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的主动竟换来如此结果,江恬垂头丧气。天然温泉水温较高,洗完澡身体暖烘烘的,踏出淋浴间,潮润山风把她昏沉思绪吹得一干二净。
周遭寂静无声,经过方才吃饭的屋子,桌上的食物已经被撤走,一瓶粉色百合安静伫立。她才知道原来这座院子的暗处是有其他人在的,不然不会这么整洁干净。
屋主在整体的设计和布局上下足了血本和心思,有些难察觉却不经意被发现的细节令人喟叹其巧妙,然而这种巧妙不得不用大量的资本来堆砌。
陈浔的普通朋友,也并非那么普通。
此时接近十一点,她尽量把脚步放得再缓些,怕打扰,也怕在某个拐角处与之尴尬撞见。陈浔没回她的消息,江恬无法确定自己应该往哪里走,只能在这偌大的别院里闲逛。
手机滴滴两声,陶杏发来消息,问她怎么没回宿舍?刚才宿管阿姨来查寝,她还帮江恬打掩护来着。
“我有事不回去了,已经跟老师说过了,谢谢你。”
怎么说呢?江恬感觉得出跟陶杏的相处并不舒适,她不明白有些举动是不是陶杏刻意为之,还是出于一种性格上的自然而然。无奈的是在这个陌生的地方,陶杏是她唯一认识,并说得上几句话的同学。
她不是享受孤独的那一种,江恬劝自己别太敏感。
那头陶杏的窃笑声压得很低,“好吧,本来想拉你说悄悄话来着,你注意保护自己噢!”
玉兰花香淡淡的,江恬翻跃过围栏,朝外侧坐在冰凉石板上,月亮此时只有弯弯半钩,虫鸣里四周环绕的山像沉默的黑色巨人,守着这片宁静的山野。准高三生的暑假还有小半月就要结束了,江恬的美术集训生活还要持续到年末。
来遥城的一个多月,苏月容鲜少给她打电话,只言片语徒剩关心,江恬竟在妈妈疲惫的语气里听出了另外一种意思——
“在那边照顾好自己,妈妈给不了你什么,妈妈是个没用的人。”
假山下的水池荡开一圈波影,月亮的影子碎成银子,江恬转头就看见陈浔的侧脸,他也换了身衣服,视线从她脸上淡淡扫过,也像四处的山谷那般静默,他们身上的同款棉质睡衣都一样散发着属于这座院子里的味道。
陈浔不会问她在想什么,她也不会。
她不会问他现在是什么样的感受,他也不会。
银河跟首饰盒里的粉钻手链一样夺目耀眼,陈浔低声说了句“生日快乐”,恰时院子里古老的摆钟发出午夜十二点的沉吟。
江恬的生日过了。
十八岁,似乎要学会很多以前难以学会的东西,但并没有因为长大而变得简单轻松。
陈浔为她戴上手链,嫩白手腕将那颗淡粉的钻石衬得愈加温柔,陈浔收紧掌心,她乖巧地由他攥着手腕,弯唇说了句谢谢。
“无聊可以过来,我最近都在。”
她垂着眸,还在端详这串手链。它太好看了,颜色和细节都深得她的心意,粉钻旁边还有一颗蓝银色水滴,像眼泪。
“听到了吗?”陈浔钳住她下巴,让她的眼睛注意到他凑近的唇。他想接吻,她身上的所有元素一直在引诱他。
江恬伸手捧住陈浔的脸庞,她懂此时陈浔的眼神在传达什么意思。触碰深入的时刻让她浑身发紧,紧到穴口收缩就流出一小滩汁液。他勾紧她的后腰,让人整个贴在他怀里,干燥的嘴唇被吻得又软又湿,陈浔的手已经探进睡衣内里,精准捏合绵软的胸乳。指腹碾往梨核般微小敏感的乳尖,她闭着眼,身体禁不住地往后仰,又一次次被他抓着往前,承受暴雨狂潮般的生理和心理的双重侵占。
江恬双腿岔开,跪在陈浔腰腹上。她的双手被勒令抓住衣服下摆,要卡在胸口刚刚好的位置,刚刚好能被他肆意品鉴。
他突然说,很像在吃最近吃过的一款甜品。
女孩潮红脸上露出疑惑,可人的粉色乳头折射津液润透后的莹亮,笨拙的挺胸动作,按他的癖好一一照做,让她看起来跟听话的玩偶小熊一样讨人喜爱。
“是什么甜品,我没有吃过。”
江恬揽着陈浔的后颈,鼻息扑打在乳沟中间,“好吃吗?”
白桃味的冰面包,形状和口感都恰到好处。
“明天。”
他含糊说了这句没有逻辑的话。
院子风凉,里屋会更温暖,但江恬不让陈浔抱她进去。
“我想在这里。”她膝盖跪在凉透了的石板上,主动将睡裤带里褪到腿弯,月光下她的外阴拾掇得很干净,两瓣阴唇弧度微小的往里受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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