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齐喊他用全名的时候,基本上就是被惹毛的时候。
傅正杨仔细思考了一会儿。
他故意拖着不答,看傅应齐原本还算和煦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冷淡,似乎下一秒就要抄起枪崩了他,这才笑眯眯地把表一卸,吧唧一口亲傅应齐脸上:“你和表比什么?”
他把表塞过去,信口道:“我哥这么帅,又这么聪明,纵横商场八百年,一块表价太低了,怎么得换一套三环别墅才靠谱吧。哥,你觉得怎么样?”
傅应齐:“……”
他太阳穴突突跳,看傅正杨一副“我真会做生意”的得意模样,气不打一出来,然而傅正杨却偏偏又凑过来,吻了吻他的唇。
这个吻轻而温柔,像是花瓣落在唇上,有别于刚刚的随意,倒是多了点儿安抚的意味。
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果然,下一秒,傅正杨顺手牵羊,一边亲,一边摸到了傅应齐的腰,顺着衬衣往里摸,傅应齐应都没来来得及应一声,就直接被压到了沙发上。
“今天送一个师哥回实验室。”手下的触感顺滑紧绷,傅正杨走心地解释道,“好像说他们有一个紧急的项目,很着急要去,你也知道嘛,我心地善良,尊师重道,下次不会……哥你不能吃胖点吗。”
腰上的肉太少了。
他并不打算和傅应齐说周明舒的事儿。
今天虽然有点儿进展,但人还没追上,冷不丁给家里介绍个正儿八经的男朋友,转头他哥告上一状,老两口万一心态失衡,把教子无方的屎盆子扣周明舒身上,到手的男朋友飞了,他找谁哭去。
没必要如此大张旗鼓。
等真登堂入室了,他再昭告天下也不迟。
傅正杨会摸,他从小学开始就会打麻将,高中后就真上手实践了,从摸牌到摸人,从赌场到情场,练得一手行活,一手掐奶一手听牌。此刻又极具服务精神,傅应齐咬着牙搪了几下,不想露怯,那双手却过分地要触碰到他的乳头。
因为奶太大,一只手都握不住的缘故,平日里傅应齐并不敢放松,只穿了紧束的胸衣,恨不得再裹上三层,傅正杨摸过去,只感觉手底下又柔软又紧绷,蕾丝胸衣勒得他手发紧,他就着胸罩揉了几下,觉得触感还算不错。
用比较恶俗的话来比喻,是“大白兔”要跳出来的感觉。
傅应齐克制地“唔”了一声,低过头,耳朵尖很快便红了。
他并不适应被玩弄的感觉。
“哥哥下次别穿这么勒了。”傅正杨手摸到他光洁的脊背上,替他解扣子,一边道,“别穿内衣,坐办公室,也没人看得见。”
傅应齐发丝凌乱地窝在弟弟怀里,合拢了腿,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问:“为什么不穿内衣?”
“穿白衬衫就行。”傅正杨理所应当地道,“让我玩啊。”
傅应齐眼睛抖了一下,却并没有出声反对。
傅正杨想了想,道:“哥哥的奶子,以后生了孩子,奶水应该很足。”
谁能知道,高高在上的傅氏家主,每日早起要束胸,否则大奶几乎要跳出来,压到办公桌上呢?
他一边说,手上功夫不停,黑色的蕾丝胸衣很快褪了下来,随着傅应齐的衬衫被扔在一边,雪白的双乳宛若漂亮的一对丰满雪球,挂在胸前,胸衣勒出深深的红痕,傅正杨礼节性拍了一下,雪球就如浪般,涌动了起来。
“好不听话的奶子。”傅正杨批评道。
傅应齐不应。
傅正杨像是对坏学生一样,问:“哥哥觉得呢?”
这种情色场合,他最爱叫哥哥,恨不得昭告天下般说我们兄弟上床了,傅应齐被点名,许久,才反驳般道:“听话的。”
傅正杨才不听这个。
“听话的奶子哪有这样的。”他掐了一把傅应齐的乳尖,身下的身体敏感地动了一下,似乎想向后撤,却被人狠狠地攥住。
傅正杨喜欢这种处女一样的敏感度。
他不高兴地批评道:“真应该找个乳夹,把哥哥这双淫荡的奶子给夹住,看你还骚不骚。”
傅应齐疼得“嘶”了一声,他垂下眼,听了傅正杨的批判,却露出一点儿微末的笑意来。
傅应齐道:“是应该来管管。”
他语气不轻不重的,傅正杨不喜欢有人接他的话茬,一个奶巴子便打了过去,直打得乳浪阵阵,雪白的乳肉瞬间变得红了起来。
“给你穿个环好不好?”傅正杨说。
他这次不是商量的口气。
傅应齐总算有点儿慌了,他轻轻摇了摇头,说:“不要。”
硕大的奶子被包裹在手心里,上身赤裸着对着弟弟,这是傅应齐原先从未有过的位置——之前只有他俯视其他人的份儿。
他本应觉得恶心,然而躺在弟弟怀里,内心却有一种心安理得的满足感。
他是弟弟的东西,他们本就密不可分。
傅正杨鹦鹉学舌,用夸张的语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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