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质,卡在奶头根往下撕扯,还有铃铛晃动的声响,脖子上也被戴上了东西,此时他全身上下都被挂上了物件,就像是一个没有生命的摆件,任由主人根据喜好玩弄装饰。
“啵”得一声,男人从花穴里退了出来,在如是觉得他要就此结束时,那可怖的阳具抵在在后穴处,前面花穴没了阻挡,里面的精液加上淫水汹涌的往外流,流到一般又被破穴而入的冰凉玉势挡住,被再次撞进深处。
与此同时,后穴也被粗暴肏开,经过调教的后穴此起彼伏的缠绕着滚烫的阳具,甚至比给花穴破处,还要让男人舒爽。
直起腰肢,将如是跪趴的姿势摆好,拿起竹条一边挺身一边抽打在那被撞地泛起红的肉臀上,瞬间就起了血凛,极致的痛苦让如是瞬间瘫下了身子,就余下腰臀高高翘起接受男人的顶撞,臀部的疼痛,让后穴瞬间缩紧,男人被禁锢在那里,穴肉像是要把他夹断一般。
男人却像是入了迷,拖着穴肉往后退出,又在即将完全退出去的时候,腰腹用力往前狠狠一撞,大开大合就这样肏动起来,手上竹条也表示这男人的兴奋,挥舞地愈发狠暴,到最后甚至被每一次抽到皮肉上都会带上血。
如是一头昏死了过去,又在极度的痛苦与酥爽中清醒过来,他能感觉到男人在他昏过去的时候,给他抹上了春露散,兴许是他的表现过于败兴了吧。
就这样醒醒昏昏之间,如是甚至觉得自己今天有可能就会,这么被死在床榻间。
一切停息时,床褥上零零星星的满是血迹与各种液体混乱不堪,从始至终他都未看见将自己弄成如此凄惨摸样的人到底是谁。
那夜过后,如是在床上整整躺了三天,在大量秘药的支撑下,身上那血痕累累的伤也没能完全消掉,只是让看起来没那么渗人。
初夜一过,等他身上这身伤完全好起来后,就要开始正式接客,在这样的程度中,他兴许活不了几年,其实清乐楼里的小馆能活得三十的少之又少,即便是活到了也不免一身伤病。
恍惚间,他又想起了姑苏沐,心里一阵刺痛,甚至连指尖都刺痛的厉害,他无力地攥进拳头暗骂自己没出息。
就当他以为这一辈子也就这样的时候,姑苏沐又出现了,等他醒来看见床边的那个人的时候,他不禁一愣,在他欲要来拥他入怀之时,他悲痛地去推他的胸膛,“你滚……滚啊……”在发现推不开他时,他愤怒的捶打他。
姑苏沐细细将他揽紧怀里,擦去他的眼泪,“如是我来晚了,抱歉。”
如是好不容易缓过来情绪,冷声冷语“道:“还请公子自重,奴今日不便,不接客。”
姑苏沐红了眼睛,捧着他的脸,“我那日回去,是想要你考虑清楚你是否真的愿意将自己交给我,可我没想到……”
如是看他后悔万分的摸样,心里松软了一分,想起妩媚说过的话,不禁又硬起心肠,“那你说你到底有什么苦衷。”
“我被人刺杀,今日才清醒过来,就着人打听,发现你已经……已经……”
“呵……”
如是冷笑一声,本想嘲讽两句,却发现自己手上黏腻,低头一看满手鲜血,再看他胸前衣物已被染得一大片红,他顾不得心中生怨,焦急地去扒他身前衣物,“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姑苏沐握住他的手,任由如是眼泪掉落在伤口周围,看着他紧张焦急的摸样,眼底划过一丝深意,转眼又被温和替代,“你为什么不再等等我?”
“我……”他看着男人泛起悲痛的眼神,哑口无言。
门突然被推开,太监李天出现在门口,佝偻着身子,对屋里的情况像是看不见一般,只是对姑苏沐恭敬道:“皇上该回宫了。”随后就站门口候着。
“你是皇上……”
“现在解释不清,我要回去坐镇,你安心在这里等我派人来接你。”随后就疾步走了出去,如是直起身子,想要喊他,却发现不知从何说起,迟疑间男人便不见了踪影。
李天却没有直接随着离去,而是有进了屋里,眼神锐利直视着如是,话语中没了恭敬带上了点不易察觉的厌恶,声音尖锐,“皇上回宫途中被刺客包围,一时不防被刺客刺中,伤口接近心脏处,差点就要就不回来了。”
“皇上一醒也不顾自己龙体安危,一心就要来见你,既然皇上要接你入宫,必然要经受前朝的口诛笔伐,还望公子好自为之。”
等人出去,如是躺在床上,发现自己曾怀疑过的事情,都有了很好的解释,他是皇上,所以身不由己,想起他身上那伤,又忍不住心疼他,他不该不等他解释,就心如死灰,从了楼主安排。
他本就出身卑贱,又无了最后的清白,如何配得上那般好的人。
“您到是舍得,废了这么大的劲,也不知道为了什么。”
凤羽落将人扶进马车中,也跟着上去,看到他身前血红,不禁感慨,姑苏沐勾了勾薄唇,将身上沾血的衣物换掉,简单做了个包扎。
“就是可惜了李公公当了真,那如公子进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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