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字来:“你是弟弟。”
我被他这几个字激得胸口大幅度起伏起来,呼吸变得不顺畅,我的眼泪控制不住地夺眶而出,我大声质问道:“为什么弟弟不行?凭什么弟弟就不行?!”
大哥摇了摇头,表情认真道:“不好,和弟弟不好。”
“不好?哪里不好?有什么不好的?”我此时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脑子好像被烈日晒得断了片似的,嘴里只不断重复着:“和沈寡妇就好,和弟弟就不好,不好也得好,和弟弟必须得好!”
我一边哭,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毫无逻辑的话,手在他乳头上玩了半天,大哥忽地从嗓子里冒出了一声轻哼,我顿时不哭了,因为那声轻哼就和二哥被二嫂摸时发出的一样,我知道大哥这是爽了。
果然,我朝大哥两腿间看了一眼,他的鸡巴已经慢慢有了些起色,表皮似被燥热的天气烤成了紫红色。
我高兴地贴到了大哥身上,用我的鸡巴抵住他的,用龟头上的肉棱子去顶他的,没顶几下就把我的马眼给顶开了,顶端冒出汩汩透明液体,蹭在了大哥的龟头上。
我蹭着大哥,鸡巴感受到爽意,胯部无师自通地摆动了起来,上下摩擦着大哥的鸡巴,不出一会儿,大哥竟也完全硬了起来,我第一次看到大哥勃起的样子,那是一根龟头饱满,形状漂亮的紫红色大鸡巴,和我的一般的大,硬起来能看到皮下的海绵体线条分明,丝丝血管缠绕在表面,男性荷尔蒙爆棚,难怪那些老寡妇总打他的主意。
我正欲再去摸大哥,大哥却像受了惊的猛兽一般开始挣扎,他奋力将手抽出了我摁着他的手,狠狠把我侧边一推,胳膊撑在地上后挪了几步站起来,提上自己裤子就往田外头跑。
我呆呆地坐在地上,看着自己两腿间梆硬的玩意儿,忽然有一个恐怖的问题漫上了我的脑子:它是怎么硬的?
我猛然意识到,在没人撩拨的情况下,我仅仅是看着大哥在我身下的样子,便控制不住地硬了,我在把大哥当什么?女人么?村里人说的乱伦,是不是就是我在对大哥做的事?可我只听过和嫂子乱伦和丈母娘乱伦,从未听过亲兄弟两个男人也是能乱伦的,我对大哥到底做了什么?他会不会误会我?
天空中的大太阳打在我的脸上,烤的我皮肤表面发烫,可我脑袋里的问题却叫我的心却如坠冰窟。我收起鸡巴从地上爬起来,套上上衣,朝着大哥逃跑的方向追了过去,我得和他道歉,我没有要对他做乱伦之事的意思。
可我到处都找不到大哥,田里没有他,抓石螺的地方也没有他,池塘边没有他,屋后的山上还是没有他。
大哥在躲我。
眼看天要黑了,最后一班车就要发动了,我要是再不回学校今晚就回不去了,明天等着我的将是更大的处分。
我失落地坐在院里葡萄架下的桌子上,看了看天,知道是该走了。
我站起来往门口走去,却看到大哥他回来了。
大哥手里提着一只烧饼,见了我就往我手里塞。
我懵了,我怔怔地看着他,愧疚接连不断地感涌上心头。
大哥的眼神有些闪躲,他把视线移到一边,道:“吃完我送你回学校。”
我把烧饼掰了一半递给他,道:“你也吃。”
大哥摇摇头:“我不饿。”
他总是这样,总是不饿,不要,不缺。我实在是良心不安,我对他做了那样的事,他明明害怕我了,讨厌我了,却还是买了晚饭回来,像往常那样要把我送上大巴。
“对不起。”
“嗯。”
大哥犹豫了一下,主动上来,像往常那样拉着我的手,带着我往巴士站走。
我就静静地跟在他后面,看着他的背影。我意识到,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从何时起,我看大哥后背的视角从仰视变成了俯视。
到了巴士站,我上了车,却没想到大哥也跟着我上了车,从村里到学校这班对学生倒是免费的,也不查请假条,司机认识我很久了,见我大哥也上来,好奇道:“你怎么也跟着?”
大哥杵在那不说话,他看了看车上的人,忽地发起抖来。可他没有退缩的意思,伸手揉了揉太阳穴,手指却不安地向手心内握了数次。我这才想起来,大哥在人多的环境下就会产生极度的焦虑,体温降低,反应迟钝。
“哥,你别跟我来,你快回去吧。”我推了推大哥,把他往巴士门口推。
大哥纹丝不动。
“老师骂你。”大哥缓了半天,才看向我道。他的眼神稍微平静了些,我赶紧握住他的手,只听他继续道:“我解释。”
“行了行了别在门口磨叽了,往里头走,到点开车了哈,今儿就不管你要票了。”司机是个好人,知道我大哥的毛病,此时也不为难他,让他免费上了车。
车门一关,我只好掺着大哥往里头走,我找了个前后无人的位子,让大哥坐在靠窗处。
大哥头上冒了好多汗,大夏天手冰冰凉凉的,他拿手背擦了擦额头,身子微微发抖,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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