了泪,不愿意理他。程予白带了几分情绪,随手撕开一个套戴上后,俯身挺腰顶了进去,又湿又热的穴吃着他的性器抽都抽不出来,主人却避着他的亲吻不愿意看他一眼。
他发狠肏弄的一下比一下重,粗长的性器顶到了最深处,故意碾着叶鱼的敏感点厮磨顶弄,湿软的穴肉被碾开又贪婪的绞着吃上来,茎身上的青筋磨的嫩肉又酸又麻。
叶鱼绷不住了,带着哭腔的呻吟越来越娇,挂在男生身上细白的两条腿颤巍巍的又抖又摇,身体更是被撞的上半身都快去床外去了。
程予白将少女捞回来些,下次便肏得更深了,龟头撞到了少女深处最隐秘的宫腔口处,稚嫩的腔口被压着顶了一次又一次,濡湿的穴肉自发的吸吮的茎身。
叶鱼又痛又爽,只觉得小腹要被凿穿了,眼角的泪模糊了视线,口中语无伦次的娇叫:“不要了……要死掉了……”
灭顶的快感被粗长的性器碾到了最高点,摇摇欲坠的似乎下一刻便要天崩地裂,腔口被反复的顶撞厮磨,终于不再拒之千里之外,眼看着就要将那磨人的侵入者放进去。
“啊……坏掉了……阿白……”
粗长的性器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毫不留情的冲进了稚嫩的宫腔里,叶鱼崩溃的叫出声,决堤般的情潮喷涌出来。
她绞着穴如同失禁一般喷出大量的清液来,可惜狭小的穴道被肉棍子堵的密不透风,只有一点点的水液沿着肉与肉的缝隙涌了出来,剩余的悉数却是被堵了回去。
程予白被不断蠕动的肉穴绞的头皮发麻,他缓了缓神,将失魂落魄的少女拢着含了唇细细的亲吻,性器顶在深处缓慢的抽送着。
高潮的穴本就一点刺激都受不了,更何况又被硬烫的性器肏弄到了深处,叶鱼战栗着,控制不住的咬住了男生的肩膀,呜咽着又喷出了一大股水儿来。
“唔……小鱼又喷水了……”
程予白当即被少女又一次猝不及防的潮喷淋的呼吸粗重,喘息着射了出来。
他咬着牙缓慢的抽了出来,少女狭小的穴已经被性器肏出了一个红艳艳的肉洞,大股清亮的黏液没了堵物便霎时间如同泉涌般悉数喷了出来,失禁一样淅淅沥沥的将大半张床淋个湿透。
叶鱼沉浸在绵延的高潮里尚未回过神来,小腹痉挛着泄了一股又一股清液,等缓过神来时,已经被程予白抱在了怀里,赤裸的身子黏着男生炙热的胸膛。
她的手脚还软得使不上劲,只能任由男生抱着,却挣扎着想离他远些:“你放开我!”
少女漂亮精致的小脸还泛着情欲的粉,即便是含了几分怒意的杏眼也是水盈盈的勾人,纤软的身子悉数贴着他的,温软如玉。
程予白只当她是不好意思,温声哄她:“床已经睡不成了,你要去哪里?我给你放了热水,你去泡个澡,我收拾好了抱你出来。”
叶鱼一眨眼,泪便落了下来:“我要回家!不要呆在澜庭了。”
“反正你觉得我肯定会去找周向行他们,那我明天就去找,我不喜欢你了,我要换一个人喜欢!”
小鱼和裴济川更配
程予白脸色冷得可怕,眸色暗沉:“不喜欢我?换一个喜欢?”
看见他的脸色,少女窝在他的怀里哭得像只花脸小猫,声音都抽噎起来:“你还凶我,明明是你这样说的,我那么喜欢你,你就会欺负我,我不要你了!”
她这么说着,却一直未放手,将男生的手臂攥得更紧了,明明眼睛已经肿得像颗桃子,却固执的扭过头去不让他擦泪,长发乱糟糟的更是搔着他的胸膛,又痒又麻。
心是口非。
程予白忍不住将少女箍得更紧了一点。
纤细漂亮的少女落在怀里不过小小的一团,细白的肌肤上尽是他刚刚没有收着力留下的青紫,可怜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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