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孟一冕是boss,把高级玩家褚迩囚禁在副本里。
地下室里,褚迩蜷缩在角落,脖子上的项圈将他紧紧固定在墙上,四肢也捆得死死的,只敞开了双腿,露出插着漏斗的性器和被灌满撑大的双穴。
他浑身都是脏污,累得昏迷不醒,却在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后陡然一个激灵醒了过来,果然,是那个恶魔进来了。
“小母狗今天有没有乖?”孟一冕道,“啊,不对,现在是小肉便器。”
褚迩的嘴被开口器撑开,他惊恐地看着对方解开腰带,对准自己的口腔尿了出来,而他不得不拼命吞咽。
如果不咽,他会被呛死、淹死,然后再被这个副本boss复活,一次又一次重复。
这已经是第九次,他学会了屈服。
孟一冕对他的识趣很满意,又换了个地方,从漏斗里尿进他的膀胱。褚迩当即被尿道倒灌的痛苦折磨得生不如死,又因为腹中早已满涨,他肚子鼓得仿佛怀孕。
“啊……啊嗯……”
他张着嘴说不出话,只能用恳求的目光看向魔王。
不要灌了……太涨了,要炸开了……
孟一冕难得心情好,挥挥手,他嘴上的口枷便解开了。
但被撑开许久,酸麻的口腔还无法完全闭合,褚迩微张着嘴,狼狈地流着口水:“不要了,求你……魔王陛下……”
“叫主人,你以后就是我养的母狗,听明白了吗?”
褚迩痛苦地挣扎着,不想承认。
但孟一冕不是给他选择,而是直接了当的通知,见他不说话,魔王大人只好从旁边的刑具台上拿下一个像是夹子一样的东西。褚迩一看到这东西,瞳孔便立刻紧缩——这是可以把舌头拔掉的刑具。
在第五次死亡前,他被活生生拔掉了舌头,那种剧痛现在他还记得。
“主……主人!主人!别用那个,求你了,我……母狗听话……”他浑身发着抖,口不择言地求饶,“母狗听明白了……”
孟一冕笑了一声:“慌什么,我只是掂一掂,没准备用。”
“那跟我过来吧。”
他随意一勾手,褚迩身上的铁链和绳索就断了,但能控制他呼吸的项圈和下体的禁锢都没有去除,“以后只许爬着走,我允许了,你才可以站起来。”
褚迩颤颤巍巍地爬起来,哆嗦着把脸贴在了魔王的长靴上:“是……主人。”
孟一冕满意了,他拉了一把项圈上的锁链,觉得有些脏,随意给褚迩施了个清洁术,便牵着他走出地下室。
外面刚好有一群前来讨伐副本boss魔王的玩家,他们理所当然地被俘了,被关在笼子里,丢在魔王宫殿的大堂里。
褚迩远远地看到了他们,爬行的速度慢了下来。
孟一冕觉得有趣,轻轻踢他一脚:“怎么,不想再昔日的同类面前丢脸吗?”
“不是……你、您会放他们离开吗?”褚迩却反问道,“还是都杀了?”
这时候,他又有种当时闯进副本时、那副令人想马上折辱他的样子了。孟一冕原本有些索然的兴趣陡然又燃烧起来,他挑眉道:“如果我想杀了他们呢?”
“求您。”褚迩亲了亲他的靴子,“您准备怎么处理我都行,我都会配合,只要您放他们走,我保证您会有一条让您满意的母狗。”
孟一冕红色的眸子里流露出赞赏和惊叹:“但是我不放他们,现在也有一条母狗了。”
褚迩叹了口气,道:“但是我不能保证我一直听话,您知道,我就是这么个人,记吃不记打,但是……”
孟一冕没有听他说完,他冷笑一声:“是不是还有以后的玩家?不让任何玩家死在我的副本?”
褚迩哑声:“我劝劝他们——”
“行了,先看看他们愿不愿意接受你的好心肠吧!”魔王一甩袖子,径直走进宫殿,坐在了王座之上。
“母狗,过来。”
他朝旁边勾勾手,褚迩便摇摇晃晃地爬了过来,谄媚地伸出舌头舔舐着他的手指。
“褚迩?他怎么和魔王混在一起?还成了魔王的奴隶?”
玩家们看着这只人形犬,根本无法把他和排行榜上的高玩褚迩联系到一起,他们窃窃私语,目光满是鄙夷。
孟一冕拨弄着母狗的舌头,觉得很无趣:“你看,他们根本不知道你为他们做了什么,只觉得你下贱。”
褚迩含混道:“没关系,他们不需要知道。”
孟一冕一脚踢翻了他,踩着他圆滚滚的肚皮冷笑:“可笑。”
腹中被这个怪物灌满的冰凉精液晃荡着,褚迩惨叫一声:“啊……主人——”
孟一冕看着底下的玩家们,忽然想到个相当恶劣的主意,他用力踩了几下肚子,把人提到自己的王座面前,示意褚迩分开腿跪好,把他的头往下一压,褚迩的整张脸就都被迫埋在了他的胯下。
就着这个姿势,孟一冕的性器插在他嘴里,像是把他当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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