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被摄像头拍到任何丑态。
他们从游戏开始之前就做了计划,等会直接去拦荀钏,给人点颜色瞧瞧,只是没想到这人跑的够快的,两个人都差点跟丢。
“管他的,”邵沛光摸出纸巾,擦了擦额角的汗。“最后一楼,他要是不在就不找了。”
“——都说那老东西早死了,别再给我打电话了,丧门星!”
空荡的走廊里,猛的传出一声粗犷的男性声音,邵沛光被吓了一跳,随后他注意到了声音传来的门。不等他多说什么,何景乐便直接往器材室走去。
荀钏独自坐在器材室的角落,整张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眶却很红,他的膝盖撑着手臂,黑发贴在他的脸侧。
何景乐走上前去,他睥睨了荀钏一眼,又用手去沾了沾荀钏眼角的泪水。
“他刚刚是不是……”
“嗯,哭了。”何景乐无所谓地说了一句。
邵沛光站在门外,有些犹豫,荀钏显然刚刚哭过,他是跟荀钏有些过节,却也没有在这种时候还想着落井下石。
“来都来了,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就回去——你去堵着门,别让他跑了。”
何景乐发号施令结束后,便暂且松开了手,他转而去后面的器材堆放处找了一根麻绳。
“呃……”荀钏闷哼了一声,却没怎么挣动。
他不太舒服,又刚刚得知了亲人早已去世的噩耗。
将并无反抗的荀钏捆了起来后,何景乐才彻底放下心,他不得不承认荀钏确实有些躲藏的天赋——恐怕直到游戏结束为止,这里都不会有任何人找到。
荀钏像只待上锅的螃蟹一样,被捆的过于严实了。
他其实很少哭,从小到大一直如此,即使遇到一些挫折,他也能凭借自身极其优秀的情绪调节系统安抚自己,而且,荀钏得到的爱太多了。俗话说爱哭的孩子有糖吃,即使他不哭,糖也会送到他眼前。
但他从来都不是非要糖不可的人。
当坚硬鞋底碾上双腿之间脆弱的阴阜时,荀钏仍旧是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那点声音从鼻腔里哼出来,听进耳朵里就跟小动物的叫声似的。
他刚刚哭过——也不知道算不算哭,只是流了几滴眼泪而已,不只是因为痛苦,还因为得知原本世界里最重要的家人离世。
“你还不知道他下面长了什么吧?”何景乐踩着那个软弹的女屄,问旁边愣在原地的邵沛光。
脚底下碾着的是一个柔软的肉块,如果这里是原来的何景乐,他会无条件觉得荀钏的屄脆弱极了,应该要好好呵护,好好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知道。
可惜他不是,这会碾着昨天刚肏过的地方,一点力道不收,就是刻意要让荀钏痛的。
“痛吗?”何景乐一边转动鞋底,他的语气渐渐变得咬牙启齿的。“居倚那时候的脚伤或许比你痛十倍。”
“”
和那天一样,荀钏什么都没有说,他用一种澄净而无辜的眼神回望何景乐。
“说话。”
何景乐冲着那个女屄施加了更多力度,他不喜欢荀钏这幅样子,惹人厌烦极了——这点暴力手段很有用,荀钏腮帮子那块绷紧了一些,而后他开口了。
“是我的错的话”他声音不大,却很清晰地说道。“那你就报复回来吧。”何景乐之前对他很好,而且,在切实知道自己伤害了其他人后,荀钏没有办法置之不理。
那个荀钏和他是同一个人,这是事实。
“行了,不要闹的太大——他下面长了什么?”邵沛光打断了他们。
他顺手将门合上,又有些担心地看了一眼周围,索性器材室没有安装摄像头。
邵沛光皱了皱眉,地下的荀钏显然是被踩的很痛,他挑了挑眉,觉得荀钏这幅痛的嘴唇发白的模样解气——之前他和荀钏同一档节目,他早清楚荀钏是个过于锋利的人,不光不好打交道,性格还很扭曲。
毫无疑问,他讨厌荀钏——讨厌他那副自以为是的傲慢模样,不过说真的,不怪他觉得荀钏扭曲,邵沛光本人确实是受害者之一。
原本他也是想过跟荀钏和平相处的,两人本就不熟,可荀钏在后台打量他的眼神,像是一头狮子。
他的野心昭然若揭,眼神沉沉闷闷的,邵沛光和旁边很有背景的何景乐不同,只是个小明星,性格勉勉强强说得上随和,所以荀钏在节目里刻意和他拉近距离炒cp,这他能忍,可他忍不了荀钏在节目上刻意拦他镜头。
同为底层艺人,他相信荀钏知道接到一档节目有多难,也知道露脸次数的重要性,可荀钏仍旧那样做了。
邵沛光一想到就觉得委屈,他长得好看,虽说不怎么火,却也没人这样针对他过,那点升起来的情绪压下了对荀钏产生的一点点怜悯,他蹲下身,看着何景乐去扒荀钏的裤子——不管荀钏长了个什么,只要有这种私密照在他手上,荀钏以后不是任他拿捏吗?
他也就这个时候才有功夫想这些,等到荀钏的裤子被扒下来,邵沛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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